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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都会倒下。
李天麒瞧了那驼背人一眼,便即走向人群道:“这人怎么了?”众人着实给他刚刚水中漂浮的本事给震慑了,都没有说话,片刻之后,只听一人高声道:“怕他们做什么?”接着道:“这人本来是一个乞丐,见自小舟上下来了四个男子,一个白衣女子,像是有钱人,便上前讨要,那知……那知那五人是吐蕃蛮夷,一句话也不说却将他给打死了。”
李天麒怒道:“吐蕃蛮夷真是畜生。”话音未落又是急道:“吐蕃、中原武林、白衣女子。”猛地抓住那人衣领激动的道:“那五人在哪里?那白衣女子在哪里?”。旁边一人道:“早就走远了,你要是来早一点或许可以让他们抵命。”
听得此话,李天麒颓然坐地,喃喃道:“宋姑娘,是你吗?你不是观音大士吗?怎么会杀人?是你,绝对是你,不不,绝对不是你……”周围众人见他前后反应如此之大,都是躲的远远地。
李天麒心中涌出无数个念想,心烦意乱,便在此时史无走近道:“贤弟,你怎么了?”李天麒失神只见听见有人叫自己,忙道:“没……没怎么。”抬头只见史无敌面色凝重的看着自己,不禁问道:“大哥,怎么了?”
史无敌道:“刚刚那驼背人,不知为何竟给我不好的感觉。”李天麒此时心情又复低落,只想一醉方休,道:“大哥,别想那许多,先让我们兄弟大大的喝他几坛。”史无敌道:“好,先让我们和他几大坛。”
当即拉起李天麒,两人朝着荆州城中走去。
肃宗在位时(公园716年)曾号荆州城为“南都”,并增置永平军,以加强武备,其繁华程度可想而知,街道之上各种叫卖之声此起彼伏,楼房一座挨着一座,热闹非凡,但两人此时皆是各有心事,哪里有什么心情注意这些,径直而行。
两人沿街道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左边有一家酒楼,名曰“天香楼”,其中有客人畅谈大笑之声,有小二跑堂吆喝之声,两人对视一眼笑道:“就这里了。”便即搭肩而入,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小二连忙过来招呼道:“两位大爷,要吃点什么,小店最好的……”。
话未说完,只听史无敌大笑道:“打十斤上好的高粱来,在来十斤牛肉。”小二吓了一跳,赔笑道:“大爷,十斤喝的完吗?”史无敌笑道:“你怕我们兄弟给不起酒肉钱吗?”说着自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重重的敲在桌子上大声道:“快去,快去!”。
小二见到银子,两眼放光,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就放在桌上,笑道:“大爷,我给你满上。”
史无敌将银子抛给小二道:“不用找了,我自己来。”说着斟了满满的两大碗就笑道:“贤弟,咱兄弟两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若在平时,李天麒自称酒量不行,少喝一些,但此时心乱如麻,又道人生难得一知己,笑道:“好!”当即站起道:“小弟先敬大哥一碗!”说着与史无敌碰了一下酒碗,仰头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