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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封婧眸光闪了闪，“说起来，昨天的事我也正想找你当面道个歉呢。我跟阿瀚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我们更没有做什么，你千万别误会……”
她那双充满探究的目光落在穆苒的脸上，想从上面找出一点狼狈的迹象。
然而……
看了许久，穆苒的眼睛既不红也不肿，没有出现一丝憔悴的迹象不说。相反的是，穆苒明明连妆都没有化，皮肤都光滑细嫩，白里透红。
怎么会？
这模样，跟封婧预想中的相差甚远。
“这件事啊，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穆苒好似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回答。
这反应，跟封婧预料中的也不太一样。
不过，她更愿意相信，穆苒这是装的。
她撩了撩落在脸颊旁的头发，带着释然的语气道：“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毕竟……”
“毕竟你要是真有机会，厉司瀚怕早就成为你的囊中之物了。既然这么多年来你都没有拿下厉司瀚，足以说明了问题。我虽然爱吃醋，但厉司瀚都亲口跟我说了，再小题大做就没意思了。”穆苒直接截住了封婧的话，笑吟吟地回答。
看来昨晚封婧恶心她还不够，今天还想如法炮制，继续膈应她。
然而，穆苒岂会再给封婧这个机会？
封婧的脸被穆苒话里的恶毒气得一白，心里燃起熊熊怒火。
竟然讽刺她没本事拿下厉司瀚！
她的笑容倏而转冷，整个人已经没了先前的假意客套，“是么？”
穆苒点了点头，笑得一脸甜蜜，“当然，不然我哪来的心思出来逛街买衣服？哭都还来不及呢，哭得太丑眼睛肿了，哪里敢出来见人？”
这不是封婧想要看到的么？不敢说出来，不妨她帮她咯。
封婧的脸差点挂不住，她怎么听不出来穆苒那讽刺的话到底在阴阳怪气什么？
没想到奚落穆苒没成功，反而被穆苒讽刺了一顿，顿时火大不已。
足足深吸了好几次呼吸，她才压下胸口翻腾的怒气，转移话题道：“说到衣服，我也觉得这件polo衫不错，过几天刚好是之行的生日，刚好我可以买下来送给他。”
听封婧一说，穆苒才隐约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只不过，让给封婧，再献给厉之行？
穆苒迅速打断了封婧，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
“难道是我理解错误？你刚才不是……”封婧假装欲言又止。
刚才那犹犹豫豫的模样，不是买不起么？
穆苒眼底掠过一抹冷笑，看上她的男人不说，连她看上的衣服都不放过了是吧？
这个女人，天生就这么爱争抢？
“看来封小姐除开眼神不好之外，听力也不行，小小年纪竟然会出现幻听。”穆苒意有所指地讽刺了一句，转头拿过那件衣服，“美女，帮我包起来。”
封婧往前走了一步，一脸不赞同的神色：“穆苒，想来你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价格不便宜吧？说实话，如果你只是为了气我而买下，根本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