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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军医拿着一个容器从河水中舀出了一些水,然后仔细查看着,叶北则是在他身边屏气凝神的看着。
叶北与军医又聊了一些什么,但是距离不是很近,我和司夜都没有听清楚。
直到他们起身朝着这边走过来,司夜才从树后面走出去。
当他们见到司夜的时候不禁一怔,两人很快来到跟前行军礼。
“将军!”叶北预言又止,脸上尽是痛心疾首。
经过询问,我们才知道,叶北和军医昨晚住在一顶帐篷中,其他士兵则是挤在一处,还有一些在外面站岗放哨。
昨天夜里一切正常,今天早上叶北早早起来,准备去接司夜回来,谁知一出军帐便看见了外面的惨景,然后便想要第一时间调动所有士兵,却发现整个军营中只剩下了他和军医两个人。
经过再三思索,他们最终把灾难的源头定格在河水中。
因为昨天晚上闷热的很,所有士兵轮流去河中洗澡,只有他和军医没有去洗。
然后两人便商量着来看看河水是不是有问题。
我焦急地问道:“那河水里有有问题吗?”
军医皱紧眉头摇了摇头:“单看着河水没有问题,不过这要等试了才知道。”
“怎么试?”我一脸的狐疑。
就在这时,草丛里面传出了一丝响动。
我们几人全部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只见一只灰色的野兔在草丛里吃草。
军医眼神一暗,很快冲了过去,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起了野兔。
原来他是想用这只野兔来试水。
只见他沿着长袍的下摆扯下了一条布,显示绑住了野兔的一只脚,然后将其放在地上,把方才舀起的水淋在了野兔的身上。
即便河水有问题,应该也不会立刻出事,绑住它为的是人不会沾到水,也可以方便查看它的变化。
我们静静的等了一会儿,野兔仍旧完好无损,时不时的挣扎两下,却根本挣脱不开绑住它的布条。
就在我们等的快要失去耐心,已经决定放弃的这个猜测的时候,我看到野兔先是古怪地挣扎了两下,然后便咣当一下倒在了地上,四条腿伸得笔直。
从倒地到停止挣扎,大概连一分钟时间都没有,但是我能看到它依旧在喘息,整个身体就像是被麻醉了一般。
之后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我看到野兔的毛发里有鲜血渗了出来,军医拿起一旁的树枝轻轻一碰,那些毛发便全部脱落,这才发现,野兔身体上的皮已经不见了,俨然变成了一只被剥了皮的兔子!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
我说:“昨天有几名士兵最先下了水,照理说,他们几个的毒发时间应该更早。可是按你所说的,他们似乎是集体同时毒发的。”
我说完这些,叶北和军医也一脸的困惑。
然后我又接着说出自己的推测:“且不说他们的毒发时间为什么会那么统一,单单就这只兔子而言,它从碰到水到毒发的时间,这断病毒的潜伏期应该远不及那些士兵,难道仅仅是因为它体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