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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小姐。”江小树远远的瞧见今笙来了,赶紧迎了过来。
大少爷还没有回府,笙小姐却忽略来了,是有些意外。
今笙并没有急着往屋里去,反是在院里停了下来。
进了冬季,哥哥院里的花也萧条起来,哥哥不在府上,仿若便少了些人气。
他常用来练武的场子依旧横在那边,各种兵器都有,她的哥哥,也可谓是十八般兵器样样都精了,就是这样英勇的一个人,当年怎么就死了呢。
她走过去,逐个瞧了一眼那些兵器,伸手提了提上面的一把弓,足有十公斤重。
她小的时候也曾缠磨过哥哥要骑马射箭的,但那个时候她连弓都拿不起来,连马都爬不上去,又因为她是女孩子,母亲不许她学这些,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笙小姐,您也想学射箭么。”江小树跟在旁边,呼闪着一双明珠似的眼睛问她,因为她拿弓和箭的神态,就是有些着迷的。
今笙便笑了笑:“我现在学这个,怕是晚了。”
“一点不晚,笙小姐要是想学,请大少爷教上几回,练上几日一准能成的,就算不能百发百中,打一般猎物还是没问题的。”
“有这么容易吗?”今笙不由得笑了,这江小树说得如此轻巧,像真一样。
江小树直点头:“真的不难,只是这箭太重了,不适合小姐使用,您可以请大少爷给您做把轻巧一些的,以小姐的聪明,练上几日一定可以的。”
“江小树。”
她正说得高兴,因为笙小姐明显听得有了兴致,便觉得自己说到小姐的心里去了,本想再多说上几句,鼓励一下小姐,哪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沉喝,就见顾燕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大少爷。”江小树忙行了一礼,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怎么惹得大少爷又不高兴了?
“大哥,你回来了。”今笙笑着看他。
她的大哥,长得英俊,人也是八面威风的。
这样的男子,应该有一个足够聪明又足够懂他,爱他的女子才配得上吧。
“笙儿,别听她胡说。”顾燕京走了过来,先瞪了一眼江小树,她乖乖的退到一旁,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大少爷了。
今笙依旧是含了笑:“大哥,她没胡说呀,我觉得说得挺有道理的。”
“你现在的手,不适合舞刀弄剑,你的手是拿笔的。”
“……”
看她不懂,顾燕京直言:“你要是把手弄粗糙了,苏大人就该不喜欢你了。”
今笙便噗的笑了,原来大哥担心的是这个呀。
她小时候想要学的时候,大哥可没考虑过她手会变粗的问题,若不是母亲阻止得紧,他一准是会教她的。
自然,现在的她也已不是前世的她,她的心性变了,舞刀弄剑的,便也没了兴致。
兄妹俩朝屋里走去,顾燕京问她:“怎么转我这儿来了。”
“忽略想哥哥了,就来看看哥哥。”
“你还有时间想我呀。”顾燕京回了她一句,话语里好像另有含义。
今笙假装听不懂他话外之音,转了话题:“哥,你在宫里有常见着芊晨公主吗?”
“不常见。”提及这个人,他明显也少了些兴致。
她喜欢的人又不是他,自然是不会刻意往他面前来的,而他,当然也不会上赶子往她跟前凑。
“芊晨公主人也挺好的,单纯又善良,我觉得就像我小时候的样子。”
“什么像你小时候的样子,你现在很大吗?”
今笙笑笑,重活两世的她看自己的过去,就是小时候。
“她生在皇家能有这样的性子,也是难得了,女孩子家嘛,总归是矜持的,哥哥你要主动一点,过了年你们就要成亲了,娘亲泉下有知,一定也会很高兴的,最要紧的是,哥哥也马上就有后了。”
“你说什么呢你。”他的妹妹和他谈什么他该有后的事情,怎么听着就别扭呢?
今笙在他客堂里随意坐下来,笑:“哥,你是在害羞吗?”
“我害羞个屁。”
和芊晨公主有后?他是觉得隔应。
“粗俗。”今笙撇了嘴。
“你哥就是粗人,和你那苏大人不一样。”
“……”今笙便摸着自个下巴瞧着他不说话了,怎么又上扯上苏大人了?听起来有股酸味,或者是别的什么味。
“行了,看过我就回去吧。”顾燕京被她那表情瞅得叫一个不自在。
“哥,我还有个悄悄话想给你说。”她声音带了几分的软糯。
“……”听起来像撒娇。
“你过来。”今笙朝他勾勾手。
难得见她这种调调和表情,顾燕京立刻坐到他旁边去,伸了耳朵:“洗耳恭听。”
“哥,我想杀个人。”她小声说。
他微怔,怔过后小声问她:“谁啊?”
“云溪啊!”她耳语。
“……”顾燕京看着她,他是不太明白,云溪都到宫里去了,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为什么今笙还想要杀她。
“为什么呀?”他还是问了句原因。
“她若不死,我早晚得被她杀死,你常在宫里见她,有没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给弄死。”
顾燕京看着她,有好一会忽然觉得,不认识她了。
这还是他那个笙儿妹妹?谈及要杀死自己的手足,竟是就像说杀死一条狗。
顾云溪固然可恶,顾东来也惹人讨厌,但因着这份手足,他也从未想过要取之性命。
今笙知道他不理解,不能明白。
在她的心里,与顾云溪之间,哪里还有什么手足之情,分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了。
以往顾云溪在府上的时候,顾及着她宫里的势力没敢动她。现在她人去了宫里,但明显的,宫里已没了她的势力,萧贵妃不会帮助她,羡殿下也不会帮助她。
虽然两个人都不会帮助她,她看起来也不可能再有翻身之日了,她还是觉得不安,想来想去,觉得她还是非死不可。
她人藏在宫里,萧贵妃那边的人不动手弄死她,她便一直活着,惟有哥哥了,哥哥常在宫里见她,总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她的。
至于她,就算跑到宫里见了她,也难得手,如果有一点的办法,她也不会让哥哥动手了。
顾燕京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他明显的是在考虑。
今笙叹了口气,小声和他说:“你还记得上次的事情吧,她把我骗到宫里去,要给我下毒,若非我反应快,机智了那么一点,偷偷趁她不注意换了杯,那天就是我死不如死了。”
顾燕京听闻这话眸色微动:“笙儿,这事哥哥去做便是。”
“谢谢哥哥,你要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放心吧,光明正大的弄死她,都不会有人相信。”
今笙低笑,哥哥这么自信,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虽是武将,但人并不鲁莽,不然也不会得到太子瀚和皇上的信任与重用了,她自然是信得过的。
“还有一件事情。”
“这事您别让苏大人知道了。”
“放心吧,不给他说。”什么不该说,他自然是有分寸的。
“嗯,哥,我先走了。”今笙站了起来。
顾燕京瞧她离去,闭了一会眼,忽又想起一件事来,喊:“江小树,死进来。”
江小树在外面待着,听见喊她忙进来了。
“大少爷,您叫我呀。”她脆着声音问,假装没听懂他语气里的不善。
顾燕京无视那装得天真无邪的脸,和她说:“这几天爷会让人给你打造一把适合你的弓箭出来,你每天给我射三百发箭,必须有一百发是射中耙心的,不然再加三百发。”
“大少爷,奴婢错了,您饶了奴婢吧。”江小树给跪了。
她怎么可能会射中一百发,这不是故意为难她吗?
刚才她就是顺着笙小姐的心情来说的,哪晓得笙小姐高兴了,大少爷不高兴了,笙小姐在的时候他不说惩罚,笙小姐一走,他又提起这事来了。
“出去。”顾燕京没打算饶她。
“大少爷,奴婢现在每天要做很多的事情,要写字,要收拾大少爷的房间,还要学女红,给大少爷做衣裳,奴婢实在没时间学……”
“让你做这么多,是不是觉得挺委屈?”
“不委屈,奴婢一点不委屈。”
“不委屈还犟嘴。”
“奴婢不敢。”江小树灰溜溜的走了。
因为这件事情,江小树又多了一件被惩罚的理由。
这事之后,又过了两日。
重华宫。
羡殿下以往还由着她到处走,现在竟是直接让人把她院子的门给锁了起来,不许她外出了。
顾云溪躺在榻上发呆,一动不动,侍候她的婢女秋蝉平日里就在外面,需要吃饭了,便送她些饭来吃,这日子和坐牢狱有什么区别呢。
由于不受殿下的宠爱,到了冬季,这四面也是冷气入侵,不要说给她供暧了,连个手炉都找不着,平日里无处可去,她也只能躺在榻上暧着了。
她不想被冻死了,或是冻病了,若是那样,倒是如了顾今笙的意了。
她必须活着,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会机会。
门吱的一声开了,她以为是秋蝉进来了,便躺着没有动,但很快,她觉察出一丝的异样,猛地便睁了眼,就见是羡殿下来了。
“殿下,殿下。”怔过之余,她慌忙就爬起来了,没想到,他来看她了。
她一直在等待,等待他过来的这一天。
她下意识的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摸摸自己的头发有没有乱,就听皇甫羡声音冷淡的说了句:“我送你回去见见你的家人。”
听了这话,顾云溪慢慢冷静下来了。
送她回去见见家人?她还有家人吗?
她忽然就笑了一下,说:“表哥,你到现在还对今笙念念不忘,你对她的这份痴情,我真羡慕她,我也同情你,你真的和我一样可怜。”
“你给我闭嘴。”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格同情他,说他可怜。
顾云溪笑着摇头:“你的默默付出有什么用呢?她一点不知道,也许不会领情呢,你不过是多承受些相思之痛,最后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与别的男人成亲生子,行鱼水之欢,那时候你受得了么。”
他岂会不知道这些,这些话用得着她来说吗?
若不是留着她还有些利用之处,他真想掐死她算了。
“表哥。”她声音低了一些。
“你若是登基上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一个女人而已,你想夺过来,到时候办法有的是,但是现在的你,也只能远远的看一眼了,甚至看一眼都不能。”
皇甫羡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她,顾云溪便知道他是听到心里了。
他们是同样的人,她一直都知道。
“表哥,眼下就有一个极好的办法,废瀚立羡的办法,只要表哥答应我,事成之后封我为贵妃,我保证这个办法万无一失。”
“你做梦。”皇甫羡的眸中有些的厌恶,她现在的样子,真的令人很厌恶,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想威胁她他。
“对啊,我就是在做梦,就算表哥你不爱我,但我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在,依旧是那么的爱你,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的帮助你,只是为了求你不要忘记我,哪怕这辈子你都不肯碰我,我在你的身边只是个虚设,我都无所谓,我只要能够看见你,就心满意足了,你若答应我,我立刻把这计献给你,你若听了觉得不好,杀了我,我都毫无怨言,你若觉得好,事成之后,别忘了我,我就满足了。”
皇甫羡沉默了一会,到底是说了句:“说来听听。”
顾云溪朝外看了看,小声问:“外面有人吗?”
“没人。”他是自个来的,并没带什么人,一个奴婢秋蝉躲在外面,又哪敢进来。
顾云溪便慢慢起了身,她的衣裳不整,因为一整日都是躺在榻上的。
她自然也不在乎在他面前衣裳不整,如果这样能够吸引他的话。
虽然自己的脸可能没有办法吸引他了,但自认为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些优势的,男人有几个在看见女人的身体后能把持得住的。
皇甫羡别过了脸,却不看她。
顾云溪见状,忍下心里的酸楚,再次说:“您发誓,事成之后,立我为妃。”
“发这誓有用么?你少在那儿自己欺哄自己了。”
顾云溪想想也就罢了,他愿意听她说,就是很大的改变了,只要她还有利用价值,他就不会不理她的,便和他说:“我身上还有一些药,是以前我周运舅舅活着的时候送我的,那药极其霸道,会令人生出幻觉,这件事情殿下也有体验过,想必是知道其中的感受的。”
皇甫羡瞧她一眼,忍着要杀了她的冲动,她还敢提这事。
顾云溪无声的笑笑:“我也是让这事给害惨了,才会出了这等事情,但我是清白的,殿下您要信我。”
“说重点。”他并不在乎她是否清白,与女人那样,他还觉得更恶心,她若能接受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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