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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需要任何东西的照亮。
秘境外，碧一行人还未见着妖末瞳的人影就已听见她的声音。
“你们有事吗？”妖末瞳的身影这才缓缓的显现出来。
在场的人分别是碧，纳兰江，纳兰恩，还有雪儿。他们对望一眼，皆是互相点了点头。
“嗯......”妖末瞳想着天黑了，这里似乎不是特别方便，便道：“去你们北院坐坐吧？”
......
北院就是专收一些有点天赋的弟子，在天誉门算不上什么好地方，大家便都是三三两两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碧和纳兰江因为妖末瞳的关系被分在同一个院子里，而且没有别人，这倒是一个方便的地方。
坐在屋子里纳兰江和妖末瞳都是被伺候的主，雪儿便为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
“有什么事就说吧。”妖末瞳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她不是一个喜欢拖拖拉拉的人，更何况她已经大概猜到了他们要问的是什么。
纳兰江试探的问道：“你今天没事吧？”
妖末瞳道：“结果不是很好了。”八羽，她记得薛文逸也是八羽。
“末瞳。”碧在一边道，“我们是想问问那个‘东西’。”
妖末瞳当然知道他们问的是天劫，不过她要怎么回答，他们能懂吗？他们心中一直遵守的天之道是那样的不公平，那样的想要置她于死地。他们是不会明白的，他们连天道都没有接触过，连最基础的法则都不懂，怎么会明白天道这种概念？
于是妖末瞳便道：“我不知道。”
终于纳兰江有些忍不了了，他猛的一拍桌子，“末瞳！”
这一声叫的有些沉重，又有一些无奈，有一些强势，却又带了一丝疲惫。
他问：“你是不是早知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
妖末瞳淡淡的望向他，“这件事我确实是没有料到了，当时我也以为自己要死了，可谁知那东西没有杀了我。”
说到最后竟然连妖末瞳自己都笑了一下，它不是不灭她，只是没有理由罢了。
不过她倒是第一次见纳兰江发脾气，对了，她差点忘了，纳兰江也是少爷，纳兰家的大少爷......她差点就忘了，他还是一位少爷。
碧在一旁微微皱着眉头，心中似乎有很多的话说不出来，最后只得问出一句话来：“你为什么又是这样的眼神？”
碧看妖末瞳的眼神很复杂，妖末瞳是什么眼神？妖末瞳永远都是那么的慵懒，狡黠，自信。但她的眼神总是这样淡漠，平淡的看着一切事物，好像有点漫不经心，又有些不屑于尘世的任何东西，好像对大部分事都没有什么兴趣，他们也从来不知道妖末瞳的目的是什么，她太聪明了，聪明的不像一个只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