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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抚摸，着。
“好哥哥，蓁蓁真的不能再喝了，这样吧，我给几位找一个好玩的姐妹陪你们好不好？”
“哦？怎么个好玩法？”
“那人为了钱可是什么都可以做的，哪怕穿着小丑的衣服在包厢里。摇头摆尾逗客人开心也是常有的事。”
其中的一个男人似乎心动了，“那你快去，把她叫来，让哥几个也跟着开心开心……”
蓁蓁一听自己的计划得逞了，很是大方的在几位男人的脸上落下一吻。
“几位先生，先等会儿，我这就给你喊去。”
蓁蓁离开包厢之后，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拦下了一个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女人许柔。
“怎么了蓁蓁姐。”
许柔在蓁蓁面前停了下来，许是身高没有蓁蓁高，蓁蓁附耳在许柔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许柔看了她一眼，很是愉悦的跑开了。
十分钟之后，秦欢穿着小丑服装的衣服出现在了蓁蓁之前坐在的包厢。
“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
秦欢闻言有些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秦欢！”
慢慢抬起来的头颅，那张在灯光下有道伤痕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你的脸？”
大腹便便的男子诧异的指了指秦欢的脸，沈默了有一分钟之久。
“听蓁蓁说，你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蓁蓁？秦欢心口一跳，果然自己会来这里和蓁蓁脱不了干系。
可是怎么办？她确实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她身上这身衣服就是最有利的证明不是吗？
“是，只要给的价格我满意，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是我不能喝酒”
几人不是傻子，相反而聪明，自然也听得出来秦欢的嗓子有问题才是。
“好，我们不让你喝酒，你就随意表演几个动作就好。”
大腹便便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欢脸上脸上的伤的缘故，所以并没有蓁蓁想象中的那么为难自己。
“好！”
秦欢走到了点歌机前，点了一首欢快的儿歌。
然后穿着宽松肥大的小丑服在包厢内又蹦又跳的，很是卖力。
小丑服里面的衣服早就湿透，但是为了钱！她必须做！当然也没有拒绝的能力。
大腹便便的男人看着这样的秦欢，一丝伤痛刺到了他的心里。
“行了，别跳了，这是一百万，拿着走吧。”
秦欢的身子立即停了下来，任由汗水在额头上流淌着。
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深呼了一口气，九十度弯腰鞠躬。
“谢谢你们！”
从大腹便便的男人手里接过支票，秦欢转身走出了包厢。
身子却是虚脱的直接靠在了墙角蹲了下去。
如果可以，她想找一个安静的小村庄，过一些简答的生活，但是她的债还没有还，她还没有完成那人的梦想。
她怎么能走！
“小贝，小贝……”
路明非打开包厢的门，就听到了由角落里传来的声音，当看到那人神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