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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了话题,“南容凌,你说,这般久了,我为何就没有记忆呢。”
“嗯?”
“没有曾经幼时在南齐帮你的一切记忆,不止如此,包括儿时的你,也没有丝毫记忆,至如今,这般久,都未想起来。”云初道。
南容凌闻言,有些怔忡,他以为,这般久了,云初当该是想起来的,原来,她竟是没想起来,没有想起他们曾经幼时的点点滴滴,没有想起她曾经以小小孩童之驱如何帮他出谋划策,巩固地位,那些即使他想起来也有些模糊的时光……
南容凌思及此,流逸的光束突然飘了飘,那如果她有一日想起来,对他会不会……
“别想了,没那种可能。”一贯情绪不透的南容凌此时眼底的情绪轻然一动却也没有逃过云初的眼睛,直接开口冷淡的拒绝。
南容凌面色轻微滞了滞,随即,勾唇,一笑,“至少,你现在在我手里。”
“呵呵。”云初用两声冷笑回应了南容凌,欺霜若雪。
“云初,相较而言,我认识你不是比较久吗?”南容凌这句话多少胡些叹意。
云初看他一眼,半响,红唇微启,“南容凌,知道周城吗?”
“我不是在那里输过给你和景元桀一次吗。”
“周城里大多都是前朝人士,以你所见,景元桀如此筹谋之人,如何会容忍这些人的存在?”
南容凌不明白云初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也不太记得,但是我想,这些前朝人士应当和我有些关系吧。”云初道,随即,看着南容凌俊美的面容上紧起的神色,又道,“我想,就算是曾经真的那般帮过你,我对你,也该是有所保留吧。”只是,在经历了那样的动荡之后,她不止记忆,连性子都大变了。
又或许,她在想,会不会在现代那二十多年行规谨纪的特工生活,才是她的梦。
她只是,做了一个梦,而从头至今,她都是这里的人,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成长,因为她娘给她下了禁制,锁了雾法,出现变故,所以,才让她魂游外处,而之前她所认为的原主,才是真正的穿越人士。
不过,怎么可能,拥有现代人的灵魂,却能混到那样的地步,自己都护不住,会不会,太失败了些,而且,她有原主的记忆,那记忆里全是胆小怯弱与循规蹈矩。
云初打消了这种想法。
再抬眸时,发现南容凌已经让马车走过了一个古朴的村落里,然后在一处农户院子面前停下。
墨月上前一步撩起帘子。
“需要我扶你吗?”南容凌却转身朝云初伸出手。
云初看着伸过来那只指节分明极其白皙的手,眸光一瞬恍惚,好像,那个人的手也这样的白皙修长……
思绪只是一瞬,云初直接起身错过南容凌,跳下了马车。
那个人,她已经不能再想,她要想的是……
而身后,南容凌也不觉得尴尬,反而风流娆美的笑了笑,这才走上前。
农户里有一老妇和少年热情的走了出来,“哎呀,有客人啊,快请坐,快请坐。”说话间,还是暗暗朝云初看一眼。
客人?
云初没有什么表情的跟着进了屋。
墨月几人紧随其后。
“此处偏僻,麻烦云初小姐不要惹什么麻烦。”墨月警告的声音传音入秘。
云初不语。
墨月顿时有些气闷,正想着再警告几句,可是却听云初的声音突然传进她的脑子里。
“墨月,你说,你家太子如果非要娶我可怎么办?”
“……”墨月双眸睁大,面色青白。
“太招人喜欢也不是我的错。”云初的声音再度轻飘飘的传来。
墨月要吐血。
拳手握得紧了紧,牙齿咬得紧声响,却硬是无法还口,而前方的南容凌已经回身看了过来。
“属下见过太子。”而一行人一走近院舍里那间极其寻常的房屋,方才那热情的夫妻两人立马对着南容凌一跪。
南容凌立马摆手,免礼。
云初一点不惊讶,南容凌如果没有一些手段与准备,也不愧天下人传,排名于景元桀第二了。
但是,出乎云初意料的,南容凌只让所有人休息了两个时辰,便又出发。
云初有些皱眉,“南容凌,我今晚要睡床。”昨晚是山洞,一大早就马车,这下才休息两个时辰又出发,简直了。
南容凌看着云初,却有些无奈的笑,笑得不知深浅,“云初,我不会给你任何再作准备的机会。”
“南容凌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打算联系大晋京中。”
“没法信。”
云初挑眉,无所谓,当先走向院子外。
不过,云初刚走了几步,面色便是一变,同时,方才还红润润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眉宇间瞬间蔓上的痛若驱使着云初不得不扶着腰,蹲了下去。
“云初。”原本已经打算转身的南容凌察觉到身后气息有异,当即面色一暗,闪身而至,顺势就扣上了云初的脉搏。
云初只是来得及看了他一眼,恍惚看到一种焦急担忧的神色,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大晋。
沉寂了一夜又一日多的太子府邸终于有了一丝丝气息的起伏。
景元桀醒了。
京二和景元浩还有青安等人,自知错不可谅的范语还有一众羽林卫,以及余大人和李大人闻听这个消息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高阳等人更是高声连呼,响声,震云破月。
翁老都差点要老泪纵横了,当下给景元桀把脉,好久这才松口气,“好了。”
两个字,主屋内,院内,数人的目光好像更是齐齐亮了下,闪着惊喜的光。
只是,令众人想不到的是,景元桀醒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过问云初,竟然只是叫了大晋三军主将前来见他,然后,在书房里切切密语了好一阵,几人方才离开,景元桀也才从书房里出来。
面色一贯的无所表情,好像没了云初,景元桀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那般冰山如雪的模样,就像是一座冰,让人不得靠近。
而且,太子从书房走出来后,也只是让高阳等人退下,吩咐范语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都不再过问。
京二到底是个沉不住气的,直接怒了,语气极不好,“景元桀,云初现在不知被南容凌弄到哪里去了,你这般沉得住气,问都不用问的?”
“问什么?”景元桀看向京二。
这么突然一句,倒让京二一下子失了言,精致可爱的面上生生出现纠结与怔忡。
“南齐边境十万将士突然中毒,两月粮草全部腐蚀不剩,一千杀手全部被高阳等人斩杀……”一旁,景元浩走过来,向来轻扬洒瓷的语调,也难免郑重,“前两件到今未查出是何人而为,后一件,我一直有所疑惑。”
“高阳,你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景元桀看着景元浩,却是看向一旁并未退下的高阳。
“我……”高阳沉默,沉默又有些心虚,他知道,任何事在太子面前都无所遁形,就像是之前他们明明表现得如此平淡,可是太子就是知道他们会破坏大婚,而提前以阵法困住他们一样。
可是……
“杀手埋伏京郊外的消息是她告诉你们的是吗?”景元桀问,很平静。
高阳哑言,默认。
一旁,景元浩和京二却是一惊。
“至于十万兵将,粮草……”景元桀说到这里,面色才出现一丝波澜,凤眸微抬,光束沉沉霭霭的看向远方,“普天之下,你们都查不到是谁所为,你们觉得,会是谁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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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客户突然找我有事,耽误了上传,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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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在她遭遇危机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
在解决完一切后,将她拽入怀中,心疼的说道:“从今以后,谁胆敢再动你一根手指,我要他不得好死!”
或者在有人勾引他,让她吃醋,在她佯装生气后,他可以用尽方法哄她,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浪漫的,还是卑微的。
“那我给你找十个男人……”他犹豫,“不,一个,一个就好,你们站一起就行,超过五十厘米我就会吃醋……”
他对她宠到了极致,爱到了偏执。
只因她是权筝,爱他的权筝,他一个人的权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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