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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改了口。
林长松对林若水笑笑：“做皇子妃大概没什么好的，但做三皇子的皇子妃肯定好。当今天下，三大势力，三大顶级妖师，三皇子便是支撑起咱们帝国这一方势力的唯一一位妖师。”
曾经，他也是支撑起帝国的妖师。想到这里，林长松心头有点黯然。那时候的他，多少人巴结？只是人情冷暖……
多想无益，不过，那时候三皇子在他面前虽然只是后生晚辈，但他早就看出三皇子的成就必定会比他高很多。
因为那时年仅十一二岁的三皇子，已经成为高级妖师，正在突破顶级妖师了。
林长松像是在回忆一般将三皇子的事情说了一遍，林若水淡淡听着，脑子中不自觉浮现出那位皇子殿下的身影。
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兄弟，怪不得他性格那么别扭，动不动就不理人。
只是不知道那位皇子派第几呢？
相处了十日，她居然从没对他好奇过……林若水觉得自己的求知欲真是没救了，下次见面的话，她要问一问才行。
不过，林长松把三皇子说的很不得了的样子，但是林若水却不以为然。
“选个妃子还从天下广征美女，想来也是个色胚。”皇子选妃，怎么可能真的找个普通女子做正妃，最后还不是从那些世家权臣之中挑选。
这些普通的女子，若张得标致，大不了就被留下做个侍妾啥的。
林若水同情的看了一眼旁边桌那几个满眼憧憬的少女，摇了摇头。
这只是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林若水的心情，歇够了就和林长松一起去买菜了。
不过，今天似乎就是一个听消息的好日子，买好菜回府的路上，林若水又听见人议论。
这不过这次议论的不是三皇子，而是秦家！
“秦家全府的人几乎都得上了一种怪病，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臭味，请了好多炼丹师都没有效果。”
“是啊是啊，这事儿我也知道，听闻他们家是得罪了神明，被神明降罪了，这几日秦家的人在各处散财，希望能得到神明原谅。”
神明？
林若水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就是那个神明！
要不是听人议论，她都忘了还有秦家这茬。
不过……
全府的人都得病了？
林若水有点无语，这个世界没有艾滋病毒或性病之类的，她没办法提炼出那种病毒，所以她下的毒，虽然她把之命名为性病，但其实就是毒药而已，只是传播方式跟那两种病一样罢了。
她当时会煞费苦心的制作出这种毒素，也不过是因为凭她的能力没办法正面对秦家的人下手而已。
会选择这么麻烦的传播方式，也是因为不想牵连无辜。
没想到这无辜还是被牵连了……
林若水有点囧，是这个世界的人都那性子，还是秦家是个例外？
不过，来了这么一出，她修炼的事情又得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