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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谁?”
“你啊。”他高深莫测地思索着,“姓钱名清童的女人。”
钱清童只觉得他此时像极了一团棉花,自己一拳打过去就被弹了回来。
“我是你财……”她正要说,他竟然又一个不注意地吻住了她的唇,这一路亲亲吻吻、离去回攻看的一直没敢开口的宝宝都对这个男人撩人的方式无语了,让人尝到了甜头然后就离开,然后趁人不备又发起攻势。
钱清童被他含住的唇说不出半个字,想把他弄开,可又不敢动他,只能支支吾吾地道:“财神……爷……嘢……”
她最后的几个字犹如强弩之末,被时大行长的湿热的吻给给化掉,尤其是最后一个“爷”字,活生生地成了一种哽咽。
“老太婆,你……时兆桓的吻有没有味道?”终于,宝宝想了半天才讪讪地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不知道。”钱清童心里如是说,可他放在嘴里纠缠着自己的舌头明明和时兆谦一样是没有味道的,可是她却莫明觉得有些甜甜的味道,让她从开始的抗拒最后演变成了一种“就这样吧”的思绪。
脑海里一道灵光闪现而过,她突然捧起他的脑袋,定定地看着他,“时行长!”
“嗯?”
“你现在看起来像个淫贼。”
他淡淡地道:“男人不淫,那能算男人?”
“你……”她欲言又止,这话他没说假。
“可以!”她想了想道。
“可以什么?”
她屏住心神:“可以吻我。”
他摇了摇头,风轻云淡地道:“这个不用可以,我会自己来。”
说完就要继续吻下去,她又赶紧扶住他脑袋:“不准!”
“不准什么?”
她咬了咬牙,鼓足勇气一字一句道:“不准毁了我守了上千年的……处子之身。”
病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依稀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风雪之声。
“好。”半晌后,一抹笑容绽放在他冷峻的脸上。
钱清童惶然一喜,“真的?”
他哂笑:“因为现在不是时候。”
她知道他听进去了她“处子之身”那句的后面四个字,至于前半句……她知道他不会信,所以她说的半真半假。可此时的他不想去探究那前半句话的真假,因为他知道前半句话只不过是她用来修饰核心关键词“处子之身”的修饰词而已,因此他不会在意。
他笑的是,她其实根本不用提醒他,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无数人生人死的地方和她凤凰和谐?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更何况,他的身子没好,他可不想给第一次就给她留下一个自己无能的浅薄恶劣印象。
但“不准”的这件事不会影响前一件“可以”的事,他悄悄按着伤口从她身上下来,却将她抱地更紧,然后那被子紧紧地盖在两个人身上,又含住了她的唇……
兰道国际银行的行长时兆桓在他临死之前说,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快意一件事,就是在那个下雪的晚上,他躺在病床上没有忍住自己潜藏已久的冲动,将某个女人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地吻了一个时辰;
说完最快意的事之后,时行长又说,他平生做地最傻也是最后悔的一件事,也是在那个夜晚。他自以为自己是主动发将那个女人吻了一个时辰,直到睡意而来,想不到那个女人被他唤醒了沉睡千年的“吻根”,将他吻了一夜,搅地他明明已久双眼困乏至极,却迟迟没有心思睡,又或是瞌睡来临,她有意无意的拨弄让他想起中枪时候自己想要抱她的愿望,最后两人一整晚上,就听着外面下雪的声音,这么来来回回吻了一夜。
时兆桓是在次日清晨五点才睡过去的,可钱清童却没有半点睡意,只是佯装跟着他一起睡去,直到听到他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在清晨响起,她才悠悠睁开双眼,看着他面前的他英俊苍白的脸,上面因为有一夜未睡而出现的浅浅暗青色阴影。
钱清童这才回过神,看着他安详的睡眼竟不知不觉地出了神,“宝宝,你说刚才那几个时辰我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反正就是你使劲地吻他呗。”宝宝想了想,“比吻时兆谦还要猛,他的吻味道如何?”
“也没有味道。”钱清童说着说着蓦地两颊绯红,“天哪,我刚才竟然……想抱着他就这么一直亲吻下去,自己不用睡,心里竟然想着他要是这一生也不用睡觉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