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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催劲,运起最强的第七鼎功力,震得地面崩裂。惊人已极。虎牙使出一元九鼎第七鼎。强烈震动,风天亦感摇晃。陈浩然说:“对呀,这才像样。”短兵相接,虎牙双臂骤如折断一样,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继续进攻。一取咽喉。一取双目。虎牙招式虽奇,仍不足以难倒陈浩然,猛地拔身而起,一记膝撞,重重将虎牙轰开。眼看要跌个四脚朝天,一股柔韧将虎牙托住。墨泰山说:“虎牙,你学艺不精。站过一旁吧。”虎牙说:“师父。”武门主墨泰山出手相助,不单为墨家挽回一点面子,这一站,直如园亭岳池,气度沉稳,教人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力。陈浩然心想:竟然看不到他怎样出手。不简单。墨泰山说:“传闻陈浩然的青史内功威猛无匹,今日有幸好好领教。”陈浩然说:“闻说墨家九鼎神功名满天下,本公子亦很想见识见识。”天书台上出现锁龙头,断龙身,碎龙尾。神脉胜。巨子说:“神脉胜?”不是神仙说:“阻止天地合拢,难道竟与神脉有关?神脉只是传说,未见过拥有神脉的人啊。”昆仑上人说:“天书示警,必定有其用意,我们要每句话推敲。”邹衍说:“锁龙头,断龙身,碎龙尾,这三句明显是教我们如何克制灾龙,但天外灾龙游走于虚空当中,如何可以锁其龙头,断其龙身?”昆仑上人说:“邹衍先生说的不错,天外灾龙来时汹涌强大,我们再修行十世,也不可能对抗得了,可是天地合拢,若要成事,不但要有天灾龙,有要有我们脚下的地灾龙。”不是神仙说:“对,天灾龙我们制不住,但脚下的地灾龙合我们四人之力定可克制,只要地灾龙不能腾升,天地就不能够合拢。”邹衍说:“嗯,以我们之力对抗天灾龙,只能守,不能攻,但地灾龙却可以用阵,用法,同宝物来压制它。”巨子说:“三位,我们是否先要找出龙头所在?”昆仑上人说:“不必了,千万年前我的老祖宗就算出地灾龙会在哪里抬头。”邹衍说:“女娲早已算过?在哪里?”昆仑上人说:“就在这里,无极天。”不是神仙说:“就在这里?”昆仑上人说:“不错,否则我女娲族也不会历尽艰辛,经历数十代在这里建造神宫。”原来这座世外孤城,竟然是由女娲族所兴建。昆仑上人说:“只要地灾龙抬头,我就有办法将它锁在这里,但其他的事便要劳烦各位。”不是神仙说:“但锁镇都是权宜之计,地灾龙不灭,大劫不除,龙身应该最长,由我和邹衍联手摧断它。”巨子说:“好,龙尾由我去击碎,但最后一句神脉胜是什么意思?”昆仑上人说:“这个。”商议间,地下突传来一阵剧震,仿佛有股巨力要破土而出。不是神仙说:“我的天,地灾龙在动了。”巨子说:“各位,天灾龙又来了。”天上厚厚的乌云中出现无数雷电火点,看来又是数之不尽的陨石。陨石如雨击下,四大高手各自运功,全力抵挡。巨子说:“又要耗力抵挡了。”四人说:“什么事?”不是神仙说:“糟,天灾龙想与地灾龙结合。”陨石过后,乌云结聚成形,幻成一条奇大无比的恶龙,狰狞凶猛,栩栩如生。木行者说:“他妈的,终于想到破阵之法了。”木行者说:“这里显然是木阵,但木中藏有浓酸,浓酸是水火相合之物。”木行者说:“所以变成水中有火。火能克金,是五行反锁的魔阵,唯一不被锁的只有土,刚才我们遁入土中。发现土中有根。”易中天说:“这些都是食人妖物,怎么会有根?”木行者说:“师兄忘了师父曾在西昆仑的高原,发现过一种冬天是虫,夏天又变成草的异物吗?”木行者说:“这些草木就像那异物一样,半兽半植物,既然它反锁五行,令金不能克木,我就索性以木克木,将万木藤解锁,让它伸入土内将怪虫树根缠着。”易中天心想:木师弟专修木行。对天下草木极为了解。木行者说:“只要找到根心,将之勒死便可灭了这魔草林。”木行者的万木藤是天下间最柔韧之物,一束化千条,随劲而伸,就如木行者的手一样。在地下扩散布网。木行者说:“收。”万木藤绞断所有魔根,无数食人花草猛烈震颤,像在痛苦挣扎摆动。不住缠勒之下,魔根渗出浓酸,相继枯萎。易中天说:“好。”经无字说:“可恶,竟如从根部勒死我的宝贝。”经无字说:“好,那就让你们陪葬吧。”经无字猛力一扫古琴。尖锐的琴音竟如魔刀般破空而出。经无字身为四库之一,专门为魔尊遍寻天下秘笈,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也学会不少失传秘技,这一首魔谱相传是夏朝祭魔之乐,每次杀人祭魔之时。连祭七个昼夜,以人间惨号相伴,混合了无数冤情而编成。魔草最厉害的是浓酸汁液,经无字索性以琴音砍断花草,大量浓酸漫天洒向众人。不易闪避。有金行者在,经无字的琴音又怎能得逞。金行者使出金钟铉金鼎大乐。金行者说:“你以木为器,我以金为器,音自器生,器灭音尽,金克木,你注定必败,妖人纳命来吧。”金钟铉也是一种乐器,但却是用于祭天,声动如雷,沉厚正气,与索命琴音截然不同,两者一拼,经无字的音刀立时被震碎。就连经无字的古琴亦震得断折。经无字说:“撤。”经无字部下的妖兵撒出烟雾弹,立即乘乱而逃。降龙说:“休想走。”易中天说:“公子爷切勿妄进,谋定而后动。”降龙说:“对。”降龙心想:本少爷身骄肉贵,犯不着去冒险。在木行者与金行者联手之下,四周的食人花草已尽数枯萎凋谢,无一幸免。阴灵女说:“我看魔道的高手都不外如是,单是阴阳家这五行者都足够过关斩将。”幽空无我说:“师尊真的目光如炬,一眼便看出谁胜谁负。”大祭司说:“天下万法不及兵法,天下万阵不敌兵阵。”“兵者天下之刃,魔道这班妖魔鬼怪一路歼灭了不少楚军,我看也应有五千。”阴灵女说:“五行者连破两关,将会直捣第三关的雷妄大阵。”“要否阻扰他们的大军?”大祭司说:“不,相反要助楚军大破雷妄大阵,之前是测试他们的能力,现在已证明楚军有足够实力攻坚了。”大祭司说:“楚军虽然要灭,但也不能损折过大,否则便对魔道构不成威胁,第三关就由你们从旁破坏吧。”众人说:“遵命。”大祭司的四大弟子早就看得手痒,难得师尊下命,立即闪身而去。商暴说:“大祭司,怎么不派我去?”大祭司说:“不用急,你要养精蓄锐。”大祭司说:“因为你的对手是魔尊命鬼。”商暴说:“由我来战魔尊命鬼?”大祭司老谋深算,原来早已安排每个手下的对手,不过商暴的魔功虽然厉害,但凭什么可以对付得了魔尊命鬼?魔尊命鬼全不理会部下的伤败生死,只管欣赏这场难得的激烈拼斗。魔尊命鬼说:“杰杰,好,很精彩,还有更刺激的吗?”毒帥重膝猛撞,陈浩然臂骨立断,两败俱残。魔髓经狂逼入陈浩然臂内,烂肉裂骨。陈浩然心想:呼,手臂如万刀剐割。形势凶险,陈浩然豁尽全力还击。狠狠一拳,把只攻不守的毒帥轰开。风向心想:陈浩然。轰退毒帥,陈浩然忙以神脉疗伤。虽第一时间接回手挣,但肌骨伤势十分严重。两败俱残,众妖人亦不敢喝彩欢呼。毒帥被轰得金星乱冒,视力亦有点模糊。毒帥心想:可恶,未能将他的手臂撕下来。毒帥疯狂运功,虽能回复战斗力,但双耳失聪,左目失明已成事实,无法复原。毒帥使出魔髓经第十层功力。毒帥说:“杀千刀的臭小子,我要食你的肉,啃你的骨。”陈浩然心想:受伤的恶兽更凶猛,更要小心,但左臂仍未回复战斗力。复原很慢,真不争气。毒帥狂怒攻心,率先发动攻势。指如密箭,陈浩然单臂勉强力挡。毒帥使出追魂索命。魔尊命鬼心想:毒物的魔髓经已到达第十层,能否赢得过陈浩然?人无双心想:毒帥只攻不守,早晚中招。陈浩然使出电龙锥。人无双果然料事如神,毒帥贪胜不知输。毒帥根本不理中招或受伤与否,只管抓紧陈浩然右腿,起脚就锄。陈浩然心想:又想故技重施?陈浩然忙以左腿出击,狠轰毒帥太阳穴。虽有魔髓经护体,亦痛入心肺。陈浩然心想:夺目的机会到了。陈浩然使出电鹤刺。倒算毒帥机警,及时护住独目。毒帥反攻一指,盔甲亦爆破,足见劲力之强。陈浩然吐血疾退,胸口郁闷窒息。魔髓经侵蚀经脉五脏,更牢牢锁住心房。毒帥说:“去死吧。”陈浩然强忍剧痛,以单臂一腿力拒毒帥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毒帥除护住仅余的一目外,其他一概不管,拼命进攻,彼此互有中招,血花四溅,也分不出究竟是谁的鲜血。陈浩然心想:长此下去不是办法。陈浩然且战且退,往众妖人靠去。陈浩然利用妖人阻挡,不少妖人中指惨死。果然令毒帥的猛烈攻势泄了气。毒帥说:“好狡猾的臭小子。”妖人手下说:“禀库主,有急报。”人无双一看之下,脸色一沉。人无双说:“立即送往星玄宗处。”属下说:“遵命。”陈浩然眼观四周,一切看在眼里。陈浩然心想:肉骨关节复原了六,七成,但未能硬拼。毒帥不理妖兵生死,疯狂杀上。陈浩然使出灵动摧岳。陈浩然左臂仍未完全复原,但兵凶战危,不得不拼尽。灵动摧岳一招三式,杀伤力强猛绝伦,但耗力极巨,三式过后迹近虚脱,非到紧急关头陈浩然绝不会妄用。左臂劲力未足,陈浩然改以双腿出招,攻击力丝毫不减,猛然重轰毒帥。陈浩然使出摧岳第一击震山腹。毒帥遭遇恶帥同一命运,骨骼寸断,尤幸有魔髓经保护,不致离体射出。更要命的一招紧接而来。破目。仅余一目亦报销,毒帥惨败而退。毒帥铲地而去,血路惊心。众人说:“毒帥完了。”眼见毒帥惨败,众妖人心下凉了半截。毒帥视力听觉尽失,就算魔髓经能修复伤势,又有何用?毒帥说:“魔尊,救我。”魔尊命鬼哼了一声。魔尊命鬼说:“丢人现眼。”命鬼毫不留情,一脚就将毒帥踹得胸膛爆破,骨肉四溅,视部下生死如无物,凉薄不仁,冷酷无情。命鬼手段之凶残,众妖人亦看得心胆俱裂。魔尊命鬼说:“陈浩然,你会比他死得更惨。”陈浩然历战无数,也从未生出如现在般的毛骨悚然感觉,风向更是浑身颤抖,惊吓得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