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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我都说了。”顾挽初看了她一眼，直接喝茶。
“可是说的不够。”苏涵摇头，“挽初，你看你家唐大哥跟那人不是挺像的吗，毕竟不是同一个人，直接把脾气都发在他身上。”
“我想唐先生也很乐意当这个出气筒的，是吧？”
唐墨凌眼光变得深沉。
他这辈子，就是没当过出气筒。
可是第一次，唐墨凌有这个感觉，这个出气筒，他好像要当了。
顾挽初被她说得有些心动，看着唐墨凌。
“挽初，你都说吧，我好教训那个小子。”
唐墨凌为了能跟苏涵相处得久一点，也认了。
苏涵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拿起一旁的纸跟笔，好像两人的事情跟自己完全没关系一样。
“唐大哥，真的可以？”顾挽初再一次确认着。
“嗯。”唐墨凌把目光移到对方身上。
“那我不客气了。”顾挽初直接把一整杯茶喝完。
苏涵放下笔，给她接上。
“唐墨宇，你这个混账的，本小姐的第一次你拿去了，你不负责任我也认了，可是凭什么现在就说喜欢我……”
顾挽初噼里啪啦地说个没停，直接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唐墨宇。
说到一半，似乎还嫌不够，手舞足蹈的指着唐墨凌的鼻子。
她从小时候被欺负的事情说到长大，最后还要补充，整整说了半个多小时。
骂得渴了，她就喝水。
喝完了，苏涵就直接帮忙倒满。
最后，顾挽初骂道词穷，嗓子都有些沙哑。
“说完了？”唐墨凌淡定问道。
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半个小时，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连表情都不曾变化。
“我……说完了。”他说话的那刻，顾挽初才醒过来。
太过投入，如果不是两人说话的语气有变化，她真的以为自己在骂唐墨宇。
苏涵放下笔，直接合上笔记本。
“挽初，你嗓子哑了，多喝水。”她又倒了一杯茶。
“我可以说了吗？”唐墨凌看着苏涵，征求着她的意见。
她假装没听到，只是默默把笔放好。
“唐大哥，你说。”顾挽初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自己发泄了半个小时。
“墨宇真的占你便宜了？”唐墨凌问道。
他的眼眸很平静，像一个死海，紧紧锁着对方不让逃避。
顾挽初生气的时候，连自己说了什么都忘记了。
后知后觉，她居然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嗯。”反正唐墨凌已经听清楚了，顾挽初也没法否认。
“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唐墨凌问道。
“唐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挽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墨宇那小子占了你便宜，自然要负责，不是吗？”唐墨凌看着苏涵。
唐家好像也要办好事了，这好像是苏涵的功劳。
他已经打算把事情告诉给老太爷，让他老人家来安排了。
“我不用他负责！”顾挽初直接抗拒。
“挽初。”这时候，苏涵忽然开口。
“怎么了？”顾挽初有些郁闷。
“你跟墨宇发生关系那天，有做安全措施吗？”苏涵问道。
屋里的都是成年人，她也不在意唐墨凌还在这里。
顾挽初的脸一白。
苏涵明白了。
“那你有做事后的措施吗？”她继续问道。
“我那天太难过，所以……”顾挽初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