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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妹妹方才不是说喜欢享受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的待遇吗?我今儿就来送这些给你了啊。”夏静依然笑得恬静,她手撑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nb话音刚落,她带来的丫鬟婆子们就纷纷将院子里的人团团围住,不让任何一个人偷跑出去。
&nb夏姣姣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她看,“二姐姐这行事我有些不明白了,你困住我有什么用?”
&nb夏静轻轻扬起下巴,脸上是浓浓的得意神色:“你不是一向自诩最为聪慧的吗?不如就来猜猜我究竟想做什么。送姑娘离开这里吧,这院子就是我的了,外头人多口杂的,不要让旁人瞧见姑娘的脸了。不过瞧见也没关系,想必伯娘不想趟这趟浑水。”
&nb夏姣姣眼珠子一转,心里仔细盘算了一番,就有了些想法。
&nb“姐姐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简直要把天都捅破了。”她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变得极其严肃起来。
&nb“把天捅破倒不至于,最多就是把你困住一些时日罢了。反正你的吉日也不远了,等到木已成舟的时候,再把你放出来,想必到时候也没人能够反悔了。”夏静低声说了几句,脸上的神色越发坚定。
&nb她甚至已经想到了那种场景一般,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眼睛亮得惊人。
&nb夏姣姣的眉头紧锁,她在信中快速地想着对策,夏静此番显然已经不管不顾了,跟疯子似的一定要实施这个策略。虽然这个谋略在夏姣姣的眼中烂的一塌糊涂,但是一旦当人陷入了一种无限期望的时候,就好像魔障了一般,无法自拔。
&nb“啊——”忽然一声尖利的惊呼声传来。
&nb就见被控制住的知冬,趁人不注意,一口咬在了拉住她的婆子手腕上,那婆子立刻就大叫出声,由于太过疼痛,直接松手了。
&nb知冬快步往外跑,声音叫得老高,“救命啊,救救县主,二姑娘要杀人了。救命啊,快来人啊……”
&nb她都已经跑到门口了,声音扬得老高,似乎要把屋顶掀翻了一般。与门仅有两步之遥,却最终还是被拉回来,她看着屋外,原本总会有下人来来往往特别热闹的地方,如今却空无一人,似乎整个侯府里都空了一般,除了她们这个院子,其余都没有人一般。
&nb“把她给我拖回来,你们究竟是怎么看的人?若是当真跑出去了,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夏静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冷声呵斥了几句。
&nb好在那几个婆子眼疾手快地将知冬拉了回来,应该是为了报复知冬,那个抓住知冬的婆子,直接抬手,恶狠狠地在知冬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nb这回轮到知冬疼得龇牙咧嘴了,只不过她的嘴巴已经被人捂住了,再也喊不出来了。
&nb一旁冷着脸,一直未出手的知秋不由捏了捏手指,随时准备上前去救人。不过她也知道目前知冬并没有受伤,所以没敢轻举妄动,而是朝着夏姣姣看了一眼。
&nb夏姣姣冲她摇头,夏静这么志得意满,应该不会现在就伤害知冬,她倒要看看这夏静究竟要做什么,又会如何实施这个烂计划。
&nb“妹妹还是不要耍这些幺蛾子最好,乖乖听话,对你我都好。如果有人不听话,你的话我倒是不会怎样,但是你身边这些丫头,可都是非常好下手的。打死一两个,想必不会有人追究我的,更不会有人替她们出头。毕竟当年长公主都死了,也没人替她出头啊!”
&nb夏静从衣袖里掏出锦帕,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得意。
&nb她用锦帕捂住嘴,忽然仰头轻笑,不过盯着夏姣姣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nb夏姣姣除了方才知冬引起骚动的时候,整个人有些紧张,生怕夏静对知冬作什么,后来就都恢复了。但是听到夏静提起玉荣长公主,还是如此直白地诋毁她时,夏姣姣的情绪显得更加激动,她的双眼通红,看向她的时候,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了一般。
&nb“妹妹用这么凶狠的眼神看着我也是没用的,毕竟当初逼死玉荣长公主的时候,我才七八岁大,不能出一份力的。所以你若是要恨,最好找准了仇人。”夏静又是轻蔑一笑,她伸手一挥。
&nb立刻就有那机灵的婆子从带来的包袱里取出披风,强硬地披在了夏姣姣的身上,甚至将帽子都给她戴得严严实实的。
&nb这披风是特别定制的,帽子又大又厚,当这么盖严实了之后,夏姣姣连个路都看不清楚。她暗暗咬紧了牙关,准备出了这院子再说,她就不信路上遇不到一个人。
&nb她想将帽子朝上推一推,但是一旁有两个婆子死死地夹住她,她的胳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那帽子遮住满脸。
&nb在视线被阻隔的时候,她的听力就变得极其灵敏,她能察觉到有人在挣扎的声音,似乎偶尔还有人闷哼了两声。
&nb“知夏?知冬?”她皱紧了眉头,轻声唤了两个人的名字,却是无人应答,紧接着她就听见了有人倒下的声音。
&nb夏姣姣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了,她不由得扬高了声音道:“夏静,你究竟想做什么,我离不开她们。我的身子还没好,如果你把我们隔开,重新找别人伺候,只怕我还活不到那么久。听你的口气,并不想要我死,就存了让外祖母不要杀你的结果。如果我因为下人照顾不周,结果病重没几日活头了,别说你的命了,恐怕整个侯府都要遭殃倒霉,正好把之前欠下的债一并算清楚。”
&nb夏静捧着茶盏轻抿了一口,甜兮兮的果茶味道传来,她的眉头一扬,不愧是昌乐县主,还真是会享受。
&nb不过当她听到这几句话的时候,原本略带微笑的脸,此刻再次变得严肃起来。
&nb“放心吧,我是不会杀了她们的。只要她们不做出格的事情,我就一定会留她们一条命的。但是如果有谁想要通风报信,那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她们县主只是晕过去了,免得待会子出院子的时候,一个个都十分不配合,若是弄出大动静的话,我就不好交代了。”夏静冷声说了几句,当然他的心中还是没什么底的,几乎三句话中就会带着警告的意味,时时刻刻提醒夏姣姣不要轻举妄动。
&nb她挥了挥手,夏姣姣就觉得自己的两条胳膊被提了起来,整个人颇为无奈地跟着婆子提着的方向慢慢走。她的双脚几乎轮空,整个人是被架着往外走,她依然无法看着外面的场景,只能被架着。
&nb夏姣姣的视线虽然被挡,但是心里的盘算一直没有少过,她准备路上如果遇到什么丫鬟下人,她就立刻出声。不过似乎她的运气特别不好,都已经走了这样久,却是一个下人都没有瞧见。
&nb而且她的身体越来越疲乏,原本清晰的思绪,也变得紊乱起来。直至最后的念头混沌不堪,根本无法思考。她浑身乏力,几乎是瘫软着,如果不是有两个婆子架住她,她恐怕此刻直接坐在了地上。
&nb就在这时候,她才察觉到不对劲儿。身上穿着的披风,似乎不只是为了挡住她的视线,上面应该还涂抹了什么东西,所以她此刻才会有浑身乏力,随时都要晕厥过去的症状。
&nb夏静还真是多此一举,即使她不被药迷晕,对于这些她也不会过于反抗的,反正反抗了也不会成功,还不如委曲求全一些,至少不要打草惊蛇,慢慢看戏,仔细筹谋脱身的法子。
&nb不过夏静究竟要把她送到哪里去,竟然还如此绝密的样子。
&nb她硬撑着没有睡过去,虽然药效上来的时候,她几乎随时都要闭上眼睛睡过去了,不过还是撑到了目的地。当身上的披风被脱去了,她一睁眼看到的是相对陌生的房间,不由多了几分兴趣,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nb“咚”几声闷响,夏姣姣皱起了眉头。
&nb原来是婆子们将搀扶着的知冬她们几个都松开了手,结果这几个丫头都直接软倒在地上,一个个闭上了眼睛,没有丝毫知觉。
&nb夏姣姣立刻走过去,一一试了呼吸和脉搏,发现都活得好好的,估摸着只是被下了药,顿时心底放下了许多。
&nb周围几个婆子上前去,一一将知冬她们拍醒。
&nb“姑娘,从今以后这就是您的房间了。不过您目前不能出去,有什么需要的,只要让丫头们在门口喊一声就行了。当然这喊话的声音不能太大。您这几个丫头一看便知是极其聪慧的,想必不用老奴们多提醒,就该知道如何掌握分寸。不过如果要故意装傻,老奴也能容忍这么一两回,但若是次数多了,老奴也是不会纵容的,直接禀告给县主了。到时候县主发怒了,要把您这几个水灵灵的姑娘发卖出去可就不好了,毕竟她们都长得太俊了,若是卖出去只怕卖不到什么干净的地方……”
&nb其中一个领头的婆子,一直都用一种阴森森的声音跟她们说话,甚至在提起卖人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期待的笑容。
&nb一旁的知冬在旁边看着她这笑容,整个头皮都觉得发麻,不由得朝知夏身边缩了缩。心里不停念叨着可怕,这婆子未免长得也太寒颤了,不用恐吓她们,天生就是一张凶脸,完全把她给吓住了。
&nb最后这婆子的眼神故意从那几个丫鬟身上溜过,似乎在估量到时候卖人的时候,究竟能卖个什么合理的价格。
&nb她这样子更是知冬一缩,几乎整个人都缩到了知夏的怀里。
&nb等到那婆子一走,知夏就推开她了,“你都多大了,还成日里黏黏糊糊的,恨不得跟我变成一个人。瞧你这点出息,被吓得够呛吧?”
&nb知冬缓了一会儿,立刻就撅起嘴巴反驳道:“害怕怎么了?害怕纯属正常啊,那婆子长得那么凶,好像天生就是来吓唬人的。她哪怕不用板着脸,也感觉长得阴阳怪气的,似乎随时都会冲过来咬我一口,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nb她说得活灵活现的,煞有其事地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瞧着门口,似乎害怕那婆子又忽然回来一般。
&nb知夏轻嗤了一声:“这是故意的,专门找一个一脸凶相的人来吓唬我们的,也就你一个呆子被吓唬住了。你看看其他人,都面色如常好么?”
&nb她这么一说,知冬才想起来扭头看一看,结果就发现红梅和知秋两人都已经拿起了抹布在收拾房间了。知夏也撩起了衣袖准备去帮忙,顺手塞了个锦帕进知冬的手里。
&nb“你别想偷懒,赶紧地去把东西收拾干净了,否则待会子让知秋来替你松松筋骨。”知夏白了她一眼。
&nb知冬立刻撇了撇嘴巴,拿着布巾快步地跑到花瓶旁,开始仔细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nb“县主,奴婢方才听那婆子喊您姑娘,却说别人是县主,她这是什么意思?”知夏扶着夏姣姣坐下,替她将茶杯涮干净,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轻声问了一句。
&nb正在忙碌的知冬听到这个问题,立刻就甩下抹布,两只耳朵都竖起来的感觉,高声道:“对哦,奴婢也听见了。她刚刚叫您姑娘啊,还说县主吩咐什么的,她说的县主是指谁啊。您在她面前都变成姑娘了。”
&nb知夏再次白了她一眼,那里都有她,反应还这么慢,真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nb夏姣姣轻笑了一声,没有直说,而是一副要考考她们的状态,“你们以为她叫谁县主呢?”
&nb知冬歪着头,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低声嘀咕道:“望京里哪位县主能越过您去?是那个婆子胡说八道说错了吧?”
&nb夏姣姣耸了耸肩,原本就没盼望知冬的脑袋瓜子能够想出什么主意来,不由得把视线投射到了知夏的身上。
&nb知夏眉头紧蹙,仔细想了想,又与夏姣姣对视了一眼,才低声道:“奴婢的心里倒是有个想法,不过二姑娘的胆子应该没有那么大吧,奴婢——”
&nb“说,夏静的胆子可是比天还大,她都直接在我面前说我娘死了都没人替她出头了,你说她胆子大不大?”夏姣姣冷笑了一下,她握着茶盏的力道逐渐加大,像是要把整个杯子都捏碎了一般。
&nb“奴婢猜测,恐怕那个婆子说的县主,应该是称呼二姑娘的。而她喊您姑娘,应该是把您当做了二姑娘。”知夏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表情。
&nb不过她的话音刚落,几个人就都轻吸了一口气,显然是没想到二姑娘的胆子竟然真的有这么大。
&nb“二姑娘这是要做什么?县主,她要抢了您的身份啊?她变成昌乐县主,有太后当外祖母,有今上当皇舅舅,还有圣旨赐婚,以后可以加入薛国公府。而您则要变成二姑娘,受到二夫人的名声所累,别说亲事了,连以后的望京贵妇宴席都去不了……”知冬记得上蹿下跳的,她的面色苍白,一双眼睛睁得犹如铜铃。
&nb“不对不对,她怎么敢啊,这也不能,大家又不会认错。她难道不需要进宫吗?太后肯定能够看出来的啊,到时候她如何圆过来。还有若是要跟薛先生成亲,那盖头掀开,又不是看不出来的。”知冬连连摆手,显然是有些错乱了,如何都想不通夏静究竟想要怎样偷天换日,才不会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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