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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慕川接起电话，语气平缓柔和。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见他点了点头，很是平静的说道，“可以，不过可能要晚点到。”
“昭阳的电话？”见他挂了电话，卓然才轻声问道。
“嗯。”慕川应声，“约我晚上吃饭，说是有事要跟我说。”
“哎！”卓然轻叹一口气，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用着同情的语气说道，“二哥，你说你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对你对昭阳，都不是最好的办法。还有，对二嫂好像也不是很公平。”
“走一步算一步。”慕川很是平静的说道，“希望她早一点能接受。”
“操！”卓然一声粗咒，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无比阴戾狠辣，“要是让我查到真凭实据，老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妈的！下作的东西！”
说完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啪”一下将杯子重重的放于桌上，“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就一点都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他就真做的那么天衣无缝？”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都五年了，就是查不出一点来。
他妈的，真是见鬼了。
慕川冷冷的一勾唇，眼眸一片凌厉阴森，透着一抹肃杀，“你真以为他就只是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弱不经风？我和玉熠查了这么多年了，就是没有一点痕迹。足以说明，他藏的深着。”
“操！”卓然又是一声低咒，“总有一天，我让他连求死的欲望都没有。妈的！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瞒着伯母？”
慕川深吸一口气，眼神有些迷芒，“先暂时瞒着吧，真要告诉她的话，我怕她不能接受。至少现在，她还有希望。”
“其实我觉得吧，昭阳不是真的不知道，她只是逼着自己不去接受。至少这样，她觉得自己还有希望。而你又纵着她，配合着她。这样，她就更有理由让自己这样糊涂下去了。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事实已经是不能改变了。”
卓然用着很难得的认真语气说道。
“随她吧，只要她觉得开心就行了。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慕川一脸纵容的说道。
“那二嫂呢？”卓然问。
“她没你想的那么无能。”慕川一脸自信中带着得意的说道。
“那我等着看二嫂的超能反击。”卓然笑的一脸贼坏贼坏的样子。
颜启明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朝季清文指定的包厢而去，甚至都有些小小的气喘了。
卓然，季清文竟然约到了卓然。
虽说卓家比不得慕家，但却也是荆市的六大家族之一。
真没想到，季清文还有这能耐，看来他得好好的重视他了。
颜蕴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倚靠着走廊的墙壁上，一脸闲情逸致的样子，看起来似是在等着谁的到来。
远远的，看到颜启明急步朝着这边走来。
颜蕴弯起一抹阴笑，低头迈步向前走去。
“砰！”两人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