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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第一次，还是在一个男人这里。
看着程星已经有些变色的脸，程山城低低的叹了口气，程星也算是他的老来子，从小都是被他给捧在手心里长大，公主一般的生长着，却有着非同一般的自尊。
即使全世界都已经知道她心属黎野墨，但是她就是没有开口说过。
“阿星，跟我来一趟。”
看着程星有些僵硬的身体，程山城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上来。
两人到了书房里，程星低着头没有说话，程山城打开了桌子上的木雕盒，抽出了一根雪茄，火光和吐出的烟雾将他的脸给隔离的看不清楚。
只听他淡淡的开口。
“阿星，要是想要的你就去自己争取，这个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
程星点了点头，有些颓废，她何尝不知道去争取，可是在黎野墨的身边，往日里的自信全部都变成了自卑，她永远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再加上，黎野墨从来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对自己有兴趣，每次去谈工作，她都会感觉自己如果是一个男的，受到的待遇也会一样，在黎野墨的眼中，好像所有人都跟他是一个性别一样。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没有理由去说出表达自己心意的话，有时候，她甚至会想，要是自己一直坚持下去，反正也没有人会比自己更合适黎野墨，只要时机到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是众望所归的事情。
可是直到今天何初见的出现，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好像是错误的。
黎野墨不是不会温柔，也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对象不对罢了。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顾忌的亲吻她，为了不打扰她睡觉，更是直接公主抱就出了门，留下所有人窃窃私语也毫不在意。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她已经想要先走出这场荒诞的梦。
心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转眼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指责或者是阻止，这才是最可悲的，不是吗？
“阿星，爸爸从小就教过你一句话，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看着程星这个样子，程山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程星抬起头，不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程山城淡淡的说道，程星的眼眸却被震惊之色布满。
上次父亲跟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程浩不出三天便失去了父母，程老爷子伤心过度，重病在床，程家的重担便分散到了程家剩下的两个兄弟手上。可是现在？
“爸爸？！”
程星不是不明白程山城的意思，当初虽然年幼，可是自小生活生活在这样的大宅院里，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心里隐隐有个念头，可是却不敢说出来，她如何也不能去相信这个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