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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倒像是伏特加的味道。
“伏特加就伏特加吧，反正都是酒，有什么区别？”
说着，直接坐到了地上，旁边小八也不时到她的杯子里偷偷喝一口。
一人一鸟，沉浸在这种醉生梦死之间。
厉司瀚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狼藉，抱枕，烟灰缸，杯子，酒瓶，全都落在地上。
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几乎是立刻，厉司瀚的脸猛然沉下，大步走了过来。
沙发上，喝成醉鸟的小八软趴趴地“躺”在上面，而厉司瀚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才在一个沙发后面找到躲起来的穆苒。
只见穆苒的脸颊绯红，眼睛半睁半闭，手上抱着的瓶子里面还有大半瓶酒。
衣服也被打湿了一大半，上面全是酒味。
“穆苒，你可真行！”
大白天的竟然也敢酗酒？
厉司瀚几乎是将人从地上提起来的，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笑。
刚将人丢到沙发上，穆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八……我好像……听到厉司瀚的声音了……他回来了吗？”
厉司瀚的头低了下去，几乎贴在穆苒的唇上，“对，我回来了，穆苒，大白天酗酒，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那熟悉的声音透着冷漠，让微醺的穆苒狠狠打了个寒噤。
真的是厉司瀚的声音……
“厉司瀚……是你呀……”穆苒一面说着，两只小手抬起，顺着厉司瀚的手往上，摸到了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
硬朗的线条跟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厉司瀚冷笑一声，将她的手拿了下来，“萍姐，去给太太煮一份醒酒汤。”
厨房里，刚刚回来的萍姐应了一声好。
穆苒笑了两声，接着说：“萍姐？萍姐回家了……厉司瀚……”
穆苒低喃着叫出他的名字，眼里忽然多了一层水雾，扁着嘴，好似被人欺负了一样。
“你酗酒烂醉如泥，还委屈上了？”厉司瀚皮笑肉不笑地问了一句。
他什么都还没做呢，厉太太打算先哭一个给他看？
这一次哭也不管用了。
穆苒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口中呢喃不止：“厉司瀚……我想给你生一只小猴子”
男人蓦地眯眸，“猴子？我没这么重口。”
“你怎么那么笨……谁说猴子重口了？”穆苒有些激动推了推他，嘴巴一直在重复厉司瀚太笨。
“是生孩子，生孩子你懂不懂？我想给厉司瀚生一个女儿……呜呜呜……最好是长得像我……”
厉司瀚听到女儿这个词，俊脸掠过一抹惊讶。
“没想到，厉太太考虑得倒挺前面？还提前做好了规划？”原本被穆苒烂醉如泥激起的怒气，不知不觉消了一大半。
看来厉太太并非对他毫无感觉，否则醉酒里怎么会说出这句话？
“这样……我离开之后……还有我女儿陪着他……”
厉司瀚的脸不由得沉下脸，“胡说八道些什么？”又顺手拿纸巾，将她的眼泪擦了擦。
随即冷嗤一声，“我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穆苒激动地抓着他的衣襟，“离婚，我要跟你离婚……我装不下去了，厉司瀚……我就是恶毒的女人，我背着你出了轨，我跟别的男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