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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冷哼。
莫黎霆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这样子的比较，又不是一次两次。
“那是当然，大哥所要约会的人，又怎么能让报纸杂志曝光呢……”他淡然一笑，说得云淡风清，坐在一边的莫黎均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去望向他，漂亮的脸瞬间勾起媚人的笑。
“三弟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约会的人，怎么能让报纸杂志曝光？我约的人怎么了？”他的声音亦轻轻淡淡的，不愠不火。
“你别给我往黎均身上扯，你说你是不是上报纸上出隐了？你嫌你的名声不够大么？”
“提高知名度，这是应当的……”莫黎霆站起身，对着莫凌蔚轻笑，“我先去上班了……”
“三弟，听说你换秘书了？”莫黎均却在身后叫住了他。
莫黎霆出去的脚顿住，转身望向他：“大哥消息真灵通……”
“有什么灵通的？慕小姐哪里做错了，你干什么降人家的级？”一边的莫凌蔚又开口，显然他也知道了这件事。
“只不过是一个秘书而已，你们两父子都这么紧张做什么？这是经过人事部同意的，黎霆也自有他自己的安排……”一直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司徒静雅开口说道，望了莫凌蔚和莫黎均一眼。
“小妈，那你可就错了，如果三弟会降慕小姐的职，那就应该给我嘛，我现在还缺一个秘书呢……”莫黎均朗朗说出声。
“大哥还记得苏绛绿吗？”走在餐厅门口的莫黎霆突然说道。
餐厅顿时一片寂静，莫黎均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她并不是苏绛绿！”莫黎霆转身正视着他，一字一句对着他说道，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餐厅里的其它三个人，都转过头去望着莫黎均，而莫黎均，渐渐敛去了笑容，脸色一片苍白，他一句话都不说，站起身拉开椅子，也朝外面而去，感觉像是一下子遭受了沉重的打击，连以往沉稳的脚步都变得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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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黎霆才坐入车子里发动，一边的门便被打开，他扭头，却是莫黎莹。
“干什么？”
莫黎莹望着前方，眼微眯着：“我有事问你……”
他没有启动车子，手指放在方向盘上轻扣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苏绛绿是谁？”莫黎莹倒开门见山。
而身边的人一点都不意外，也转过头去望向前方：“还有呢？”
“那个人……机场上你去接的那个人，是不是慕向晚？”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很准，哪怕是姐姐，亦是如此。
太阳已经升起来，明晃晃的光线直直照射进车里，外面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有些刺眼，哪怕是在寒冷的冬季。
莫黎霆拿出墨镜戴上：“妈让你来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