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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考试不会全部零吧。”黄鑫看着莫小莫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说着。
“你就不能换一个话题么？”莫小莫的眼中带着鄙视，她坐在了黄鑫的身边看着他的电脑，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
“秦阿荣就是之前拉着你自杀的那个？”黄鑫啧啧的说着，“你也是真够倒霉的。”
莫小莫没有理会她。
“如果真的有那个什么学霸鬼，你可以坐在那位置上。”黄鑫朝着莫小莫眨巴着眼睛。
莫小莫眼角抽搐了下：“你让我当诱饵有什么好处么？”
“为人民服务要什么好处。”黄鑫立刻说道，“不然一直查也查不出什么。”
“那个周茜呢？”莫小莫一直觉得她有问题，她已经来了学校半年多了，传言不可能没听过，她又不是好莫小莫一样，整日不在学校的。
“没什么问题，生活很有规律，学生评价很高。”黄鑫咬着头，“我知道你怀疑她，不过目前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之前那个学霸叫什么名字？”莫小莫觉得得从源头找起来。
“叫方扩。”黄鑫把资料放在了莫小莫的面前。
“这么男性化的名字？”莫小莫翻看着，长得是挺中性的，短发，很干练。
“当年自杀，是因为成绩考差了。”黄鑫点了点她的资料叹息在，“四年前，保研的学生，真是可惜。”
“不是学霸么？怎么会考差了？”莫小莫一愣，对于学霸来说，考差这事情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好像是总分150，考了148，数学。”黄鑫凑到了莫小莫的身边，翻越了下资料。
“噗！”莫小莫立刻喷了出来，差2分满分……叫考差了。
那考60分及格线的是不是要下地狱。
“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但是文化程度不低，对她很严格，好像就是因为这2分被打了。你也知道，家里管教孩子，我们也不好插手。”黄鑫叹息着，有些无奈。
莫小莫忽然间很感激楚凌，她几门都是零分，他连骂都没舍得骂。
“没过多久就听说她跳楼自杀的消息。”黄鑫指着资料上的日期说着。
“确定是她么？”莫小莫问着身边的啊暖。
“西莫，我怎么觉得你安静了很多？”黄鑫看着一直站在后面的西莫笑了出来，“最近龙飞一直要来看你，但是吧，吴少清丢了一堆事情给他，累趴了。”
啊暖茫然的抬头，她压根不知道黄鑫在说什么。
“别管。”莫小莫轻轻的拍了下，“你确认是她么？”
啊暖点了点头，开口着：“嗯，确定，我不会忘记的，她害死那么多人。”
黄鑫一愣，眼角抽搐了下：“西莫，你变声了？”
莫小莫白了黄鑫一眼说道：“查下周茜和这个方扩的关系。”
黄鑫点了点头，便吩咐着身边的人。
“你把这个404的围栏撤了吧，明天考试的时候我坐上面。”莫小莫思考了下说着。
黄鑫一听自然很乐意，在他心里莫小莫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我坐吧。”啊暖开口着，“你身上那道士的感觉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