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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进顾非凡的胸口。
“咦?”顾非凡猛然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顾老现在的记忆和刚才有什么不同?”
两种记忆重叠一对比,立刻就知道那些记忆是真实的,那些记忆是幻术添加进去的。
“并无两样。”顾非凡摇了摇头,沉声道。
“看来顾老的记忆没有问题,是张某多虑了。”张书德看了顾非凡一眼,沉声道。
“张医生这只是小心谨慎,霜儿交给你,老夫也很放心。”
“嘻嘻,既然顾老并未中催眠术,张某就先行告辞了。”
这一次,顾非凡并没有留张书德。
“书德哥哥,顾非凡刚才在说谎,他很明显是中了那个人的催眠术,你为什么不拆穿他?”
一出高墙,小君的声音就在张书德的脑海里响起。
“君儿,我为顾非凡施针,目的不是为了要知道他和柳基望等人的聊天内容,而是想确定顾非凡中没中催眠术。”张书德淡淡地道。
现在的结果很明显了,张书德的目的也已经达到。
“书德哥哥不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卢逸士?”
“他不是我那个好兄弟。”张书德摇头道。
“你怎么知道?他会‘鬼医外经’,不正符合顾非凡被催眠一事么?”小君有点不太明白。
“柳基望的态度,如果是卢逸士,柳基望不可能如此尊敬,柳基望并非普通人,能受到他尊敬的人,更是非同小可。”
“书德哥哥,这个柳基望到底是谁?连雪儿姐姐都查不到他以前的信息,就像是在石头爆出来,突然就出现在首府了。”
对于这个柳基望,张书德早就让宁轻雪去调查他的一切信息,但是到现在为止,就连特调小组的宁轻雪都查不到任何的信息。
“他不是从石头爆出来,但是也差不多。”张书德双眼闪过一道寒光。
“什么意思?”
“你们还记得那个方渐离吧?”
“书德哥哥的意思是这个柳基望和方渐离一样,也是从地府里出来的灵魂?”小君和小竹同时叫了起来。
“很有这个可能。”张书德点点头。
“书德哥哥,一会到了醉花楼,我和竹妹妹把他的灵魂弄出来,我就不相信问不到。”小君和小竹听到有和自己一样的人物,不由摩拳擦掌。
“如果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张书德翻了翻白眼。
一个方渐离,都差点让小君和小竹变成魂珠,而且当时方渐离已经身受重伤,如果没有受伤,张书德和他谁死谁活,都是未知之数。
这个柳基望隐藏得比方渐离更深,如果真的是如他们所想,恐怕更不好对付,贸然出手,只会得不尝失。
“书德哥哥,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个柳基望?”
“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要他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就逃不掉了。”
“书德哥哥想通过他引出他身后的幕后人物?”小君也想得明白。
“哼,阎王那个老头子,允许你们跟我上来,竟然开出这么多的条件,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将他和孟婆婆的事情说出去。”张书德哼哧着道。
“嘻嘻,谁叫书德哥哥拿了阎王爷爷这么多的宝贝。”
“不是拿,简直是明抢,我第一次见到阎王爷爷的脸色这么难看的。”
“对,竹妹妹说得对,不但抢东西,还抢人。”
说起地府,小君和小竹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那里一喝一和。
时间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张书德开车直奔醉花楼。
柳基望既然找他聊天,还特意去了他的醉花楼,想必有重要的事情说。
刘经理知道张书德要来,早早就等候在大门处,张书德一到,就立刻将他引到一间雅间。
柳基望也已经等候在了里面。
“张医生来了,想喝点什么?”柳基望看着张书德,微笑道。
“柳老先生,听说这里是张某的小店。”张书德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基望。
“哦,哈哈,柳某一时嘴快,让张医生见笑了。”柳基望一愣,随即哈哈笑道。
“真的一时嘴快么?”
“张医生是什么意思?难道张医生想要出售这间酒店?老夫看这间酒店环境不错,如果真的这样,张医生随便开价吧,老夫买下来就是。”柳基望连价格都懒得问。
“看来柳老先生很喜欢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
“天下万物,能者居之,看到喜欢的东西,就想办法弄到手,老夫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柳老先生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占据高墙?”张书德紧紧地盯着柳基望,不放过那怕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顾非凡身为高墙之主,却任由宁家和朱家摆布,简直就是一个废物,如此废物,却是高墙之主,更是这个位置的耻辱,老夫取而代之,只是想要重振高墙之主。”柳基望不单没有否认,反而大声道。
“于是你就想方设法占据了宁家和朱家的半色山,还耗尽大量的人力物力研制出死士,目的就是为了对付宁家和朱家?”
“没错,要想重振高墙之主,就必须将他们俩家彻底铲除。”
“他们之间相互制衡,几十年来,也是如此稳定地过去,你现在想要将他们彻底铲除,恐怕只是为了一己之私吧。”
“张医生此言差矣,高墙之主就该有高墙之主的权力和威严,绝对不是一个傀儡。”
“我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可以将自己的自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将整个首府甚至华国的平民百姓置于战争的旋涡,你的良心过意得去么?”
“成大事者,有所牺牲在所难免,能够为了推翻宁家和朱家的统治而牺牲,是他们的荣幸。”柳基望傲然道,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盛。
“上天不开眼,这样的荣幸,怎么不送给你?”张书德冷冷地道,对柳基望身上的气势完全视若无睹。
“这种事情,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想法,老夫并不奢求能说服张医生,今天老夫来此,也不是想和张医生探讨这个问题。”
“哦,不知柳老先生找张某,所为何事?”
“张医生原本生活在清市,安稳平静,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才跑到了首府,如今首府的形势越来越乱,张医生有没有想过离开首府,回到清市,重新过着舒服的小日子?”柳基望并没有拐弯抹角。
“张某有想过,也付诸行动了,但是却有人不让我离开。”张书德摇头道。
“如果张医生现在就离开,老夫保证没有人会阻拦你。”柳基望立刻道。
“不,机会就只有一次,既然我想走的时候,你们不让我走,那么我就干脆不走了,你们想怎么玩,我张某奉陪到底。”张书德傲然而道。
“张医生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意气用事。”
“我不想做一条被人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狗,张某只想做一个人,谁阻拦我做人,我就让他连鬼都做不成。”张书德紧紧地盯着柳基望。
“张医生言重了,这里没有人敢如此对待张医生。”柳基望直视张书德的目光。
“现在就有人想要赶我走。”张书德撇撇嘴。
“哈哈,老夫只是为了张医生着想,张医生莫要多想。”柳基望一愣,随即笑道。
“哈,张某多谢柳老先生的关心,张某的事,自己会处理,反而是柳老先生,张某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张书德也跟着笑了。
“老夫从来不相信这些,如果真有天理天道,老夫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是因为上天派的人还没有到,不过现在,恐怕已经到了。”
“张医生说的话让人很难明白,好像话中有话,要不大家摊开来,说个明明白白,如何?”柳基望双眼有道寒光一闪而没。
“柳老先生会明白的,有些事情,明说出来,恐怕就会变了。”张书德淡淡地道。
柳基望看着张书德,眼眸子在收缩。
良久,柳基望才深吸了一口气,“张医生真的决定不离开首府么?”
“张某说过,不喜欢被人呼来喝去的。”
“张医生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身边的人好好考虑。”柳基望脸色阴沉,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淡然。
“柳老先生是什么意思?”张书德的脸色一凝,盯着柳基望。
“张医生的几个红颜知己都在医院里,万一医院发生点什么事情,祸及几个红颜知己,这多不好,张医生,对吧?”
“柳基望,你好卑鄙,竟然去欺负那些弱质女子,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想要文斗还是武斗,任你挑选。”张书德怒目圆睁,猛地站了起来。
“什么叫卑鄙?老夫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只要能让张医生离开首府,就是一个好办法。”柳基望不为所动。
“如果月儿她们有什么磕碰擦伤,我一定让你在首府彻底除名。”张书德冷冷地盯着柳基望。
“张医生现在还是再考虑一下离开首府的事情吧,毕竟她们真要有所损伤,你恐怕就要抱憾终身了。”
“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改变,柳基望,你就好好祈祷月儿她们没有事,否则你将会后悔做了这样的事情。”
张书德说完,直接走出房间。
“书德哥哥,你刚才为什么要制止我们现身?”小君不满的声音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如果你们现身,就正中了柳基望的计谋。”
“为什么?”小君和小竹一愣,刚才她们听到柳基望竟然想要去伤害虞雅月等人,就想着现身出来,将柳基望的灵魂从身体里抽出来,但是却遭到张书德的反对。
“你们可知道柳基望为什么要将时间定在中午时候?”
“为什么?”小君和小竹同时发问。
“中午时刻,正是你们最虚弱的时候,柳基望刚才一直想要刺激我,就是想让你们现身。”
“就算我和竹妹妹现身,就凭柳基望,还不足奈何得了我们。”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柳基望既然敢以身试险,就必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策划,现在只要将你们引出来,他的计划就成功了,况且就算是柳基望对付不了你们,还有另外一个人。”
“刚才柳基望身边,还有人?我和竹妹妹怎么没有看到?”
“就好像柳基望没有看到你们一样,另外那个人也会有办法不让你们看到。”
“难道柳基望真的敢进攻医院么?”
“柳基望这种人,既然能把话说出来,就一定会兑现。”
“那我们现在立刻回医院。”小君和小竹急忙道。
“好!”张书德此时心里也在想着虞雅月等人。
可惜事情并不像张书德所说那样顺利,刚离开醉花楼没多久,张书德的车子就被另外一辆车子贴了上来。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做什么事情?”张书德眼神闪烁。
“轰!”张书德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车子已经直接撞了上来,将张书德的车子撞得差点翻了出去,逼停在路边。
张书德的车子一停,后面的车子已经冲下来四名年轻士兵,直扑张书务的车子。
“砰!”车门已经飞了出去,但是奇怪的是,张书德并没有在车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车子里消失了。
四名年轻士兵在车子上没有搜到张书德,迅速回到后面那辆车子里,随即扬肠面去。
醉花楼里,柳基望脸色阴沉地放下手机,他刚得到消息,张书德已经逃走了。
自己精心设置的这个局,本来有九成的把握可以完成自己的目的,但是张书德却像看穿一切,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不但没有将那两个女孩子召唤出来,甚至没有与死士正面对抗。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让你赶回去,也救不了她们,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死掉吧。”柳基望冷哼一声,离开了醉花楼。
在首府的地底,一个奇异的空间正在快速地移动着,比路面上的车快多了。
而张书德站在空间的中心处,眉着皱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