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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如此多的“疑难杂症”竟能同时在一个人身上这样“尽善尽美”的体现着,也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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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昨晚上吹冷风吹的太过惬意了,雪鸢大早起就阿嚏声连连,身体酥软,脑袋发蒙。
玉娘知晓了这一情况,于百忙之中给雪鸢熬了姜糖茶,亲自送了过来。不管怎么说这玉娘与雪鸢的母亲早年也算有些交情,如今雪鸢在她的地盘上病了,她自然要多费些心。
雪鸢喝了姜糖茶,发了回汗,总算感觉好些了。只是玉娘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总担心她再落下什么病根,不好向她母亲交代,又着了伙计去请了郎中过来,给雪鸢瞧病开方子。这郎中一来,大家自然就知道是有人病了。不多时这消息就传到了浪飞龙的耳朵里。
浪飞龙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反复琢磨着,莫不是昨日自己那一通闹腾真把人家姑娘伤着了?这一大早的就病的如此沉重,又是请郎中,又是熬药的。想到这,他心里难免生出几分愧疚之情。
于是乎,他琢磨着怎么也得去看看人家姑娘,以示关心。
既然去看人家,空着手去总显得不好。浪飞龙寻思着从包袱里拿了个白玉小佛出来,在手里掂了掂,看着还算满意。之后,他便拿着白玉小佛,径直进了雪鸢的房间。
雪鸢虽然喝了姜糖茶,但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因此就赖在床上,裹着被子犯迷糊。恍惚间,她见个人影进来,着实吓了一跳,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都吓出来了。她伸着一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他说道:“你,你又想怎样?”
浪飞龙连忙解释道:“哎呦,雪鸢姑娘,我不想怎样,我就是听说你病了,来瞧瞧你。”
雪鸢起身,正了正身子,与他说道:“我不用你瞧,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你根本不该进来。”
浪飞龙不屑的回道:“这又不是晚上,在我们蒙古从来没那么多讲究,都是一家一个蒙古包,哪像你们中原这么多规矩。”
雪鸢剜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浪飞龙不识趣的还是赖在这不肯走,伸出手将那个白玉小佛送到雪鸢面前,与她道:“我这一听说你病了,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想着把这个小佛送与你,保佑你早日痊愈。”
雪鸢仔细去瞧这小佛,做的甚为精巧,这块白玉雕饰不但质地温润内敛,雕刻也极费心思,显然雕刻师掌握天然玉质的内含美感,绝不是等闲之辈。她刚想伸手接过来,赏玩一番,因想起他石碌伯父的“老行当”,于是就疑心这块白玉是逝者之物。她连忙缩回了手,与他说道:“不会是先人戴过的吧?”
浪飞龙倒是不傻,一听她这意思就是疑心这是死人的陪葬品,于是回道:“放心吧,这个不是墓穴里的玩意,当年我爹从地下捣腾出来的东西他都找地埋着呢。”
雪鸢听了这话,这才将这做工细致的白玉小佛捧在手心上细细的端详着。
这浪飞龙接着说道:“先前我在草原养过马,这个小佛是别人买我的马,银子不够,拿这小东西抵给我的,据说是坟边上捡来的。”
雪鸢一听这话,顿时惊了一惊,连忙将这小白玉佛又放回浪飞龙手里,嗔怒道:“你刚才还说不是墓穴的玩意呢!”
浪飞龙一本正经的回道:“是啊,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是个买我马的人在坟边上捡的,又没说是在坟里。”
雪鸢白了他一眼,又沉默不语了。
浪飞龙见她不言语,继续说道:“你看你这人,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呢。难怪萨满对我说此行多曲折。”
雪鸢好奇的问他道:“萨满?”
浪飞龙点了点头道:“萨满是我们那里的称呼,相当于你们中原的得道高僧。去年你石碌伯父与我那尚且在世的父亲见了一面,就说有意两家联姻。我父亲与我一说,我原本觉得并不靠谱,很是反感。”
雪鸢问道:“怎么讲。”
浪飞龙与她说道:“我父亲这个人,你不知道,向来就是个没谱的。我小的时候,有一次我娘亲去探亲,好几日也不曾回来,我就问我爹啊:我娘什么时候能回来,他总说过几天,过几天。哪知道他都是骗人的,我娘到底是没再回来过。还有啊,他时常在外漂泊,一年也不一定回一次家。好容易有一次带我去他老朋友家小住几天,谁知道他与朋友一道出去接了个活儿,就把我一个人忘在那了,我当时年纪还小,屋里的东西吃完了,只得去讨饭,也不一定讨的上,实在是饿的慌了,看见有户人家喂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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