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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在那两个小姐的脸上一边亲了一下,“哈哈,严兄说得好,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来来来。大家喝酒!”
大包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酒,本国的,外国的。可谓是应有尽有,再加上一堆及会调节气氛的小姐,卡拉ok一放,不到三分钟,房间里就是一片欢声笑语,那其中的绮丽与**,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夜总会里最好的酒,最漂亮,最开放的女人,基本上就在这里了。对一个男人来说,有了这些东西,在这种地方,那真是想老实一点都难。
大包内是一片风花雪月……
酒店顶楼一间屋子里,龙烈血,霍小玉,还有几个血龙会的成员都静静地在那里盯着一台电视,电视里的画面,赫然是楼下大包内的画面,大包屋子里的那些女人的尖叫和男人开怀的笑声,此刻也一丝不漏的传到屋子里每个人的耳朵里。
龙烈血坐在沙发上,两个血龙会的成员站在他的身后,霍小玉则站在电视旁边,充当着临时讲解员的角色。
“……这个坐在严昌对面的男人,就是从金三角那边过来的这几个人的头头,他对外称自己叫武令旗,他手底下的人也叫他武哥,上一次,也是他和血廉帮老大做的接触,这是一个狠辣的角色,也很有决断力,上次一出手,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就送了血镰帮差不多三公斤的海洛因。据他说,他在金三角那边的组织只是让他出来开一条财源而已,不过据严昌推算,大约在这伙人第一出现之前一个半月左右,省内的边防警察与缉毒特警联手,曾破获了一起贩毒大案,那起案件缴获毒品海洛因600多公斤,击毙武装贩毒人员十余人,并顺藤摸瓜从边境线一直摸到省城mk,逮捕了三十多人,一举摧毁了一个贩毒网络,当时这起案件震惊全国。要是严昌所料不差的话,从武令旗各方面的情况来判断,他极有可能是那个被摧毁的贩毒网络在金三角那边势力中的一分子,他们组织多年经营的网络被摧毁了,财源被断,因而才派他出来重新打通这条生命线。他来到省城,见到了血镰帮老大,因此双方一拍即合,要是这个人只是一般的小喽罗,血镰帮老大不可能对他那么重视,他也不可能一出手就是几公斤的海洛因送人,要是便宜的算,他送出去的东西少说也值五六十万,一般的人和组织,没有这样的能力和胆子,除非背后还有更大得的生意……”
龙烈血在静静的听着,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电视上那几个人。
“接到魁首的命令以后,我们血龙会所有的兄弟都做好了准备,要是严老大和他们一旦谈崩了,双方要翻脸的话,我们绝不会让他们走出夜总会,我们的两队人马已经在大包隔壁的房间里拿着家伙埋伏好了!”
只有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个美丽女人眼中那一丝刀锋般让人胆寒的狠辣韵味才会让人响起她以前的外号——辣金刚!
听了霍小玉的话,龙烈血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旁人根本搞不懂龙烈血是什么意思,龙烈血咪着眼睛看着画面里的武令旗,一个小姐摇骰子摇输了,要脱掉身上的一件东西,而那个小姐此刻身上只身下内裤和胸罩了,身上的衣服早就脱完了,在众人的起哄中,武令旗一把抱过那个女的,在哈哈大笑中把那个女人的胸罩给扯开了,接着他就把头埋在了那个女人的胸口,咬得那个女的一阵娇嗔。
这是一个军人,即使闭着眼睛只用鼻子,龙烈血也能发现那个武令旗身上浓浓的军人味道,这是一种军人对军人特有的,难以解释的直觉。龙烈血现在就是从武令旗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军人的味道,那个人经历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有着极其敏锐的反应与自卫本能,就算他不是正规军出身,但也毫无疑问的是某个准军事组织的成员,这个人已经不用怀疑了,金三角那多如牛毛的独立的武装组织与军阀中。他绝对是其中某一个组织的成员,随他来的那三个人中,其中的两个,至少也有六年以上从军的经验……
电视画面中,包房内的气氛越来越**,空酒瓶越来越多,而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却越来越少,在那个武令旗把一个浑身脱光的女人直接按在桌子上干起来的时候,房间内的**大会也正式开场了,那些男人,一个个把身边的女人按倒在沙发上,就地干了起来,一边干,一边喝酒。一边把酒浇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哈哈大笑……严昌此时也随波逐流起来,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耸动起来,一头长发乱飞。
那个房间的一切声响效果,都在龙烈血所在地这个房间得以再现,不知怎么地,霍小玉突然发现自己的脸有点发烫,她自己都有些奇怪,多少年了。就这么点场面,难道自己还会害羞吗?她看了龙烈血一眼,发现那个男人端着一杯酒,眼中清冷的目光一下子就让霍小玉清醒了过来。对啊,这是什么时候,说不定下一刻那里就要血光乍现,自己在想些什么呢?
房间里的**大会开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当那些兴奋的男人们面带着微笑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那些女人们此刻则一个个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从大包里的一道侧门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严昌,还有武令旗他们几个。
“严兄真是宝刀未老啊,你看那个女人,都要被严兄干得走不了路了!哈哈——”
“惭愧,惭愧,严某人哪比得了几位龙精虎猛一龙二凤呢,就一个严某都有些受不了了!”严昌知道,是谈正事的时候了。
武令旗喝了一口酒,哈哈一笑,“严兄客气了,严兄的这番招待实在让我们满意,要是哪次有机会让兄弟我尽一尽地主之谊的话,我一定让严兄尝尝不同的味道。”
“那就说定喽!”
“一定,一定,哈哈哈!”豪放的笑了笑,武令旗放下了酒杯,话锋一转,“不知道贵帮帮主现在在哪里,怎么没见到他呢?”
严昌温和的笑了笑,“因为一些突发事件我们老大现在不在mk,他委托我全权处理和你们有关的一切事,你们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房中气氛一冷,但随即又变得好像若无其事起来。
武令旗仍然在笑着,“哦,那不知道你们和我们以前约定的事还算不算数?这次你们要的东西我们已经带来了,希望这一次合作能给我们以后的合作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严昌表明平静,内心却暗叫苦,对方一句话就开门见山,直接出了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给他,让他的好多话都一下子憋在了肚子里,不过严昌也不是一般人,这种情况他已经早有准备了,武令旗话一说完,严昌就从他旁边拿出一个皮箱放到了桌上,把皮箱打开了,皮箱里,一打打百元的钞票一下子就晃花了人的眼睛,武令旗他们都有点错愕,严昌尽量用一种诚挚的眼光看着他们,“这是60万元,诸位舟车劳顿,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严昌把皮箱推导了武令旗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武令旗没有碰那些钱。
“我们老大以前答应诸位的事……”严昌话还未完,一把手枪已经指住了严昌的脑袋,把严昌的话憋了回去,随即,又有三把枪加入了这个阵营,武令旗的语气一瞬间转冷,“把你们老大叫来,我要跟你们老大亲自谈,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当叫化子吗?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
“一!”
“我们老大现在不在省城!你们的事由我全权处理!”
“二!”
“毒品的事我们老大已经重新考虑过了,血镰帮船小湖深,我们折腾不起!”
“三!”
“杀了我你们绝对走不出这道门!”严昌强自镇定,可手心里已经出了一把冷汗,他面前的这些家伙,可全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这些人三分钟前可以和你嘻嘻哈哈称兄道弟,三分钟后就能板着脸从背后插你一刀。
“四!”
严昌只是用尽可能平静的眼光瞪着武令旗。
“五!”
五秒时间到了,武令旗没开枪,他看着严昌,放低了枪管,“你们有没有想过耍我们的下场?”
说真的严昌刚才的心都要快跳出来了,此刻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有多大的胃就吃多大的肉,要是肉吃多了。胃撑破了,人死了,肉也糟蹋了,有了我们的前车之鉴,你们再想找第三个倒霉鬼,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严昌的最后那句话终于让武令旗变了脸色,看到武令旗的脸色,严昌终于知道自己这一下是蒙对了,严昌趁热打铁,“大路朝天。大家各走一边。弄个你死我活的对谁都不好,以前血镰帮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我想今天我们已经表示出足够的诚意了。大家把话说清楚。现在我们不能合作,不代表以后我们不能合作,这件事上我们合作不了,不代表别的事上我们合作不了。你说对不对?”
武令旗的脸色千变万化了一阵,收了枪,其他的几个人也跟着他收了枪。
“血镰帮有严兄这样的人才,翌日何愁不大展宏图啊,刚才多有得罪,我们走!”
武令旗用眼色示意了一下,跟着他来的一个人把桌上装钱的皮箱一合。四个人留也不多留一秒钟,直接就走了。
看着那四个人出了门,一个人留在屋子里的严昌一下子整个人都*在了沙发上,大口的喘起气来,这一*,他才觉得自己的背部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了,妈的,就几秒钟的时间,简直比干个女人还累。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定了定神,事情以这样的方式解决,就连他都不知道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武令旗他们几个是走了,也把那六十万带走了,可这并不能说明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严昌对那些人的了解,那些人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今天他们走了,那只是迫于形势而已,未来要怎么样,那还真的说不准。
就在严昌脑子里转着各种念头的时候,包房内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坐到了他的对面,一看那个人,严昌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魁首……”
龙烈血摆了一下手,严昌就坐了下来。
“你觉得这件事办得怎么样?”
听龙烈血问,严昌定了定神,“我们已经得罪了他们,这是肯定的,不过在省城我们是地头蛇,他们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要是真的干起来,两边都只是一个鱼死网破的结果,对那些人我们不得不防,不过幸运的是,我估计他们已经把账记在血镰帮老大的头上了,这次血镰帮老大没出面,在他们看来估计是有些心虚才叫我来顶缸,要是那些人想来阴的,估计也只会去找他,嘿……嘿……”严昌笑了笑,“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吧,照我猜想,这次他们和我们合作不成,一定会去找其他的合作者,对现在的血龙会来说,我们即使不想插手毒品的事,但也不容一个对我们有敌意的人在一旁虎视眈眈,虽然他们现在仍然以为我们还是血镰帮,但血龙会终究有一天会走到明处,一日防贼不能千日防贼,因此我认为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偃旗息鼓,然后等过了这段时间,等他们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到我们身上的时候,悄悄地给他们来一下狠的,把他们的事给搅黄了,最好能把武令旗这几个人用借刀杀人的办法干掉,只有那样,我们才能安生一点!”
龙烈血点了点头,语气有点索然,“说到底,我们怕这怕那的,还是我们的实力太弱啊!”
“属下无能,不能替魁首分忧!”严昌又站了起来。
龙烈血笑了笑,站了起来,拍了拍严昌的肩膀,“你做得已经比我想得要好得多了,现在的血龙会还很弱小,但只是现在!”
龙烈血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魁首!”龙烈血停下了脚步,严昌看着这个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非要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冲动,“刚才要是武令旗数到五的时候真的开枪了,不知道魁首会不会担心呢?”
严昌听到龙烈血轻轻的笑了一下,头也没回过来,“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呢?”
龙烈血的回答在严昌的意料之内,但不知怎么的,严昌心里却有一种深深的失落,唉,他暗自叹息了一声,也许对这个男人来说,自己和其他的那些人在他眼中真的就如同他曾经说过的一样,是一只蚂蚁吧!
龙烈血拉开了门,转过头来,“给你一个建议,下次如果再有人用枪指着你的脑袋威胁你的时候,你先看看他有没有把枪的保险打开,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表现得那么紧张。你刚才的表现很好,很能唬住人,不过记得以后不要在紧张的时候用手抓沙发或其他材质不坚硬的东西了,那样很容易穿帮,要是实在忍不住,你可以把力气用在脚上,手上可以表现得轻松一点,那样效果会更好,沙发上刚刚被你用力抓出来的那两个洞的修补费就从你这个月的股金中扣除,没问题吧!”
“没问题!”
挺着胸膛的严昌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这么大声回答问题的。
……
今夜星光灿烂,回到别墅,站在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龙烈血突然想起了紫薇……
心中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