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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澳师讲到这里,突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毛凌小友,你要小心了!虽然我不知道奇才风水师摆这个风水局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是这个风水局是冲着毛家摆的!”
听完澳师的话,吓得我打了个激灵,老爹平时也很少和陌生人了接触,更加不会惹什么人。怎么可能有人费那么大精力,摆风水局来针对毛家?
我咽了咽口水,“澳师,你没弄错吧。不是五行俱全了吗?怎么还关毛家事?”
澳师听到后,表情出奇的严肃,“你拿笔把这几个点都连起来,画一个五行相生相克图看看。”
澳师说完,我赶忙从桌上拿出一根铅笔,照着地图画了个标准的五行相生相克图。
让我惊讶的是,毛家这个点,恰好在这个图的正中间!
“不用惊讶了,这是那个奇才风水师早就算好了的。我告诉你,就算你拿尺子在地图上量,这五个风水局,距离毛家的长度都是一样的,不差一毫米!”澳师看着我。
至于拿尺子在地图上量,我就没量了。毕竟澳师也没可能那么无聊,拿这事来逗我玩。
尽管我心里已经清楚,这个风水局是针对毛家的,但是心里还是抱着那么一丝希望问,“万一这些完全是巧合呢?”
澳师摇了摇头给我解释,“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王饶安家的风水不敢说是韶粤市第一,而是韶粤市前三。”
我记得当时澳师还一脸得意的和我们介绍王饶安家风水。
澳师接着说,“如果把毛家给排除在外,我敢拍胸口保证,王饶安家的风水绝对是韶粤市第一!但是有毛家在,却不行。早些年我师父告诉过我,毛家的风水很怪。”
“怎么个怪法?”
“毛家的风水,五行俱全。一般五行俱全的风水也没什么特殊的,甚至可以说五行俱全的风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但是物极必反,毛家的风水达到了一个极其微妙的平衡,使得这个平衡达到了极致!本应该很普通的风水,变得一点都不普通。可以说毛家是整个韶粤市最好的福地!”
听澳师这么讲,我才知道,丫的原来小爷上辈子和这辈子都生活在一块那么牛逼的福地里!
澳师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没多少时间了,现在我告诉你们奇才风水师的线索。江局应该和你们说了,帮何老爷子布置风水局的人来自郴湘市吧?”
我和江家业都点了点头,表示我们知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风水局是冲着毛家和马家来的!”澳师说。
澳师这话一说完,把我们在场的人都弄震惊!毛家或马家单独来说或许很少人知道,但是这两家有一个称号,“南毛北马”!
南毛指的是,南方的伏魔毛家。北马指的是,北方的驱魔马家。
毛家人道术,传男不传女。马家人道术,传女不传男。当然外姓弟子除外。尽管如此,毛家和马家的底蕴还是很足的。
两家都是以众生安危为己任,立志守正辟邪、除魔卫道。出过不少厉害的道士、天师,所以被世人称为“南毛北马”
现在我敢肯定,如果澳师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说明那名奇才风水师要么是傻,要么是有很强大的实力或背景。不然谁敢把算盘打到南毛北马头上?
但是很显然,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抽屉里还有一份郴湘市的地图,我都已经标记好了和韶粤市的一样,都是五行风水。估计郴湘市那边的灵异调查局还不知道有这事。”
“兄弟们,一年内,你们必须把那边的风水给破了。如果我没猜错,一年后也就是我的忌日那天,郴湘市会出现另一个天罗地网的风水局,具体的地点我都已经标记好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兄弟们,麻烦你们替我报仇!”澳师最后几个字基本上是咬着牙说的。
别看澳师表面上好像生死看淡,但是谁又真的可以抛弃阳间的一切情感,毫无牵挂的去死呢?
我拍了拍澳师的肩膀,“澳师,我们也算是忘年之交。你是我毛凌认可的兄弟之一,你的仇小爷一定帮你报了!”
“我也是。”江云烁和江家业异口同声的说。
澳师听到后挺感动的,要是鬼能哭的话,估计澳师现在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了。
等一切都了解得差不多了,我们也不想打扰澳师陪澳父澳母的最后这几个小时,所以准备回去。
在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澳师叫住我,“毛凌小友,我有一件私事想拜托你。”
“说吧,什么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我都帮你。”我这话说的有些开玩笑的成分。澳师都肯为众生安危去死,又怎么可能让我去杀人呢?
澳师说,“在我的床底下有个鞋盒,鞋盒里面有一本书和几本手札。我师傅说,这是我们这一脉流传下来的,你看我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我们这一脉要是真的断在我手上,我在下面哪里有脸见我师傅,所以……”
“所以你是想要我帮你找个传人,把你们这一脉的风水传承下去吧。”我爬到床底,“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咳咳咳,妈蛋这么多灰,呛死小爷了。”
等我拿出鞋盒后也没打开来看,就跟江云烁出了澳师的房间。
出到正厅后,我看到澳父澳母坐在沙发上翻相册,看着澳师以前的照片。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幕,或许电视上看到没什么,但是如果真的发生在自己身边,估计任何人看到,心里都特不是滋味。
我很有礼貌的走过去,打了声招呼,“伯父伯母,我们已经和澳师谈完正事了。你们让澳师陪你们最后几个小时吧,记住绑在澳师身上的红绳,你们一定要在十二点钟之前解开。不然澳师就下不了地府,会变成孤魂野鬼。”
澳母眼眶红肿的说,“小伙子,我们知道了。谢谢你,谢谢你还能让我们和小澳说会话。”话音刚落,澳母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澳父什么都没说,只是在旁边叹了口气。
这一幕,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接受。我和江云烁还有江家业很快就出了澳师家。
等江云烁把我送回毛家后又说自己要回灵异调查局,整理一下澳师留下来的东西,然后作份报告向上级反映。
这些资料什么鬼的,起码得整理好几个小时,正好我也不会弄,有江云烁这一根筋的家伙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