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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可知这话有什么后果?"心宁手微微一抖,垂下了眸子,声音有些微的讶异。
见状,方锦绣更加挺直了腰,冷声道:"本宫当然知道,但是本宫身为皇后,岂能坐视皇室血统被混?宁妃入宫是陛下亲迎,任何检查都没有。难保陛下不会被什么蒙蔽了去。"
帝王沉默,侧头看了心宁一眼。心宁低着头,没有看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孤自己的血脉孤会不知道?"风城启难淡淡地开口:"你可知你这句话,将孤置于一个什么境地?你是连孤一起怀疑了。"
方锦绣呼吸一窒,又朝帝王跪了下去,朗声道:"王上仁爱,背地里的那些个诡计您不一定知晓。臣妾今日不过是替您证实罢了。空穴不来风,此等大事,一定不能模糊过去。"
心宁低笑一声,轻拍着凤歌,没有再与她争辩。凤歌是风城启难的孩子,无论怎么验今日吃亏的都是皇后。可是,有一点,她不想让凤歌认了帝王。
一旦风城启难知道凤歌是自己亲生,那岂还会让她带走大燕唯一的皇长子?不仅如此,甚至当初为她隐瞒的七王爷、柳医女,都会被连累。欺君犯上,可不是什么轻巧的罪名。
现在,该怎么办?
"皇后娘娘。"心宁叹息一声,声音带了些哽咽:"虽然您为后宫之主,但是这样大的罪名平白扣在臣妾头上,不仅让臣妾蒙羞,甚至还令圣上恼怒。您若执意要查,那么敢问娘娘,若证实皇长子为帝王亲生,又该当如何?"
皇后微怔,接着冷笑道:"绝无可能!倘若你抱着的孩子真为帝王亲生,本宫愿意承担失言之责。"
"仅是这样么?"帝王不耐烦地站起来,一双寒眸直直地看进皇后的眼睛,带了深冬无比刺骨的冷意,一字一句地道:"身为皇后,扰乱宫闱,这可不是简单的失言之责。皇后,今日若你坚持查下去,就拿你的凤冠作赌如何?"
众人一惊,方锦绣更是脸色一白。帝王这是要废后的意思么?可是一年前帝王知道那么多真相都没有废了她,如今却因为她要验亲而如此大动肝火,这是为什么?
今日这一场大闹,下面的老臣看得都清楚。方锦绣失态了,身为国母,还不如一个妃子稳重。而且看起来,挑事的一直是皇后,宁妃和帝王一心,一直在忍让。只不过最后帝王忍不住了,说出了类似废后的话。
不过,看懂了帝王心思的可能只有风城启月。在场的亲王臣子里也只有他知道凤歌的确是帝王血脉。心宁看似紧张,实则只是在思考什么。而帝王,他是在为心宁铺路,不动声色地,为她清理皇后这个障碍。
"王上..."方锦绣嗫嚅两声,有些怔怔的。凤冠作赌,代价太大了。可是,一旦查出皇长子是假的,慕容心宁必死无疑,她的地位就再无人能撼动。这一场赌,极危险,也极为诱人罢。
当初左楚歌是小产了之后出的宫,离如今是快一年了,而据说皇长子是在宫外怀上的,如今不过几个月大而已。可是宫中人都知道,帝王是不久前才出的宫,怎么会就有了皇长子?
宛妃也是无意间想起的,然后告诉了她。恰逢帝妃二人不在宫中,她便让宛妃去将皇长子带出来,却不曾想宛妃会被误杀。不过这样一来,事情才闹大了,她也乐意。只要皇长子不是帝王亲生,那么她必然能钉死慕容心宁。
定了定神,方锦绣抬头看向帝王,沉声道:"臣妾愿意以凤冠作赌,只要能清我皇室血脉,稳我大燕江山,臣妾即使不做这皇后,也无甚可惜!"
这话说得慷慨,底下许多大臣都微微点头。
"那皇后要如何验?"心宁问。
方锦绣一挥手,侍画便带着人端了一碗水来。心宁不由地嗤笑一声,还当真是滴血验亲。
"请王上和皇长子都滴血进碗罢。"皇后瞥了心宁一眼,微微一笑。
风城启难顿了顿,有些迟疑。心宁则是上前两步,看着那碗水摇头:"皇后娘娘,这法子可靠么?"
"宁妃怕了?"皇后终于恢复了底气,笑得端庄大方。
心宁摇头,抬手召来仇全和守天:"你们试试。"
仇全和守天都是一愣,接到帝王许可的眼神,便都上前,拿起碗旁边的小刀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进碗里。
鲜红的颜色很快晕染开来,两滴血都完全溶在了水里,不分彼此。
皇后沉了脸色,心宁却是挑眉笑道:"原来守天是仇全公公的儿子?"
仇全吓得立马跪了下去,朝帝王道:"王上明鉴,老奴年幼净身,怎么会...王上明鉴啊!"
帝王唇边染了些笑意,看向心宁问:"这是怎么回事?"
心宁一笑,看着那碗水道:"臣妾年幼之时也曾遇到这类的事,夫子告诉臣妾说,血相融与血脉相承没有多大关系,只要是血,都能在碗里融为一体。想不到皇后娘娘振振有词地指罪,却是用这样不可信的法子,怕是更加会混淆皇室血统罢?"
众臣都是一惊,这沿用了多年的法子,竟是这样荒谬的么?那么这么多年,皇室血脉究竟还是否纯净?
风城启难面无表情地看着皇后,冷声道:"你还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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