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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愈演愈烈，终于激起众怒。
而组委会迟迟不肯表态更是坐实了网上流传的消息，先是有人在网上艾特大赛组委会，让他们宣布比赛结果，后来发展成网民自发联名会，要求公布结果，公示作品。网上呼声最高的是，不能因为一个人的错误，而委屈其他所有设计师。
小道消息出来的时候，季殊和陈勉都没有注意。等他们注意到的时候，联名请求已经有上万人签名。
组委会把电话打给楼廷，说：“抱歉，楼总，我们组委会实在顶不住这个压力，我们必须顺应民意。”
楼廷直接挂了电话，问面前的肖燃：“查出来水军谁买的吗？”
肖燃说：“国外的IP，还没查出来，对方也是个高手。”
楼廷冷哼：“是高手还用躲在国外放暗箭！”
肖燃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更加确定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连网络高手都请国外的人在做，他犹豫着说道：“那季总的作品到底同不同意他们撤？”
不撤，作品一旦公示，季殊肯定会被不明所以的网友喷成筛子。撤，就等于坐实季殊抄袭的事实。
“撤什么撤！”
楼廷沉着脸，让肖燃出去之后，他站在办公室宽大的落地窗前许久，然后才把电话拨出去，电话接通，他的声音猛地沉下来：“季殊，这次你给我撑下去！”
突如起来的一句话让季殊怔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来。
她也在关注网上的新闻，目前她还没有接到组委会要取消她参赛资格的通知，心里清楚的很，是谁在背后给组委会施加压力。
听到楼廷的话，回过神的她勾了勾唇，心知组委会撑不下去了，可惜的是，她还没有找到证据。
人家明摆着在设计她，又怎么会轻易给她找到证据的机会？她唯一能怪的就是，自己太粗心，设计大赛这样的事情她竟然还偷懒，把自己的破绽暴露给对手。
楼廷没有听见她的话，剑眉一拧，提高声音：“季殊，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季殊轻轻笑了一声。
楼廷把眉拧得更深，拿着手机的左手手背青筋都鼓了起来，目光越来越幽深。
无论会有多大的压力，无论将会面对怎样的质疑和恶意，都不能撤掉作品。一旦撤了，抄袭的污水就难以洗去。
他的薄唇紧抿，静静等着电话那头的人的回复。
他不多的耐心，全部花在了一个人身上。
“我知道。”
季殊没有让他等太久，十几秒钟之后，属于她的清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楼廷脸上紧绷的表情顿时一松，唇角一扯：“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