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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鸟鸣清脆，天气晴朗，却不及屋内一室春光，暧昧浮动。
顾禾梨望着近在咫尺的俊容，唇上那一抹似有若无的暖意，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顾禾尧轻咳一声，不着痕迹地挪开嘴唇，头转向另外一边。
“哥哥……”顾禾梨像蚊子细一样的声音传来。
顾禾尧虽然像是若无其事一般，但言语间仍有些尴尬，突兀地打断了她，“你先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顾禾尧便起身向外走去。
等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顾禾梨脸上哪还有半分娇羞之意，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
到了公司，顾禾梨还一脸的春风得意，显然心情正好。
杨程程刚好起身去茶水间倒水，碰到了刚来公司的顾禾梨，见她满脸开心，用手肘碰了碰她，开口询问道：“中彩票了你？这么开心？”
“差不多吧。”顾禾梨笑着应答。
虽然早上她是故意偏了头，可是本想让哥哥亲一亲她的脸蛋而已，谁知道事情就那么巧，正中红心。
说不害羞是假的，毕竟兄妹之间再亲密，嘴对嘴的肌肤之亲肯定是没有的，但是对于这个意外，顾禾梨很是满意。
“你这是发生什么事……”杨程程还没问完，就听见一声茶杯摔碎的响声传来。
紧接着，就看见一个约莫23，24岁的女生一脸受了惊吓地从方乾办公室快速走了出来，眼里还隐隐含了泪水。
“这是怎么了？”顾禾梨轻声问杨程程。
“唉，我都见怪不怪了，我们方经理啊一生气就喜欢摔杯子，次数多的时候一个月能摔十几个杯子。你以后习惯了就好了。这个女生也是新人，就比你早两个月进来，想来肯定是什么事情没做好被方经理骂了。”
“嗯，看样子，好像是大学应届毕业生，出错是难免的。”顾禾梨说道，“方经理脾气很不好么？上一次我见他的时候，他还是挺和颜悦色的。”
“也不算是脾气不好，就是一生气起来脾气大，平时对我们都挺好，也算是赏罚分明。”
顾禾梨点点头，在自己位置上刚坐下没多久，杨程程又过来找了她。
“禾梨，你手里那个方经理布置的合同，怎么样了？”
“我还在看资料，过几天就能把初稿给整合出来。”
“那你可要认真了，我刚刚问了一下，那个女生就是你那份合同没做好，让方经理给骂了。”
“嗯？我们手里是一样案子的合同？”
杨程程点点头，“方经理会分派一样的任务给新人，就看谁做得好了。表现出色的留下来，不好的就走人。”
顾禾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这是自然的。
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
职场不比学校，小小错误就会给公司造成巨大损失。
这个道理很久以前她就懂了，所以她一直没靠着家里，自己一步步地努力着。
不过顾禾梨还是对杨程程善意的提醒道了谢。
中午的职工食堂格外热闹，一群一群的女职工聚在一起，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