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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朝前走大约两公里,那边还有家披萨店,你从那里可以买到些吃的。只不过你一个白人过去时候要小心点。”
“谢谢,要不,我陪你玩两手?”舍斯特指了指放在黑人教练身边的一个旧篮球。
“wow——,伙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向一个职业运动员挑战!”说起篮球,黑人教练一下子来了精神。
“哈,来吧来吧,行不行不是靠嘴说的!”舍斯特哈哈大笑。
打篮球过程——省略——。
“伙计,你是个好伙计!你不去打NBA真是浪费了。”刚刚打了十五分钟,迪特罗*费恩就弯着腰、用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说。
“哈,NBA那帮废材,请我去我都不去!”
“伙计,你吹牛皮的本事比你打球的本事还厉害!”
“嘿嘿,我的本事还多着呢,好了伙计,我要去弄点吃的去了。”舍斯特拎起背包,准备出发。
“算了伙计,我和你一起去,至少可以减少一半你被抢劫的危险。”黑人教练直起身来,想了想,说。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抢劫我吗?我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
“排名第一的什么?吹牛大王吗?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穷的世界第一,哈哈哈——”
打过了一场篮球,两个人熟悉了起来,迪特罗*费恩说话随便了许多。
“你说的对!哈哈——”
舍斯特脸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这位柳生元和的分身舍斯特*奥威的人设是一个不得志的牛仔,既然柳生元和要从这个角度来体验生活,自然不会掏出大把花旗币肆意挥霍。
而与舍斯特*奥威类似,扮演不同角色、从不同角度观察这个世界的分身,柳生元和还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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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前面就是老罗生的店,他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我们进了他的店就算是安全了。”
走过了不算长的一段路,这段路上,两边的建筑基本上没有一块玻璃是完整的,也没有一栋建筑上面没有乱七八糟的涂鸦,当然,有的涂鸦还颇有些艺术感。
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间还算完整的餐厅,虽然左边的玻璃门还算完整,但是右边玻璃门已经被一块木板取代了,不对称的大门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从左边玻璃门上,还能看出一个横卧的**美女图案,当然只有下半身,因为画着上半身的右边玻璃门已经变成了木板。
“嗨,老罗生,我给你带来的新客人!”
“得了吧,迪特罗,你带来的人还不是和你一样的穷鬼——哈,一个白人,好吧好吧,迪特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管是白人黑人,朋友就是朋友,来,尝尝老罗生的秘制肉酱派。”
整个店铺里只有五个人,一个说话的胖大黑人大概就是老罗生;另外一个穿着服务生服饰的女性黑人,身材比起老罗生来也毫不逊色;至于最后三位大概才是真正的客人,正对着披萨使劲。
这边舍斯特和迪特罗刚刚坐下,那边那位胖大的女服务生就端着披萨和一些汤汁走了过来,大概这些都是现成的缘故,上得倒是挺快。
这一顿的饭钱是舍斯特掏的,虽然是扮演穷人的角色,但是他还真没把这点钱放在眼里,当然,在花旗肯掏钱请一个刚认识的人吃饭,已经算是罕见的好客大方了——当然是没有其他所图的情况下。
这也让迪特罗与老罗生对他刮目相看。
刚吃了几口,披萨店的大门就被人一脚粗暴的踹开了,幸好踹的是木头的那一半,不然估计玻璃门肯定要报销了。
“皮特,妈的,总算找到你这个婊子养的了,你今天不把货交出来,老子就剥了你的皮!”
五个看起来就不似善类的年轻黑人男子,一闯进来就各自掏出手枪,分散成一个半圆形,朝墙角的一个食客围了过去。
“杰米,你听我说,那些货他妈的真不是我吞掉了,我敢拿我死去的妈妈发誓!”
那个食客手忙脚乱的将刀叉放下,举起双手以示自己没有反抗的意思,嘴里赌咒发誓的解释。
“去你妈的,你妈妈就是个婊子!你就是个婊子养的,你说的话我他妈一句也不信,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货拿出来,老子就把你的鞋挂在电线上!”
(迪特尔许多黑帮杀人以后,都会把死者的两只鞋用鞋带连起来,扔在电线上挂着,所以在迪特尔,如果看见路边的电线上挂着鞋,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凶杀案。)
“天啊,看在我们都曾经是臭虫帮成员的份上,杰米你发发慈悲吧,你的货是老鹰他们那伙人弄走的,真的!我发誓,不是我干的!”
“去你妈的,相信你发誓的人,都他妈的去地狱了,最后一个机会,皮特。”
“真的不是我——”叫皮特的黑人年轻男子绝望的说。
“去死吧——呯、呯!”
墙壁上飞溅起放射性的血花,叫皮特的黑人男子摇摆了一下,被子弹的冲击力打在向后靠在墙上,手无力的在餐桌上扶了一下,把还没吃完的披萨拨洒到了地上。
他无力的贴着墙坐了下去、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侧倒在靠墙的长条椅子上,把本来就不怎么干净的椅背弄出一大片血迹。
“妈的,杰米你这个混蛋又在我店里杀人!你他妈的是不是皮又痒了?”
老罗生一边擦着手里的餐具,一边大声骂道。
凶杀案就发生在眼前,可是无论是老罗生,还是大妈级的女服务生,全都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
“fuck,罗生老爹,这不是好不容易才堵住这个混蛋吗,这个混蛋比鲶鱼还滑溜,要是让他溜了就别想再堵住他了。罗生老爹,露丝大妈,这是清洗费。”
说着,为首的年轻黑人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大约有十五花旗币的样子,递给了身材胖大的女服务生。
“不许叫我露丝大妈,我才三十一岁——”女服务生不满的抓过纸币,看也不看随手揣在围裙的口袋里,大声的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