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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闫修默默叹气。
由于人多,傅深酒并没有发现站在不远处的薄书砚。
而薄书砚垂着头,根本懒得看任何人一眼。
傅深酒埋头离开的时候,与同样垂着头的薄书砚几乎擦肩。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沈言宵叫出那个名字,傅深酒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两年的丈夫,此时此刻就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
太阳突突直跳,周遭的声音在一瞬间消逝,视线所达之处都成了不真切的模糊幻影。
一切都变成了没有声音的、老电影里的黑白画面。
傅深酒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都骤停了。
身体没有经过大脑的指挥,她木然地转过身,看向那个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看向自己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丈夫。
彼时,薄书砚正埋着头点烟。
傅深酒没有看到他的脸,只是单单这一个不清楚容貌的剪影,也叫她觉得心慌。
她倒宁愿对方是一个中年秃顶或者轻浮好色的男人,哪怕是像萧邺森那样的也好。
而不是像这样的薄书砚。
在往后的日子里,这样的男人,应付起来一定会让她很累。
眼下,这样猝不及防的相见,又该作何反应,才能让这段关系有一个良好而恰当的开端呢
是走上去大大方方的打招呼,说一句“薄先生,你好我是你妻子,傅深酒”
还是装作不知道,默默地离开
不过,傅深酒的内心挣扎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很快,当薄书砚抬起头,他的容貌和那晚在卫生间的男人的容貌彻底重合后,傅深酒果断转身,打算头也不回地走掉。
原来那晚的“衬衫男”就是薄书砚。
原来,她一早就得罪他了。
这一场本就荒谬的婚姻,早被命运写下了坎坷而难堪的开端。
然而,这一次,傅深酒没能逃掉。
“这不是傅深酒吗”是沈言宵讶异的声音。
傅深酒垂眸轻叹,在转身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温淡清软的笑容,一如她在人前的完美姿态。
“沈公子,你也在”傅深酒双手捏着手包,朝沈言宵颔首致礼。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精准地落在沈言宵脸上,半点都没偏移到不该看的地方去。
沈言宵面上闪过微妙的神情,侧身看了眼身后的薄书砚。
然而薄书砚神情寡淡,正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抽烟。
也不知道是没听到“傅深酒”这个名字,还是对这个名字根本没印象。
总之,他没有任何反应。
傅深酒始终维持着笑意,“如果沈公子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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