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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问。
“我要送给我表姐,大姑和姑爹一家,表姐好像最近谈了个神秘的男朋友,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但也买一份礼物吧!”路佩佩脑子转了转,盘点了下要送礼物的人。
“自己的父母呢?不买点什么吗?奇怪,最先想到的人不应该是他们吗?”陆理拿着那根项链一直不放下,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象头上反复摩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呃……”路佩佩一语不发,似乎没听见一样继续自顾自的在摊子上继续挑挑拣拣起来。
“既然要送那么多人,不如也算上我一个吧,这个象头我要了。”陆理见路佩佩不搭腔,倒也不在意,抓起象头就掏进了衣兜里,不管身后路佩佩的喊叫,含笑径直朝前走去。
晚上的住宿处是他森帮他们挑选的,村子里最大的一栋木制吊脚楼,据说是村长家的房子。云烟雾饶的建在半山腰上,站上去视野很美。路佩佩开心的进了房就把鞋给脱了,光着脚在清凉的木质地板上哒哒哒的跑了起来,正是空山新雨后,路佩佩忍不住就趴到了二楼回廊栏杆上,伸出脑袋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
“看来你很喜欢这里。”陆理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
“是啊,我小时候,就住在这样的山间小镇上。”路佩佩说完,才觉得自己似乎说漏了什么,回过头望了陆理一眼,又瞥过头去不说话了。
“是吗?那应该是很久以前了吧,毕竟你不是高中就来北京上学了吗。”陆理说着,也撑着胳膊趴在了木质栏杆上,目光空远的望着外面水洗过的苍翠青山。
“你调查过我?”路佩佩敏锐的回到,掉转头犀利的瞪着陆理。
“一点点。”陆理看她这被激怒的样子,乐了,扬扬眉,“毕竟你是沈好美失踪后,我唯一能联系上的案件参与人,我能不仔细的做做功课吗?”
“你!”听及此,路佩佩更像是炸毛的鸡似的叫了起来,“陆理我告诉你,别太过分,不然……”
“不然怎样?”陆理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挑衅道。
“不然兔子急了也咬人!”这句话明显一点杀伤力也没有,男人反而摊开双臂,一副无所谓的无赖模样朝她横道:“你咬啊!”
“你!有病!”路佩佩没法了,狠狠的朝着陆理腿上踹了一脚,跑开了。
可因为路佩佩光着脚丫的缘故,这一脚一点威力也没有,反而像挠痒痒似的,背后的男人不过弯腰拍了拍裤腿,嗤笑一声,又安然的倚在了栏杆上。
晚上村长准备了丰富的美食来招待大家,他森说这已经是村里遇到宋干日才会摆出来的奢侈佳肴了,路佩佩跑了大半天,早已经饿了,望着满桌异国美味马上大快朵颐起来,结果一顿猛噎,一会儿就饱了,又对坐在身边的村长家十岁的小女儿吉玛产生了兴趣,指着她脖子上一圈圈的金环问到,“你这样疼吗?”
“不疼。”吉玛只顾着忙不迭的往嘴里吞噎着吃食,仿佛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似的,嘴里口齿不清的溢出的词语居然是中文。
“哇,你居然会说中文?”路佩佩一脸惊喜。
但马上吉玛就恢复了叽里呱啦猴子似的说话,指手画脚的冲着路佩佩比划了一段话。他森忙跟着后面翻译了一遍:“她说她大哥咖马,在曼谷做空少,会说中文,很棒很厉害,偶尔回来会教她,所以她也跟着学会了一些简易的中文,但是会的不多。”
“哇!确实太厉害了,你哥哥还教过你说什么?”听到这个小小的长颈族人会说中文,路佩佩一下子来了兴趣,抓着吉玛同样挂满了金环的胳膊问到。
“好美,我好爱你!”好在这句小姑娘也听懂了,甜甜的冲着路佩佩蹦出了这样一句话。
“哇,这句实话我喜欢,你实在是太棒了,来来来,拿着买点好吃的。”路佩佩被逗乐了,开心的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千块泰铢给了吉玛,吉玛立马笑逐颜开了起来。
噩梦是从午夜时分开始的,睡着睡着,路佩佩突然觉得后背奇痒无比,挠了一会儿,再过一会儿连胳膊和腿也开始瘙痒了,再等等就遍布全身了。
打开室内微黄的灯光,路佩佩一掀睡衣,皮肤上满布的细碎红点点就露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虫咬的吗?望着窗外黑压压的茂盛植物,路佩佩不禁有点烦躁,坚持又忍耐了一会儿,结果还是越来越痒起来。
“这是什么事儿啊!”路佩佩再也无法入睡了,干脆起身晃荡到了门外,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缥缈的风从脚边打着卷划过,路佩佩痒的难受,忍不住趴在隔壁房间门前叩了两下,又觉得这么晚了打扰别人睡觉不好,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一个人下楼迈步到了室外。
忍一下吧,路佩佩看了下手机时间,3点多了,再熬两三个钟头,等大家起床了再说,这么想着,便踱步坐到了门前的石条椅上。石条椅的前面是一簇簇泰国随处可见的各种不知名的花朵,在夜色中散发出沁人的芬芳,路佩佩氤氲其中,被凉风一吹,好像舒服了点,整个人终于稍微缓和了点。
“在这里干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沉着的男声。
“啊?”路佩佩诧异的转身,微弱的廊灯下,男人高大的身形剪影似的压迫下来,夜色中像一尊高贵的贵族雕像,“你怎么来了。”
“睡不着出来转转,你这是怎么了……”陆理长腿一迈,已经坐在了路佩佩的旁边。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起了这么多包,好痒……在外面吹吹风好像会舒服一点。”路佩佩见来了人,忍不住伸出胳膊倾诉了起来,说着又狠狠的抓了两下,白皙的皮肤上立马多了两条大长红印子。
“可能是水土不服,皮肤过敏。”男人说着敲了敲路佩佩的脑袋,人已经起身吩咐道,“你跟我上来。”
“啊!”路佩佩愣愣的跟着陆理上了楼梯,看着他进了自己隔壁的房间,还有些愣神,他和李琳琳的房间正好一左一右的位于路佩佩房间的两侧,刚迷迷糊糊的路佩佩以为敲的是李琳琳的房门,没想到敲了陆理的房门还吵醒了他。正发愣着,屋里的男人举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膏冲她挥了挥,“涂下这个青草膏试一试。”
“哦哦。”路佩佩忙不迭的进去,拿过陆理手上的救命药膏,问也不问的就朝胳膊上涂了起来。
“这是泰国很出名的一款本土药膏,专门治疗蚊虫叮咬皮肤瘙痒的。”陆理望着她这被瘙痒控制慌不迭的样子,不禁有些发笑。路佩佩哪儿顾得上这么多,她现在只想想尽办法止痒,好在涂完青草膏手臂感觉凉凉的舒服多了,路佩佩便又把沾了药膏的手伸进上衣里面,想给后背也涂一涂,奈何手甚短,痒的地方甚高,挣扎了几下有点鞭长莫及,只好无奈的放弃了。
对面的男人看着她这幅丧气模样,笑了笑突然道:“脱了。”
“啊!”路佩佩瞪大了眼睛。
“我是说,把衣服掀起来,把后背露出来我帮你涂。”陆理望着路佩佩那一副震惊的表情,笑意更深了,耐着性子解释道。
“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路佩佩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双手环臂抱紧在胸前,一脸紧张兮兮的瞅着陆理。
“我对一个全身长满红包的飞机场暂时真的没什么兴趣。”男人嫌弃的撇了撇嘴,在床边坐下了,手指漫不经心的敲了下旁边的床沿,“坐这。”
路佩佩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被瘙痒战胜了理智,光着脚丫跳上了床铺,小心翼翼的捂着前胸背对着陆理坐了下来,陆理从后面轻轻的掀起了她的后背衣服,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的两件套小草莓图案睡衣,微弱的灯光下映衬的肌肤格外白皙,男人不自觉的耳根处有些浅红,清凉的蘸了药膏的手指触上少女柔软的肌肤上,似乎真的好多了。
2.
虽然一夜未眠,但第二天大家一起沿着村子挨家挨户打探情况的时候,路佩佩还是跟上了,毕竟她的领导李琳琳都没有歇着,她当然也只能强撑着。幸好陆理送的青草膏似乎真的还有些作用,涂了后痒的就没有那么厉害了。可令人失望的是,问完了整个村子,也没人见过和沈好美相像的女孩。倒是有人望着沈好美的照片,又看看找人的路佩佩,一脸奇怪的来了一句:“不就是你吗?你自己找自己?”
……
当然,更没有人见过沈好美发微博照片的那栋白色小别墅。
“这样豪华的别墅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破落的村落?你们搞错了吧?”连他森第一次见到这张别墅照片的时候,都满脸的不可思议。
“可是照片拍摄地点显示的经纬度明明是这里。”陆理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户外登山服,蹬着一双黑色的行军靴,戴着一顶黑色的遮阳帽,见惯了他在办公室里西装革履的精英做派,猛见他穿的这么休闲倒又有一番别样帅气。他举着军用望远镜站在村落的中间朝着四周扫了扫,语气里满是不甘。
中午吃完饭,大家都在自己房间休息,可怜的路佩佩又开始感觉全身瘙痒了,青草膏似乎也没有药效了,路佩佩一遍遍的涂上去还是觉得痒,只好再次趴在了陆理的房间门口,可怜巴巴的像只受伤的小奶狗:“陆总,还是很痒,不知道为什么。而且头也好像开始发烫了。”
“你好像发烧了。”陆理的手触及到路佩佩额头上后,神色有些慌张,“你这恐怕不是简单的皮肤病,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这荒郊野外的哪儿有医院?”
“只能去清迈了,让他森开车,我送你过去。”陆理说着已经把放在椅背上的夹克背心拿起来套在了身上。
“要不让咪咪送我去吧,你们在这里继续找人。”路佩佩不太想因为自己的事儿耽误大家的节奏,陆理毕竟是整个项目的核心人物,就这样跟着自己跑了似乎不太好。
“还是我送你去吧!他们我不放心。”陆理想了想,回答。
下了楼,一屋子人听说路佩佩要去医院,都围上来嘘寒问暖了起来,他森拿了车钥匙,三分钟就把车从村长家的院子里开了出来,陆理搀扶着路佩佩正要上车,咪咪突然叫了起来:“等等等等,我好像吃坏肚子了,也想去医院看一看。”
“上车吧!”陆理望着花枝烂颤扭着腰肢跑过来的咪咪,不可见的细微皱了皱眉头,道。
“真的好痒啊!我会不会是被人下了蛊啊!我听说泰国好多这样的邪门玩意儿……”车开了没一会儿,路佩佩就忍不住了,开始放肆的呻吟起来。她和陆理两个人坐在后车厢,山路一颠簸她就难受极了总是忍不住整个人都要歪倒在了陆理身上。
“路姐,要不要用用这个。”坐在副驾驶的咪咪突然回过头来,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只木制长条抓痒勺,递给了路佩佩。
“哟,这玩意儿哪儿来的。”路佩佩好奇的拿过来就往身上刨去。
“知道泰国蚊子多,来之前专门在网上买了一根。”
“真是机智。”路佩佩给了个赞。
过了一会儿,路佩佩突然就把抓痒勺递到了陆理面前,一脸楚楚可怜的望着陆理,
“陆理,你帮我挠一挠,还有几个地方就是挠不着。”
“你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