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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当事人秦景澜面色不改,全然不顾他娘气的直捂胸口,差点没被气的岔气,啧啧啧,家门不幸呐,咱要是秦老夫人见秦景澜如此态度,定然有种想把他重新塞回肚子里再让他回炉重造十几年的冲动,省的现在令自己堵心还操心,操心还忧心,反正很揪心。
秦景澜送了秦老夫人上了马车这才放心回府,柳如眉手里捏着帕子在原地狠狠跺脚很久这才不甘心里去,翡翠言她临走时看钱锦玉的眼神十分恐怖,就像一匹狼看猎物一般冰冷且狠厉,十分渗人。
钱锦玉不用脑补柳如当时表情,光是想想她那阴毒的功夫都觉得忒吓人了,是以主仆俩决定以后看见她绕着走,柳如眉收的刺激不轻的指不定会作出啥脑残的事,咱并不想成炮灰。
一日秦景澜回府时,神采奕奕的,不复往日愁眉苦脸模样,钱锦玉好奇问了问,这才知道原来采花贼案子破了,采花贼也逮到了据说是个仪表堂堂的年轻男子,嗯,这年头采花贼也需要颜值了,分明可以靠颜值活下去偏生要当采花贼,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秦景澜要去府衙亲自审问采花贼,钱锦玉觉得新奇且崇拜,活了十七年从未瞧过采花贼的她硬是死缠烂打软磨硬泡,逼迫,咳,令秦大人心甘情愿带她同去府衙。
路上,秦景澜道那采花贼虽然武功高强然而头脑十分简单,说不好听那就是个二百五,秦大人根据采花贼采花路线以及受害者口述得知他采花的顺序如此没头脑,便是一家临着一家,秦景澜带着捕快半夜蛰伏在下一户人家终究逮到了他。
钱锦玉又问:“不是说采花贼武艺高强么,你们怎么逮住他的?”
秦景澜看了眼她,“你很想知道?”钱锦玉眼巴巴盯着他看,就差没摇尾巴了,此种类似于撒娇卖萌的表情下,秦大人咧嘴一笑,吐出几个字:“我偏不告诉你。”
啦啦啦,好了不起,秦大人,咱想打你怎么办?
府衙内的大牢中,一个身着囚服的男子微微垂着头,脖颈上套着枷锁手上铐着手铐,而他对面知府大人正义正言辞的劝他签字画押,那人鄙夷的抬头瞧他一眼,那眼神好似看智障一般,教人忍不住想抽他,抽到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牢头打开牢门,秦景澜与钱锦玉便闪身进来了,知府大人对钱锦玉那是一回生二回熟的,麻溜的就道:“下官拜见秦大人秦夫人。”
秦景澜摆摆手,阔步靠近那采花贼,蓦地开口冷声道:“疑犯杜洋,可否认罪?”
这句话就像平地惊雷一般在钱锦玉耳旁炸响,此采花贼杜洋应该不是她那素未谋面的大师兄吧。
那杜洋复又抬起头来,照样鼻孔对着秦景澜,高傲的冷哼一声,颇有宁死不屈的节气,不过秦景澜是谁?他慢悠悠的转着手里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然后杜洋脸色就变了,他十分紧张盯着玉佩,咬牙道:“卑鄙小人,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秦景澜点点头,与他谆谆善诱道:“玉佩我自然会给你,不过你得老实交代为何频频半夜扰乱百姓休息。”
杜洋其实是个肤色偏麦色的男子,生的虽不若秦景澜俊朗,倒也勉强算得上不错,“这是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娘嗳,此人软硬不吃,如何是好?
秦景澜很是头疼,这杜洋明显要和他们磨着了,岂料钱锦玉迟疑再三,还是把心里疑问说出口:“你说你叫杜洋,你师傅可是叫鲍辉?”
杜洋明显听到这名字神色顿了顿随即难以置信的大喝:“你怎么知道我师傅名字,难道你们无耻至此,竟然把我师傅也抓来了?”
知府狐疑的眼光在钱锦玉与杜洋两人之中来回扫荡,就连秦景澜都是莫名的盯着她看,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把戏,钱锦玉又道:“严格算起来,我算是你师妹,我是师傅近来新收的徒弟,还有,我一直好奇师兄你作甚要为了个女人抛弃师傅,导致他老人家郁郁寡欢。”
杜洋眼角抽了一抽,像是往事不堪回首一般吃翔表情,撇嘴无语道:“因为他总是让我给他洗衣做饭卖苦力,我受不了他还让我给他补鞋,后来我遇上她,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很是聪明的止口不言。
卧槽,咱这大师兄也不傻啊,知道啥该说啥不该说,而且,咱更是深刻了解师傅猥琐且懒惰的本质,咦,约摸真正的大侠都是怪癖甚多的,比若师傅懒惰成性,大师兄的出走一部分源自于他造的孽。
佛说,因果循环,当真诚不欺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