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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合格的答卷!”
董事长笑看秋彤:“秋彤,出题容易答题难啊,可不要让我久等哦。”
秋彤郑重地点点头。
然后就散会了,董事长和孙总走了。
董事长这鸟人似乎忘记了他要请我客的话。
当然,我也不奢望他请我吃饭。
接着,秋彤立刻就召集苏安邦和我还有曹滕,讨论研究如何落实董事长出的那个题目。
“董事长刚才说的比较笼统,但是站的高度很高,我们要深刻去体会。”秋彤说,“刚才董事长的话,我的理解,说到底,就是一句话:如何做好编辑部和经营部门之间的结合文章,让报纸和读者的利益更加密切!大家说一说,如何做好这篇文章?”
苏安邦的神情有些茫然,似乎脑子里很空。
曹滕做深思状,皱着眉头开始苦想。
我的脑子里一时也没有什么东西,看着秋彤的目光正看着我,略一沉思,说:“自然,做好这篇文章,是要有一个好的载体!”
“载体?”秋彤眼神一亮,看着我,“什么载体?”
“这个我现在也想不出。”我实话实说。
秋彤转了转眼珠,抿嘴一笑,说:“我同意亦克的说法,是的,寻找一个好的载体是必由之路,但是,采取什么样的载体,又如何运作好这个载体,是一个需要认真琢磨的问题,这个任务,就交给二位崭新的经理了。
你们分头去琢磨吧,争取最快的时间拿出各自的方案,方案被采纳后,公司统一安排实施。还有,我想提醒一下二位,这个方案,不会是一个单纯的营销方案,社会效益是要重于经济效益的。”
听秋彤的话,似乎她心里大致已经有了方向了。
我和曹滕的又一轮角力开始了。
现在,我和曹滕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分别带领各自的队伍,分别管理各自的区域。
我和曹滕的较量,不单是我们二人的单兵对弈,更重要是我们各自部室的业绩对比。
我要想拖死曹滕,不能仅靠我个人能做几个方案,关键是要靠部室的整体工作业绩,说白了,就是数字。
当然,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我必须要拿出一个成功的方案出来,这不仅是把曹滕比下去,更重要的是要协助秋彤完成董事长交给的任务。
对我来说,秋彤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一连三天,我都在冥思苦想着这事。
我反复琢磨着那天董事长的话以及秋彤的建议,反复运转着自己以前做营销的经验和模式,反复寻思着报纸和读者以及经营部门的关系……
想地头疼,查阅了大量相关的资料,脑子里模模糊糊有些东西了,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看曹滕,似乎也没有想出什么道道来,显得很是一筹莫展。
而这三天,秋彤显得似乎很沉着,并不着急催促我们,没事的时候偶尔来我们办公室转悠转悠,要几个报表或者数字,然后就走了。
第四天开始,我转换思路,埋头往下跑,走访调查读者,走访市民,走访报摊,到各发行站去跑和发行员私下交谈,又私下约了记者部的几个记者一起吃饭,听他们侃……
一直持续了一周,我肚子里的货越来越多了,却仍然找不到破解的入口。
而曹滕这几天似乎也没闲着,办公室里也很少见到他的影子。
这些日子,我每天晚上都上扣扣,通过那软件,我竟然发现浮生如梦每天晚上都隐身在线,都在那里沉默着。
每每看到浮生如梦在那里沉默着,我的心就隐隐作疼,她到底在看什么想什么呢?她为什么不说话呢?她知道我也在看着她吗?
好几次,我忍不住想和浮生如梦说话,每次抬起手,却最终又艰难地落下,现实和虚拟的差距如此之大,我能和她说什么呢?她又能给我承诺什么呢?
终究来说,虚拟是一场飘渺的梦幻,而现实却又是不可更改的,她无法走出那个现实,再和我在这里接触,最终毁掉的会是什么?
为什么我就不能勇敢面对现实接受现实忘却这场注定要空幻一场的梦,让自己从不可救药的沉迷里走出来呢?
想想芸儿,想想海竹,想想元朵,想想秋彤,我的心就高度纠结起来。
现在,元朵和我之间似乎保持了一种相对平和安分的关系。
虽然我已经知道芸儿不再属于我,但是,我绝望痛楚的心里却依旧难以忘怀那刻骨铭心的初恋,那往昔难忘的岁月经常还会在我的梦里和脑海里闪现。
每当想起芸儿,我的心依旧还会痛,时光和现实并没有泯灭我内心里那深深的印迹。
我想过,从现实的和长远的角度考虑,海竹无疑和我是合适的,但是,我想走进海竹却又被无形的心结阻挠着,我想放开自己却又被深深的矛盾束缚着,我觉得自己在一张无形的网里正在愈陷愈深,几欲不能自拔。
在蛋疼的纠葛和忙碌的工作中间,我浑浑噩噩地让自己麻木地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