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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啥作用呢。在运动中消灭敌人,冷不防的就来一下才是最正宗的战斗方式明白不?小子你还不够看!”
这尼玛还真是我爹!
懒得理会我爹的絮絮叨叨,我立即想办法:最后的办法还是只能继续运动起来。
而陀奶奶现在大概已经从头疼变成了恐惧了。
战斗的形状正在被我一点一点的完全扭转,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战斗该怎么办。
而在一分钟后,我随手捡起来的一个瓦罐会直接砸到了她胸口上!
小时候,在井口街道上每年我都会玩一个叫做‘丢沙包’的游戏:这种沙包和平时的没啥区别,但是玩法确很暴力:规则是人分为两边,一边的人在中间另外一边的人分为两头,两边的人用沙包打中间的人,只要打中了就算中间的人死掉了,而中间的人除了躲开之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想办法把沙包给接到手上:只要接到手上就可以发动反击来砸对方的人。
所以这个游戏最核心的一点就是:想办法把对方的人给砸中就好。
而因为这个方法,就让这个游戏不断的向着暴力化的方式转变。
一个沙包至少还是有100克以上,你要说威力有多大肯定不见得,但是只要用的力气够大,那么砸个人还是轻松愉快的。
而如果是用力砸的情况下,在那么接近的情况下,要把人砸的很疼还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现在问题就来了:这种丢沙包的游戏因为玩法那么暴力,所以总要有些人被沙包砸中了还很疼。
浴室,这种游戏到了后来就时常演变为了一场打架斗殴!
而这种打架斗殴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更加的变成了两边的人的群殴,所以只要是出现了有人玩这种游戏,那么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以前,玩这种游戏我都是高手类型:用沙包砸中对方的胸口和脑袋什么的都正常的很(你问我是不是故意的?嘿嘿嘿……)
千百次的丢沙包游戏,让我完全了解这种东西到底该如何丢下去,而对方应该是完全没有使用这种武器的概念:否则她为啥只用那把黑软刀却不用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我更加的从容:只需要简单的办法就可以直接搞定了!
那一罐子正好命中了她的胸口:这一下打的是绝对的实打实,那个罐子都在她的胸口上直接爆裂开了!
陀奶奶整个人仰头倒了下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靠你小子怎么出手那么狠毒啊?”我爹笑道:“人家再怎么也一百多岁了。对老人家还是要态度好点么?”
特么嘴上那么说,那张脸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我怎么就没发现我爹其实是那么猥琐的一个人呢?
这时候,陀奶奶猛的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呀呵!居然没事?那你们继续好了。”我爹又缩了回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想要怎么办?我……”陀奶奶捂着胸口,不断的咳嗽还有吐血的征兆。
看样子是是被我这一下子直接砸成了内伤了。
“别说那么多了。现在你总算是开始说人话了?我们想知道……”
就在我想要说话的时候,陀奶奶突然一下子向着边上一闪,整个人都像是融入了黑暗之中一样:整个居然不见了!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是两秒钟后我又发现驼奶奶再次出现:还在不断的退后。’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消失的方向是我们来的位置:她想要快点逃跑。
而我那个爹居然直接蹲在对方的逃跑路线上,笑眯眯的把对方给打了回来。
“小子。看到了没有?打蛇一定要打死了再问问问题:现在虽然她是已经受伤了,但是逃跑的能力还是有的:在神道哪里有一个机关,要是她出去的时候打开了那个机关,神道哪里的断神石放下来,那么我们爷两个就被关在这里面了,到时候会是个什么情况就难说了!所以千万不要对这种人抱有什么同情的心思!”
“我明白!”我捏着脑袋说道:“不就是先打个半残废了然后再爱是问问题么?小事情!”
“你们两个混蛋!你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你们说吧!”停了我们的对哈,我估计陀奶奶已经对我爹是吐槽到死了。
而我爹却依然是不依不饶,直接看着陀奶奶笑道:“呵呵,我们现在才懒得问你什么呢!儿子!给我使劲揍!揍到这贱人生活不能自理了再说!
明白了!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