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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任务么。”水门爸爸问。
“不去也总要去和小樱佐助说一声的。”鸣人儿子答。
“好耶,爸爸今天上午也在家。”
“我知道,等你吃完饭,咱们休息一会就去逛街。”
“鸣人想要买东西么?”
鸣人看了眼爸爸身上明显带着卡卡西味道的暗部制服,“我觉着你需要新衣服。”
“是么?”水门扣了扣卡卡西袖子口的陈年油渍,有点小尴尬。
同时
上忍宿舍区
有点尴尬还有加藤静音。
静音没有想到,在她回到木叶的一大早上,就有人来她宿舍拜访。
“上午好,这位就是加藤静音上忍了吧。”一脸微笑的年青男子推推眼镜,伸出手,“我是木叶医院现任的工作主持者,我叫药师兜,您可以叫我药师上忍。”
“您好。”静音一听这就是药师兜,马上就把人请了进来,“药师上忍是为了山中亥一大人来的吧。”
“是的。”药师兜坐下,把手里厚厚的病例夹子放在了桌子上,“听说纲手前辈现在和您住在一起?”
“嗯。”静音端来杯水,“招待不周,真是失礼了。”
“呀呀,您真是太客气了。”药师兜连忙表示不敢,“您是前辈,我是后学,应当是我来访冒昧——请问纲手大人现在有没有空来指导一下我这个后学末辈?”
静音听出了话里毫不掩饰的讽刺意味,再联系一下通常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各种缘由,马上就得出了这位年青医忍的潜台词——老子是来砸场子的,你别墨迹,快让正主上吧。
“加藤上忍?”
“那个,纲手大人昨天喝多了。”静音想到还在里屋床上呼呼大睡的纲手,实话实说的更加尴尬。她就知道,又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虽然确实是纲手大人自己不争气,但昨天当着那么多暗部,水门大人居然也没流露出要帮忙下禁言令的意思。那么看起来,或许真的应该好好劝自家大人收敛一下了,不然后果可能很严重。
“咳,您是说,纲手前辈身为一个传说中的大医忍,居然喝多?还又?这是酗酒吧。”药师兜表现出夸张的震惊,“我是不是听错了。”
“不,您没有。医忍确实不应该喝酒且醉倒。那是对病人伤者还有自身职业道德的漠视。”静音无法说谎,但她觉着,哪怕只是为了将来工作方便,她也应该给这位现任的木叶医忍头目一个解释,避免误会,“其实纲手大人她有理由的,她……”
“哦。”兜打断了女医忍的话,“有理由的话那就没问题了。我们还是来谈谈那位传说中的大人什么时间可以驾临木叶医院与大家讨论一下,总参谋长大人的病情。您离开太久可能不太了解,现在医忍问诊大多采取的是集体负责制,这就是说,即便是纲手大人的治疗方案,也请先说服我们。”
“我会如实转告的。”静音再次试图化解药师兜对纲手的误会,“其实纲手大人曾经也说过,一人智短……”
“如果您是想向我解释为什么一个医忍会酗酒的问题,就不必了。”兜眨眨眼,笑的如沐春风,“我是个绅士,绅士尊重女性,绝不窥探隐私。”
于是,静音也就不再说话了,她站起身,走进里屋,希望可以叫醒那位曾经被很多忍者视为坚强后盾和未来希望的伟大医忍。可是,当看到自家老师难得安稳的睡颜,又心软了。她给老师仔细整理了一下被子,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心虚,“药师上忍,今天还是请回吧,我觉着我的老师旅途劳累,还是有权利多休息一下的。”
药师兜推眼镜,看着突然强硬起来的女医忍,拿起病例夹子,转身出了门。他很忙,除了山中亥一,忍者们出任务训练决斗打群架,哪天没有几个磕磕碰碰的。还有木叶疗养院里的老家伙们,不是这里痛就是突然哪里也不痛了。他倒是不在乎那些家伙们的死活,可他的火影很在乎。
“慢走不送。”加藤静音看着这个据说才20岁的医疗负责人快步消失,突然忍不住觉着好笑。不过,木叶医院居然真的如传说中一样只剩下了年青医忍,也确实是很让人担心。
所以,那边的奈良鹿久确认了纲手已经在木叶后,还是稍稍放下了心。固然纲手是不是真的还值得信任必须存疑,可毕竟双保险比单单一个小年青前间谍更值得信任。
木叶
猪鹿蝶驻地
奈良家
下午上班时间刚到
“你怎么大白天的回来了。”奈良吉乃看着晃晃悠悠走进家门的丈夫,拿起骚炕的扫帚就往他身上抽,“你到底是几天没有换衣服,我不是给你打包过换洗衣服还送去办公室了么!”
“啊,我没有收到。”鹿久严肃的睁眼说瞎话,“回头我查查是哪个小子敢拿走我的衣服,我处分他。”
“这么凶干什么,你手下那些孩子也不容易,要是真忙忘了批评几句也就算了。”吉乃皱着眉头,终于放下扫帚,开始脱老公的衣服。
“喂喂,你干吗,大白天的,让鹿丸看见不好。”
“鹿丸已经去上班了。”吉乃推着鹿久,“你赶紧去给我洗澡,洗不干净今天就别想进屋。”
“可是好困。”鹿久路过卧室看到床,就不想动了。
但吉乃怎么可能允许,“你,洗澡,别废话。”
“是。”鹿久见老婆火气上来了,赶紧打开淋浴喷头,刷刷冲。
不过马上,他老婆又跟了进来,拿起搓澡巾拍上鹿久的后背,“中午吃饭了没有。”
“吃了。”
“吃的什么?”
“食堂炸酱面。”
“一盆是么?”
“是啊,养猪的一盆。”
“那我就不给你另做了。”
“不行,这半个月吃不到你做的饭给我饿的,我觉着我还能吃点。”
“你还真准备肥成猪啊。”
“谁让你喜欢养。”鹿久终于一点也不困了,他握住正在扭他后背肉的老婆手。吉乃的手已经没有刚结婚时候的滑嫩了,可依旧温暖,“你喜欢啊。”
“老夫老妻别肉麻。”
“儿子不在嘛,而我有一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家。”鹿久湿乎乎的手搂上了吉乃的腰。
“好好洗澡,你把我都弄湿了。”
“我爱你。”鹿久轻轻的咬着吉乃的耳朵。
“有多爱?”
“嗯。比你爱我刚好多一点。”
“狡猾,来点实际的。”
“拜托。”鹿久差点就要动脑筋找老婆要零花钱了,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我工资卡奖金卡医疗卡所有的卡都在你手里,我怎么实际。”
“也是,那你就唱个歌。”吉乃似乎对自家丈夫的回答很满意。
“说吧,唱什么。”
“咳,那首。”
“不是那首吧?”
“就是那首,当初咱们结婚得时候你们一起唱的那首。”
“不要吧。都被禁了那么多年了你还记得。”
“怎么可能忘。”吉乃皱眉,“再说发禁止令的是三代又不是四代。”
“可四代也没解除啊。”鹿久挠头,“事情虽小,也违反纪律。”
“自己家里,反正你不唱就是不爱我。你不爱我晚上就睡沙发。”
“好,我唱。”鹿久还是想要和老婆睡床,他清清喉咙,拿起淋浴喷头,“结婚的男人真幸福,可以懒得像头猪。”
“继续。”
“养猪的姑娘你别害怕,你的猪不拱别人的瓜。瓜瓜草草草花花,瓜瓜草花花。谁让拎着饭盒的忍者。”鹿久把吉乃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跟你回了家。”
“讨厌。”吉乃向后一个肘击,轻轻的。
“瓜瓜草草草花花。”鹿久继续唱着,“花花草瓜瓜。从此除非他死成渣,好哥哥你只能照这一个打。”
除了那个拎着饭盒的忍者,从此再没有别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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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61年6月,和那年一模一样,都能算做是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