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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伟大的诗人,名叫屈原,他坚毅执着,怀抱信仰,不屈权贵,宁愿以身殉国。爸爸并不是希望你像他一样伟大,只是希望你能够做个正直善良,坚强勇敢的男子汉。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看,知道吗?这并不是逃避,反而是勇敢的表现。”
他顿了一下,正要再说些什么,耳边忽然出来一声冷笑,紧接着背后一疼,有什么金属扎进了身体里,五脏六腑都好似搅做一团,窒息感不期而至。
那一瞬间,魏灵均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儿子看到!他伸出手捂住魏正则的眼睛,艰难说道:“儿子,记住爸爸的话,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做个正直勇敢的人。”
魏正则好似感受到了什么,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小手挣扎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粑粑”。
随着匕首的刺入,魏灵均的身体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他几乎可以听到血液汩汩流出的声音,疼痛夺走了他的呼吸和心跳。
他张张口,想说些什么,意识却变得模糊一片,整个人都向黑暗处沉沦,除了彻骨的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疼,好疼!”魏灵均刚开始有意识的时候,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疼入骨髓,灵魂都跟着颤抖。唯一剩下的一点意识告诉他,此时他正在医院里,因为鼻尖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味,耳边是各种杂乱的声音。
“快点把病人推进手术室,失血过多,需要马上手术!”
“主刀医生是谁?还没到吗?”
“秦医生正在消毒,马上就到!”
“都准备好了吗?那我们赶紧开始吧,先上麻醉。”
……
魏灵均几乎对所有的话都没听进去,唯独“秦医生”三个字,冲破重重困难进入到他的耳朵里。他心中一喜,是老婆来了吗?是老婆给我做手术吗?她看到我受伤,会不会伤心落泪?一一有没有安全到家?是谁把我送到医院的?赵天赐被抓了吗?……
他的脑子里装满了各种问题,几乎要爆炸,却突然有什么冰凉的液体,顺着针管流进身体里,魏灵均瞬间就失去了最后的那点意识。
当魏灵均再次出现意识的时候,眼睛还未张开,心头就是一喜,我被救活了!我没有死!脑子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有一只手在掀他的眼皮,然后是刺眼的光照进来,伴随着轻柔的女声,“手术很成功,病人很快会恢复意识的,联系病人的家属了吗?”
紧接着,旁边有人回道:“嗯,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应该很快会过来吧。不过,秦医生,病人好像跟家里的关系不是很好,不知道咱们擅作主张,他会不会生气。”
之前温柔的女声再次响起,“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用要有人来照顾他。病人失血过多,最近几天都下不了床,不管关系多差,总归还是家人。”
旁边的人哦了一声,又接着问了一句,声音神神秘秘的,“秦医生,你说病人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意识一直处于游离状态,他当时到底是死了?还是怎么回事,怪吓人的,我还以为救不活了呢。”
温柔的女声带着些疑惑,似乎思索了会儿,才说道:“也许是处于深度睡眠状态,就是机体为了保护病人,陷入自我修复状态,类似于做梦一样。”
几人在床上讨论着这个问题,但魏灵均却听得似懂非懂,心下有些疑惑,难道他们口中的“秦医生”并非我老婆?否则这好像讨论陌生人一样的语气,根本就不对!难道这不是老婆工作的医院?他们说通知家人赶来,难道才是指我的老婆和儿子?那也不对啊,若是他们的话,为什么会说我和老婆儿子关系不好呢?
太多的问题纠缠着他,魏灵均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尝试失败,他又暗自运了些力气,过了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一条缝,正有一双潋滟的秋水瞳看过来。
魏灵均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心底爆发出无尽的喜悦,整个眼皮都睁开来!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干涩的厉害,根本讲不出话来。
病床左侧站着一个身穿浅粉色护士服的小护士,她急忙取来一杯水,小心翼翼地给他喂了进去,低声问道:“先生,你好点没有?”
魏灵均却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只盯着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喝完水,嗓子终于舒服了点,他看着那个女人,一脸欣喜地喊道:“老婆,你来了,是你给我做的手术吗?”
此话一出,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下来!几乎落针可闻,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刚刚给魏灵均倒水的小护士,看着对面的医生,小声说道:“秦医生,这位患者不会是出车祸,脑子也被撞坏了吧?”
对面的女医生悄悄地瞪了她一眼,似乎在提醒她病人还在这里坐着呢。她轻咳一声,转头看着魏灵均,声音温柔,“请问这位先生,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你这里,有没有觉得有些疼?”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指了指他的脑袋。
魏灵均被两人的对话和动作完全搞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车祸?怎么会是车祸?!他的眉头紧紧地蹙起,直接抓住了女医生的手,眼中满是惊疑不定,“老婆,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魏灵均啊,咱们五年前结的婚,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你给他取名一一!对了,咱们儿子平安回家了没?他没出什么事吧?”
女医生突然被他抓住了手,吓得花容失色,小手挣扎着,声音颤抖着,“这位病人,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老婆,而且我还没结婚呢,哪里有什么儿子!请放开你的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魏灵均看着她手上捏着的针筒,突然很想笑,还说不是我老婆,连威胁人的方式都没变,只会拿个针筒装样子,就她那心疼人的个性,怎么舍得扎下去。
又恍惚想起,受伤之前在医院和她签署的不平等条约,还说晚上要在床上好好探讨的!难不成她是为了逃脱晚上的床上运动,才故意找两个小护士跟她一起演戏?如此一想,心中不禁一笑,老婆还真是调皮啊!
魏灵均心思百转,早已闪过无数个念头,他的眼中掠过一道亮光,见她仍在奋力挣扎,手攥得越发用力了,“老婆,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答应你要带一一回家的,却没有遵守约定,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老婆,你别闹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