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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面前这张年轻的脸蛋。
穆苒明明听到婆婆前一秒钟是如沐春风的温柔，可后来她却好似被吓到了一般，甚至连脚步都往后退，一双眼睛瞪得那么大……
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扶住秦如梦，“妈，您没事吧？”
秦如梦却避穆苒如蛇蝎，在她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更是快速后退。“别过来。”
“母亲。”厉司瀚眸光微沉，虽然语气还是如常，但能听出夹着一抹不悦。
秦如梦完全无法顾及厉司瀚会怎么想了，她只知道穆苒的这张脸像极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亲眼撞破了她秘密的一个人。
“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我们改天再说好吗？”秦如梦的脸泛着森森的惨白，看着甚至比穆苒还厉害，不待厉司瀚回答，就快速将门给关上。
“嘭”的一下，一扇门，阻隔了穆苒和厉司瀚的目光
穆苒脸上的兴奋和羞怯僵住，变得紧张和不安了起来：“厉司瀚，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婆婆忽然间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不是你的错，我说了母亲情绪不稳定，现在不是见面的好时机。”厉司瀚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安抚道。
这只是他自己单方面对穆苒的说辞，而现在结合秦如梦的反应，这个说辞也合情合理。
穆苒的一颗心回到肚子里，眼睛睁得很大，眼底还是透出一些不安：“真的吗？那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应该不会这样了吧？”
“当然。”
厉司瀚的答案是那么肯定，又或许连穆苒自己心里的期待也更愿意相信只是秦如梦心情不好做出的反应，而不是她这一见面就得罪了婆婆。
房间内，将门关上的秦如梦背靠着门板，隐隐听到外面还模糊的交谈，只是却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她急剧地喘着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煞白的脸上滚下几滴冷汗，脑袋里穆苒那张年轻的脸完全挥之不去。
“她是谁？她跟那个人什么关系？”秦如梦喃喃自语着，只觉得心里的不安上升到了极致。
从厉司瀚出现开始，她在释然的同时就隐隐担忧着那件事。
可没想到今天见到了梳洗打扮之后的模样，竟然跟那个人长得如此相似，简直是惊人的相似……
对着穆苒这张脸，她明知道自己的反应会让厉司瀚察觉不妥，可是她控制不住。
她慌了，深埋多年的秘密可能被发现的结果，让她仓皇无措。
如果一旦被发现，只怕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秦如梦更加害怕了。
“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能……”秦如梦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转过身就想收拾东西。
只是她连自己的证件都不在手上，更别说钱了。
她一无所有，要跑都没法跑。
而且，如果自己一旦跑了，反而将自己曝光得更快，而他们，岂不是更快起疑吗？
秦如梦的心慢慢冷却下来，“别慌，别慌，或许没有那么糟糕，或许穆苒跟那个人长得像只是一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