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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轻的，明白吗？”
王大炮讨了个没趣儿，臊眉耷眼地回厨房去了。
霍晓荧问山伢子：“你看上他啥了？炮筒子一样不说，还劲儿劲儿的，也不知道跟哪儿学的臭毛病。”
山伢子答道：“我就是看上他这个脾气了，媚影选了两个师哥留下，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不好好干活儿了，有王大炮比着，他们不敢偷懒，如果他们偷懒，我就辞了他们，媚影也没话说。”
霍晓荧失笑，说道：“整这么麻烦，你惯着那个狐狸精干嘛？”
山伢子笑着答道：“长老嘛，总要有点儿特殊待遇，要不然人家心理上怎么过得去呐？”
饭店红红火火地运作着，很多年轻的客人跟山伢子报怨，嫌饭店的营业时间太短，山伢子每次都是笑笑，也不解释。
每天晚上停止营业以后，山伢子都会坐在窗边等江溟，但是一个月过去了，江溟始终没有再来，山伢子又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天晚上，邢宽被发现了。
某天晚上下班后，王大炮跟山伢子说道：“老板，我粗略算了一下，你这么干赔钱呐！”
山伢子笑，问道：“赔吗？赔多少？”
王大炮答道：“赔多少我不知道，但肯定赔钱，三个厨师的工资就是一万五，八个服务员，少了一个人也得给两千吧？八个就是一万六！我说老板，你整八个服务员干啥呀？哪用得了这么多？还有煤气、水电、原料……”
“行了行了。”山伢子笑着打断他，问道：“我赔钱，你着啥急呀？”
王大炮嚷道：“我当然着急呀！这工作多好啊！月薪五千，不用早起，不用晚睡，一天就干八小时，你要是倒闭了，我上哪儿再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呀？”
山伢子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倒闭不了，回去休息吧。”
王大炮不干，又劝道：“老板，真用不了那么多服务员，减一半儿都够用，你说你都仨媳妇儿了，还整这些个干啥？”
一名妖族美女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山伢子连忙绕过王大炮挡住她，说道：“好了好了，不知者不怪罪，去上楼休息吧。”
美女恶狠狠地瞪着王大炮，但还是听话地向楼梯走去。
王大炮眨巴了两下眼睛，声音变得又轻又细：“老板，你是做偏门的吧？这个饭店其实就是洗钱用的吧？”
山伢子一愣，但随即觉得这个借口真是太好了，说自己是洗黑钱的，那就什么问题都不用解释了。
于是山伢子收了笑意，假装凶狠地低声说道：“人不要活得太精明，没好处！”
王大炮一哆嗦，眼神开始慌乱，山伢子又狠巴巴地低声斥道：“还不走？”
“哦！”王大炮赶紧转身走了。
山伢子觉得还得再吓唬他一下，尤其要避免他去报警，说道：“别干傻事儿，我知道你家在哪儿，也知道你家几口人，听懂没有？”
王大炮一惊回身，慌着答道：“听懂了，老板放心，我再也不多嘴了。”
古芊芊从楼上下来，问道：“干嘛呐？跟谁说话呐？”
山伢子笑着答道：“王大炮。”
山伢子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古芊芊失笑道：“这人还真有意思，你是觉得他有学鬼食的潜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