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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冷冷清清,我可是失踪了一阵,见到我怎么也该来个拥抱吧,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看?更何况还有女尸这种要紧事,早办完就早回去了。
我没跟陈皮说我觉得这座山有古怪,而是我觉得等这次离开,我再也不会跟这座山有任何的交集,既然如此,也不需要去打听了解什么。
可陈皮告诉了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
“许兄弟这烧有些严重,刚退烧,小玉姑娘在照顾。身体倒是没什么事了。”我点点头,随口问“王常他们也在许老三那边?”
这问题陈皮回答不回答都无所谓,但他说了。陈皮突然抹了抹眼泪,抽抽两下。
“王常王骁我这两个兄弟,死了哩。”接着似乎有些按耐不住伤心,又猛哭了两下。
我没反应过来,怔楞住了,死,这个字有点刺耳朵。
王常王骁两个大汉子死了?就在这短短的两天时间,死了……瞬间我就想到了挂在树杈上我误打误撞看到了尸体,瞳孔紧缩了两下。记忆回笼,我心紧了起来。
“他么是怎么……”
“陈侬子,有人唑什子你。”古怪的方言从门口传来过来,陈皮抓紧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回头也说了句类似方言的话,又跟我解释,说有人找他,站在门口的人我可以叫他熊哥,是大家洼村里面唯一会说点普通话的,这个屋子也是他的。
“小兄弟,你安心在这呆着,我见到小玉姑娘就告诉她你醒了,你这身上的口子叫熊哥给你看看,没准他能知道。”说完陈皮就走了。
陈皮一走开,他挡住的熊哥身形就露了出来。
哦嗬!小山一般的身形。
有段时间我读过《三国》,里面对张飞的描述是燕颔虎须,豹头环眼,声若巨雷。
说的就是这人的身形跟雄壮,长的很粗犷。
在农村我见过不少男的种地做工,身上的腱子肉也是很壮实,跟这熊哥一比,确实当的起“熊”这个字。
他一进来,这石头屋子的光亮都好像被遮住了一般,这种与生育来的压迫感让我有些不自在,脸也长的很硬朗,也不像我见到的其他人脸上有些自然而言的憨厚。
我心里隐隐觉得,他倒不太像是大家洼的人。
见我想起来,他给我倒了杯水,示意我现在还不能动,最好躺着休息。
想着陈皮跟我说他会点普通话,我紧张的开口道了声谢。
他很轻的“嗯”了一声,气氛尴尬了起来。
喝了口水,我才发现自己原本那些缺水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反而现在喝水有点让我想吐。
毕竟胃里是空的,现在倒不如让我吃点饭。背包就放在床角,我拆了个饼干,吃进去嗓子也不难受。
熊哥也不出去,反而是在角落里面忙活着什么,一阵一阵的传出“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粗糙的屋子,过着讲究的生活,看起来很邋遢的男人意外的很细腻,我偏了偏身子,就看到了熊哥摆弄的是什么了。
散落的金属管,不规矩的各种零件的东西,很像是……还没组装起来的长管枪,我刚想到,熊哥就特别快速的组装完成了。
这还是我第一回看到真枪,我对枪没有研究,不知道型号,也不知道威力,一想到这是在深山,也许有枪是正常的?偶尔打猎?
我捉摸不清这里的生活习俗,也躺不住,“熊哥,你能看看我身上的这些东西是什么咬的,有没有点药能给我用用,我这有点痒。”
怕熊哥听不清,我说话速度很慢,熊哥很快过来,掰着我胳膊看,力气确实很大。
他看的很快,大概就扫了一眼,眉头就紧皱了,脸色好像也沉了下去,还把我的手重重的一甩,跟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这反应大的我出乎意料。
明显熊哥认识这种虫子或者植物。
似乎他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大了,去自己的柜子那里一通找,扔给我一个小瓶子,一打开是有些发酸的粘腻的液体。怎么看都很像我之前吐得那堆分泌物。
刚吃下去的饼干又要反胃吐出来。
“木……木……抹,抹了它。”
大概是许久没说过普通话,熊哥刚开口没找准音,试了好几次才说对。他声音有点沙哑,应该受过伤。
我有个同学就是在过年放鞭炮不小心被炸到,嗓子也受到波及,声带出了问题,跟熊哥的强调音色很像。
酸味特别冲着鼻子,我犹豫不决,熊哥又加重声音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