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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空无一人!原来竟是他虚张声势!风菲菲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差一点就被他使诈诈了出去!
那人眸中冷色收起,自语道:“难道竟是我猜错了,这里没有人?”
他说着又环视了一圈暖阁中。可是暖阁一览无余,除了这木笼子貌似没有地方可以藏人。他看了看,这才走出暖阁。
风菲菲等了好久,直到确定他走了,这才大大地喘了一口气,软软的依着墙坐在了地上。她脑中纷乱的思绪一齐涌上脑海,抓不到一个头绪,可是再怎么样,赶紧赚钱养活自己才是。她想着急忙起身。
正在这时,暖阁的门忽地“哐当”地一声大开。风雪中,一个陌生男人眉眼清冷地站在门口,看着风菲菲,眼神阴冷,声音中带着一抹讥讽:“这里果然藏着人。”
风雪灌入,风菲菲被吹得遍体生寒,她不由惊呼一声,连连后退。
那人缓步走进来,风吹起他玄黑的披风,如黑夜中张扬的鹰的羽翼,那么可怕。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惊恐的风菲菲,薄唇一勾,冷冷道:“玉簌公主!你我的缘分真的是不浅呢。”
风菲菲美眸大睁,她看着眼前冷笑如魔的那人,反而镇静下来。又是熟人?有旧怨么?
没想到,那人竟然上前几步,走到风菲菲面前,修长冰凉的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颌,那人俊美朗朗的面目在她的瞳孔中扭曲。风菲菲已说不出一个字来,红唇血色尽褪,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玉簌公主,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呢?”他靠近她,鼻息可闻。暖阁外面的风声呼呼不绝,犹如鬼哭。
风菲菲看着他阴冷的脸色,伸手推开那人的手,却被钳制住了,她重重吐出了一口气:“你是谁?你想要怎么样?”
他的指尖在她脖子边若有若无的划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刻她就身首异处,这样的惊恐与绝望如最痛苦的折磨,令她无法动弹。
“我想要怎么样?”那人微微一笑:“杀了你?还是放了你?无非这两样。”
风菲菲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无比刺眼。她猛的推开他的手,厉声道:“够了!你究竟是谁?你要杀便杀!何必这样折磨我!”
那人看着她失控的面色,猛的欺近一步,狠狠地捏着她的脖子,眼底皆是沉怒翻涌:“杀了你!你当我不想杀你吗?我早就想一把捏碎你的脖子!要不是我强自忍耐,你早就不知道死过了千百回了!风菲菲!你这条小命能活到现在不知道有幸运!你在装失忆么?假装不认识我?”
暖阁中顿时安静下来。两相对望,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莫名愤怒与……无奈?她在他这一番话中震惊得无法回神,呆呆看着那人。
忽地,他黑眸慢慢暗沉,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风菲菲还未意识到什么,他已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冰凉薄薄的唇覆上,她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就被他狠狠地吻住。他的手掐着她细嫩的脖子,在她惊呼还未出口的时候趁机撬开她的唇,滑入她的口中,霸道地与她纠缠。
风菲菲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劫掠。等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已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她在他的怀中,他的手掌深深地探进她的发髻,一扯,将她的发簪扯落在地,一头青丝倾泻而下,他的手指掠过柔顺的发间,冰绸似的触感令他含糊轻叹一声。
风菲菲这时候,惊恐害怕才从心底深处蔓延。他到底是谁?她在簌簌发抖中拼命挣扎,他却抱她抱得更紧了,修长冰冷的手抚过她的脸庞,在她耳边低声道:“菲菲,菲菲……”
而风菲菲却突然头疼的十分厉害,痛苦万分,某些记忆片段再次强硬的进入她的脑海之中,硬要与她灵魂所带来的记忆融合一起,那一个个陌生但又奇怪的有些熟悉的画面不停的涌入脑海,让她清楚的看见。
巫女国!竟然是传说中的巫女国!明轩!这个名字让她无比熟悉!
可是,眼前的这人,却不是明轩,他究竟是谁?剧烈的头痛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风菲菲的意识逐渐模糊……
……
神邑国都城琅琊城郊外的慕兮山庄。
这场大雪,令整个慕兮山庄也是一片银妆素裹,顺着石径信步而行,鼻端可以嗅到一股寒香,前面一带青瓦素墙,本是个清冷的去处,却偏偏有几枝红梅探出墙头,越是这般天寒地冻,那梅越发的幽香袭人。院中悄无人声,墙角处数株寒梅,正凌雪怒放,暗香馥郁,沁人心脾。西首几间房屋,掩映在大丛青竹间,真是好生清幽的去处,清幽中透着寒凉。
此刻,慕兮山庄内,另一处幽深之处,竟然还有一大片一望无际的梅花林,其中的寒梅也正全部争艳怒放,真正是“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山庄占地面积很大,一眼望过去,无法窥见全貌。这是因为,这山庄以前是神邑国皇帝的温泉行宫。神邑国三皇子亦玮此次前往北方的冰族聚居地平叛告捷,又立新功,神邑国皇帝特赐五皇子亦玮“战王”封号!这是神邑国在所有皇子中首次赐王爵,而且封号也尊荣无比!
神邑国皇帝亦中天本来下诏安排文武大臣都去十里长亭为亦玮接风洗尘,可亦玮却婉拒了,推说是为了保持神邑国储君之位的稳定,避免不必要的猜忌和动荡。神邑国皇帝亦中天思量再三,同意了亦玮的奏请,另行赏赐作罢。不仅赏赐了不少稀罕珍宝,更将琅琊城郊外的一处温泉行宫赏赐于他,此等荣耀堪比太子。琅琊城郊外的温泉行宫一共才三处,其中一座早年在册封二皇子亦玮为太子时就一并赏赐给了太子。
山庄不远处,来了一队人马,几十人的车驾浩浩荡荡而来,却只听见车声与马碲声,竟不闻半点人声。马上骑者皆是威严肃穆的军士,全副甲胄,长矛被雪光一映,矛尖发出点点寒光,这大群人马簇拥着一顶十六人大轿而来,轿旁紧随一骑,枣红健马上端坐着一位青年,此人年纪不过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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