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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一样。
每推一次，老妖婆的表情就狰狞一些。
每进一厘，老妖婆的身体就颤抖一次。
“说，你们的总部在哪里？”苏林再一次问道。
“呵呵，呵呵呵呵——！”老妖婆笑，而且笑的很疯狂，嘴里的血水一直在流淌着，“这就是你的野性？有没有一些新花样？”
“啊——！”
苏林怒吼一声，然后将军刺拔了出来。
“扑哧——！”
“扑哧——！”
“扑哧——！”
“扑哧——！”
“……”
苏林不断的在老妖婆的身上开着口子，每开一道口子，老妖婆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身上的血液也加速流了一分。
这军刺是特制的，它刺出的伤口，会让身体流出更多的血。
“说啊——！”苏林状若疯狂！
老妖婆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无比，当苏林拔出最后一刀的时候，他就知道，老妖婆是不会告诉他的，或者说，可能连老妖婆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哪里。
“哧——！”
苏林手里的匕首猛地插进了老妖婆的心窝位置。
这一次，老妖婆那已经有点麻木的身体，竟然再次有了反应。
当苏林的军刺箭头触动到老妖婆的心包的时候，她的身体抖动地特别厉害。
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样，不停的抽搐着。
虽然老妖婆并不能像那些传说之中的高手一样，有内视功能，但是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苏林的军刺在身体里面慢慢移动的轨迹，知道它什么时候刺穿了自己皮肤，什么时候刺穿了肉，什么时候又将刺穿心脏。
心脏如果刺穿了，人也就要死了。
老妖婆不怕死，因为死亡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一个解脱。
但是，她却是害怕这样的死法。
她喜欢折磨人，但是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被人折磨。她喜欢看那些人在死前的各种挣扎，各种丑态。
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没想到，轮到她自己的时候，也是一样。
她害怕这种能够感觉到匕首在身体里面游动，你却没有选择让它快进或者后退的权利。
苏林现在在做着她以前经常做的事情，他在用那把军刺告诉她，她就要死了，但是她却不知道哪一秒钟会死。
这种死亡即将来临前的压迫感是对信心的摧残，是对心理防线的最有力击打。
那把军刺顶在心包的外面不再前进，却又朝着后面倒退。
因为在军刺上面还有三十二根倒刺，每一次倒退都会从她的内脏上面撕裂一块肉下来。
苏林故意抽动的很缓慢，他要让老妖婆受到惩罚，要让老妖婆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肢体被他切割的痛感。
这个时候，老妖婆终于有些不耐烦了，狠声说道：“小白脸，有种就给老娘一刀狠的——让老娘死个痛快。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