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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说完了，不多不少很是真实。
此时担忧地瞄了眼顾客梵，便退开一步拉住自家妹妹顾玲宁。
五位族老对视一眼，纷纷无奈摇头，眼底满满都是可惜。
“宇凡，三房这两个都是你的丫头，嫣然和顾安然，你自个儿觉得是哪个动了手？”
沉吟良久，顾大老锐利的眸光射向一旁站着的顾宇凡，郑重其事地问了一句。
顾宇凡本想当个透明人，他也是老脸丢尽，此时硬着头皮犹豫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女儿。
一嫡一庶。
一个依旧貌美如花，一个已经无脸见人！
一个武气超凡、前途无量，一个右手被废、前途尽毁！
明眼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顾家众人在一旁也是心知肚明。
顾嫣然凄楚地看向自家父亲，在风灵森林之行之前，他待她不薄，但如今这番情形，他会相信自己吗？
“爹······嫣然没有杀人！您信我！”
似乎回光返照地，顾嫣然眼里闪过光亮，声音也笃定起来。
顾安然也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的亲爹，泪凝于睫。
夜澜光站在离顾宇凡极近的地方，眼里尽是暗光，这场景真是熟悉，熟悉到她以为跌坐在地上的顾嫣然就是她自己。
虽然她生来无父无母，孤僻成性，但是，身在夜家时也有过几希的妄想。
夜老爷子待她温和，从未有过责骂和惩处，可是对夜枭，却是非打即骂！
时光日久，猛然知道自己才是永远的外人棋子之后，她只能沉默，只待还清恩怨之后唱一首归去来兮。
那种痛苦，真是不可详述！
可惜，她还是太天真了。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她，夜家养的丧尽天良的走狗，还是自弑在一片荒漠！
在顾宇凡皱着英眉将要开口之际，在顾嫣然泛白的干涩唇角缓缓耷拉下来时，夜澜光勾起一抹笑，终究开了口。
“族老大人们，不必问了，我能证明，人不是顾嫣然杀的。”
凉凉的语气带着微微上扬的兴奋，夜澜光黑而沉的眸光锁定了顾安然——她的猎物！
顾安然浑身打了个冷颤，这女娃是要做什么？！
难道一定要与她作对了？！
众人纷纷看向发出声音的夜澜光，皆是不可置信地摇头，这女娃子不是长房的养女吗？没规没矩的，但长得是真玉雪可爱。
真想上去捏上一两把，不知道会不会掐出水来！
对于众人的目光，只能叹一句颜值在何时何地都派的上用处，夜澜光皱着小眉头释然。
“洪庄清，带好你的女娃娃，别让她磕着碰着了！”
顾二老一直未曾出声，但其实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夜澜光，这个长房收养的便宜孩子。
此时看着小包子那精致如画的小脸，不自觉就将心底的话喊出了口。
按之后夜澜光的话说——二老就一颜控！
其他族老见顾老二这副模样，心里还是齐齐翻了白眼，这是老毛病又犯了！
洪庄清也不再佯装中了招的模样，活动了下脖子，站起来拎过夜澜光，秋水眼眸笑意满满地盯着她。
夜澜光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老女人——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