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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说：“有钱人是不是都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得按照他们的意志做事才是正确的？”
沈娜摊摊手，“非常抱歉，我所接受的都是没有钱的人，所以你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不过我知道一件事，两个人之所以吵架并不是谁对谁错，而是价值观不同，大家都觉得自己是对的，而对方是错的。”
“你这么说是说我是错的了？”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凡事皆浮云，不要想那么多，你还很漂亮，一棵树吊不死，再找一棵吊吊试试。”
琳达不耐烦似地挥了一下手，“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跟金毛发展得怎么样了，睡了吗？”
沈娜惊了一上，“你说什么呐？”
琳达向前探了一下头，小声问：“我不是道德稽查委员会的，你不用瞒我。”
沈娜瞪了她一眼，“佛眼中所见皆是佛，狗屎眼中……”
琳达瞥瞥嘴，“我是狗屎，一堆生气和狗屎，你最好别惹我，狗屎生起气来会炸的。”
“大家都受过幼儿园教育，拜托不要再说这种让老师不高兴的话。”
“那说你的事好了，你不会好心得没事请我喝什么茶吧，有什么直接说，要不然我就要炸。”
沈娜委婉地说了一下自己对策划案心里没底的事，最后一句话是：“我想我这个策划案还没达到你的小友k先生的那种水平。”
“你想让他给你再做一份？”
“谁用他做，如果他有时间，想请他帮着看一下，或者批评一下也好。”
琳达低着想了半天，像是在想百慕大海域为什么老是掉飞机。
有半支烟的功夫，琳达抬起头说：“k先生家最近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自己都焦头烂额，估计没有时间……”
沈娜心里一凉，不过嘴上还很硬气，“也不是非得他，我只不过这么一说。”
琳达看出沈娜心很虚，于是问：“我听说‘钢管舞女郎’也要求做一个策划案？”
沈娜冷哼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两手准备’，‘钢管舞女郎’胸大无脑我倒并不恨，职场中人谁不想升职加薪，我恨的是有人跟她穿一条裤子。”
“谁跟她穿一条裤子？”
“你以为还会有谁？”
“你不会说是‘妖孽男’吧？他们怎么穿一条裤子的？你不会搞错吧？”
“你没看到，我可是亲眼所见，在那天的会上，两个人眉来眼去地对号子，还以为别人都是瞎子。”
琳达别有深意地看了沈娜一眼，说：“公理公道讲，我觉得‘妖孽男’这人没有你想像得那么坏。”
“你这么替他说话不会是中了他的‘美男计’了吧？”
琳达恨恨地说：我倒是想中计，可是有‘钢管舞女郎’在，我哪有机会。”
“机会就像女人的乳沟，只要想挤只会有的。”
两人正说笑些女人间的私秘疯话，沈娜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是金毛。问沈娜策划案是否通过，并说要是准备为她举办一次庆祝pary。
“还没开会讨论，再说了，也用不着那么隆重。”
收线后，沈娜发现琳达像牙医一样盯着自己，不禁问：“你干嘛这么看我？”
“这个金毛不对人的胃口？”
“这话怎么说？”
“你跟他说话时没有春光闪现，太平淡。”
“我们还是普通朋友，还淡不上什么春光。”
“普通朋友？连家长都见了还普通？”
“见家长？见什么家长？”
“你还瞒着我，你妈都打电话向我打听金毛情况了。”
“这老太太真是多事，也不嫌烦。”
琳达一本正经地说：“沈娜，你离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也该找个伴了，女人不能没有男人，否则会老得很快。”
“你就别操我的心了，还是扫一下自家门前的雪先。”
回家的路上，沈娜接到穆恩的电话，沈娜看了一下表，已是晚上11：27。沈娜没想到这么晚了他还会给自己打电话。
“你那个策划案怎么样了？”穆恩的声音显得很疲惫。
“非常顺利。”
“有‘爆炸性’吗？”
“有，还不止一处炸点，遍地开花。”
“安妮刚才大概地跟我说了她的方案，我想听听你的。”
穆恩一说到安妮，沈娜脑袋里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噢，我说为什么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原来是替你的小情人刺探军情来的。
想到那天两人的眼神，沈娜气不打一处来，她一语双关地说：“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