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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不过那似乎跟你有很多关系,还有……朱婧慈。而且,他似乎特别厌恶有人提起那‘三年’的事儿。所以……”
恰在这时,房门被叩响了。
“萌萌,你听得到吗?我准备了一些点心。”
随即,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事实上萌萌在进浴室时,也反锁上了。
厉锦琛走进了浴室,手上拖着一个银盘子,上面放着女孩爱吃的蛋糕和牛奶。他已经换了一件睡袍,托着盘子的手臂露出半戴黝色的光洁肌肤,紧实有力。他走进浴池间时,赤着双足。
浴池里,水花轻盈,一洁藕粉般的手臂正抬出水面,对着电视的方向,声音被慢慢关小。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正握着电话。
“大叔!”女孩回头时,身子下意识地缩进了水里,但在看到他手上托着的东西时,立即绽出羞涩的笑意,“有新的蛋糕来了?”
他把盘子放在她身边的食台上,然后站起身,扯开腰间的系带,一边慢条斯里地脱去睡袍,一边慢慢步入了她的按摩池中。
她紧紧盯着蛋糕,伸手去勾奶油,根本不敢回头。可是浴池四面不乏镜面砖,明晃晃地映着男人未着寸缕的骄健身躯,高大,厚实,坚韧,有力,正以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朝她身后袭来。
“在给谁打电话?”他整个儿帖在她后背上,她立即感觉到那股森猛灼热的力量,吓得手上一抖,就把小蛋糕给打翻了。
她立即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是,阿泽哥哥。我在跟他咨询一些,就是我爸想开餐饮小吃店的事儿。你知道,爸爸他做了一辈子,嗯,至少大半辈子都在那种落后的国有工厂里,与世无争地干着。虽然厂里待遇很不如外面的,不过,爸爸年纪大了,他也已经习惯适应了厂里的那种生活节奏,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我怕……”
颈后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我的小姑娘,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她的手腕被他的大掌扣住,慢慢的举起,然后移动到她自己面前,她不由转过头,就碰到了他的脸,她看到他探首吮上了她沾满奶油的手指,然后顺着那手指,一点点地,舔掉上面的奶滑,从指尖,到指根,再到手背,手腕内侧……那里的肌肤格外娇嫩,也格外敏感,她感觉那里被舌尖舔得,痒痒的,麻麻的,手臂都起了一片疹子。
“大,大叔……”她声音颤抖,不知所矣。
“小东西,你真甜。”他吮了两根手指,突然拉着她的手连着他的一起塞进了她的嘴里,恶意地翻搅起来,一边继续帖着她的颈线,来回徘徊,仿佛帝王在巡幸着他的领土。
他开始一步步地深入,她紧张地承受着,当他把她整个嵌进怀里时,她闭上了眼,可是颤抖的睫毛和微白的小脸泄露了她的害怕和不安。当他就要进行到底时,她终于忍受不了地睁开了眼。
“大……”
令她惊愕的是,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的黑眸里,一片漆黑,冷黯得没有一丝火焰。那样的眼神,根本不像以往两人缠绵时,他该有的眼神儿。
突然间,抚着她后背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哑声喝问,“说,刚才你跟温泽到底都聊了些什么?跟我有关!嗯,萌萌你并不擅长撒谎。我想也许我们该好好梳理一下,你的交友问题。或者,我应该帮你请几个家庭老师……”
“不不不,阿琛,你误会了。”
“误会?!”
他突然拔高声音,手一扬就狠狠朝她落下。她吓得只能缩脖子,低头,惊恐地想着:他要打她吗?!
闭眼的瞬间,她听到耳边传来东西被打飞的声音,哐啷啷的响声,那是银托盘砸到墙的声音。
她打开眼,看到飞溅的水花,看到男人阴沉亵亮的眼,像夹着刀子似地划落在自己身上,而倒映在镜面里的女孩,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瑟缩发抖。
“你这个该死的、小骗子!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早就跟那些男人勾缠不清了,对不对?!回答我,对不对?”
他紧紧扼着她的脖子,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的大叔,真的生病了!
……
她醒来时,浑身疼痛,尤其是脖子,不用看也知道是青紫了。
他并没有真的要她。
她有些奇怪,白天那次他差点儿就成功了。现在公寓里,又只有他们两个。如果他真害怕她“水性杨花”,跟别的男人“暗渡陈仓”了,大可以强了她再说。
可事实是,她被他扼昏了过去,他像以前一样吻遍她全身,让她获得身体上的快乐,却没有释放他自己。
——萌萌,现在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阻止琛哥吸毒。
这是挂电话前,温泽特别叮嘱过她的事。
她立即从床上翻起身,随便套了件衣服,还是他脱下的浴袍,跑出去找人。
大叔,你怎么会吸毒?阿琛,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一点点都不愿意告诉我呢?你为什么总要一个人承担,把我推得远远的?我愿意啊,我愿意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说。
“大叔!”
可是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连让我看一眼都不愿意,到底是为什么?!
最后,她还在二楼的落地阳台上,找到那抹高大的身影。
果然,他浑身浸淫在浓重的烟雾中,阴影里看不清他的面目,可他脚下的一个个烟头,密密麻麻,竟然有些吓人的多。
她咳嗽一声,捂着鼻子,跑上前,一把将半转过身的男人揽腰抱住,埋进他怀里。
“大叔,你好臭哦!”
男人手上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不过,你抽烟的样子也很帅,又酷,还超有型的。”她仰起头,看着他没有表情的面容,伸手摘过了他手上的烟头,凑到嘴边用力一吸,就一阵猛咳。
“萌萌!”他出声时,声音十分沙哑,就像许久没说过话的人。
她心里一疼,知道了,地上这么多的烟头子,一定是在他把不堪昏迷的她送回屋后,在这里吹着冷风,抽了一整烟的夜。她的大叔心里一定也很痛苦很难过很矛盾的,他说过最怕看到她流眼泪,那一切肯定不是他的本意,那样对自己之后,他心里一定也很内疚,才会这样自我折磨自己。
她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笑着对他说,“大叔,这烟,好难吸哦!一点儿都不像,不像爸爸说的什么……赛神仙!那么苦……”
他心疼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是的,不好吸,很,苦……”
她晃眼地上的头子,“可是你,你还吸这么多。”她又噘起了小嘴儿,怨怨地瞪着他。
他被她这熟悉的撒娇表情弄得心里一软,将她抱进怀里,无奈地叹息,“不吸了。萌萌,我保证,以后都不吸了。”
……
事情,似乎就此平息了。
接下来的两日,厉锦琛似乎为了补偿,要带萌萌出国,实践之前游海洋公园的承诺,去温暖的马尔代夫玩一趟。但姚爸姚妈却觉得孩子年纪小小的,生活就这么奢侈随性不太好,就给劝下来了。当时王致诚正好找到厉boss签署文件,询问什么时候能正式回公司上班云云,于是这出国旅游的事儿就给菜了。
最后萌萌只要求厉锦琛完完全全的陪自己两日,没有外人,就两个人,像之前同居时一样,自然随性地,同床而眠,一起做饭,一起洗澡,一起买菜,一起饭后溜弯儿。一起看电影,逛街,看热闹……就像大街上任何一对非常非常普通的情侣一样,你侬我侬地渡完最后的假日时光。
这期间,萌萌发现厉锦琛没有再吸烟了。并且,她也借口打扫房间时,把从他抽屉里搜出的未吸完的烟,都拿到他面前做“处理”。他把处理权交给了她,她竟然拿了个小陶罐子,当着他的面儿把烟杆子们都插进了罐子里,还插成了一个挺漂亮的小白塔,并对他说,“大叔,你瞧这像不像个小坟包!”然后就笑得前仰后合的,非要他把所有烟一起点燃。
对于小姑娘的故意耍宝,厉锦琛似乎很受用,也很支持。
这两日结束后,姚爸姚妈也即将打道回府。据温泽说,姚爸爸已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小吃项目,要回涪城畴备了。萌萌很犹豫,不知自己该陪父母回涪城,还是留在帝都看着厉锦琛,以防止他“发病”。
这晚,众人又给姚家夫妇办了一个送行宴。
厉锦琛突然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那人发出了一个邀请,“明天就是大年夜了。阿琛,带上你的小姑娘。我想你们会很高兴见到我专门为你们邀请来的——重要嘉宾。”
随后,萌萌知道了,“太子爷请我们大年夜泡温泉?”
因为厉锦琛一直陪着自己,萌萌都忘了换做其他大人物,恐怕这年节时刻一日都沾不了家,到处都是饭局牌局洗脚泡吧ktv吧!之前,公公也不得不出席了两场由总统和元首举办的私人宴会。现在轮到姜太子发邀请信,厉锦琛就算不想,也必须卖好友一个面子了。
不过,这聚会上会请些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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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猜猜姜太子请了什么大人物,提示:亲们渴望再出场滴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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