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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余光瞥到衣服口袋中露出的那一截红纸的时候,忍不住愣了一愣,随后他鬼使神差的就拿起那张红纸。
这张红纸就是一早秦爱仙给他的那张,上头端正而庄严的写着好几个日期,季世薄唇紧抿,忽然涨红了脸,坐直身子,把手里的红纸四撕了个烂碎。
碎裂的红纸纷纷扬扬的洒下,好像是落英缤纷。
季世闭着眼,疲倦的靠在车垫上休息。
龙鼎别墅。
虽然刚才王妈已经收拾了一番,但是整个屋子里还是弥漫着一股洋酒的气味,季芸如头疼的捏住了鼻子,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沈如意。
与其说是坐着,其实更像是躺着。她柔弱的身子瘫在了沙发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受伤的那只手已经经过了简陋的包扎,雪白的纱布上还有触目惊心的血迹。
季芸如马上沉淀下目光,快步朝她走了过去,还没等沈如意开口说话,季芸如便大大方方的在她身旁坐下,很自觉的张罗着随身带来的药物和器械:“我听王妈说你受伤了,看样子好像真的伤的挺严重。”
看到季芸如的那一霎那,沈如意有一些恍惚。
虽然是堂亲关系,但是季芸如和季世的眉目还是有着三分的相似,看到季芸如,她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季世。
“能跟我说说,这伤是怎么来的吗?”其实在路上的时候,她就听王妈解释了,这会儿不过是明知故问。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打碎了一瓶酒,然后不小心割伤的。”沈如意目光闪躲的道。
季芸如浅浅的笑着,一边替她拆开包扎得完全不专业的纱布,一边听她说话。
这小两口倒是有一个共通之处,时时刻刻都在替对方说话,替对方掩埋。虽然两个人吵架了,但看得出来,他们两个彼此都还记挂着对方,这事儿不严重,还有救。
“呀。割的挺深的,而且里面还有玻璃渣。”当看到那血淋淋的伤口的时候,季芸如还是按捺不住叫了出来,“难怪碘酒擦了也不管用。”
说着,季芸如便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捣鼓出一些药水和棉签,摆在茶几上:“不过,先消毒的理念还是正确的,接下来我替你处理一下伤口,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啊。”
“嗯……”沈如意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季芸如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她,旋即便低头开始忙活。
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期间沈如意都是一声不吭的咬着唇瓣,视线盯着自己的足尖,只有在她挑出伤口里的玻璃渣的时候,沈如意才痛苦的低吟了几声。
处理完伤口,又重重叠叠的包扎好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半个钟头。
季芸如忙出了一身的汗,抬手拭去额头的汗珠,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把手,叮嘱了沈如意一些基本的注意事项之后,便出了龙鼎别墅。
虽然她有身世也有家底,但是总在上班的时间偷偷溜出来好像也挺不好的。
她季芸如也不是那种仗着权势就偷懒的人。
季芸如走下阶梯,刚准备开车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便瞥到了后视镜中的那一截白色的车头,她抿了抿唇,当下甩上车门,拎着包,朝那辆白色的布加迪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