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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看了半天,张老太都一点没发现,等它走了以后,我被子都让冷汗给泡到能拧出水来了。
“也不是闹鬼,是那个……咱国家老一辈不兴说的,你们年轻人常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对,死神,勾魂的那个。”
我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老太太还挺可爱的,一般这个岁数的都只知道黑白无常啊,牛头马面啊,很少有在给人讲鬼故事的时候说到死神这个词儿的。
“咋了?不信?不信你去问问这地方的老病号,是不是有这么个说法。”张老太一板一眼地跟我说,“那个死神,是个女的,穿着一身花花旗袍……”
我越听越不对劲了,先不说在咱们这本土有没有那种黑斗篷大镰刀的死神,正儿八经的阴差人员,也从来都没有留着老式烫发,穿花花旗袍的呀。
“有,你说没有那是你不知道,这真有,还有不少人见过呢。只要晚上那个花花旗袍站在谁床头那,谁第二天一准没命。那就是死神,专门来带阳寿尽的人去阴间的。”
这个故事讲的真是……中西合璧。不过张老天说的也挺好玩的,是不是真的谁在乎呢,反正就是闲聊呗。
张老太还特喜欢君维药,他来医院陪我的时候,张老太就给我俩讲故事,她还尤其喜欢讲老式香港电影里的那种僵尸传说,说的有板有眼的。
一个从来都没见过僵尸的老太太,对着一个货真价实的僵尸,讲僵尸传说讲的神采奕奕,我在旁边怎么看都忍不住想笑。
下午的时候病房里新来了个小姑娘,下雨天路滑,摔断了腿,别的病房都满人,就送到了我们这。
小姑娘年纪不大,七八岁,精力特别旺盛,腿都断了还活蹦乱跳的,虽然活泼了点,但是很有礼貌。吵着要听故事,张老太就又把那个留着老式烫发,花花旗袍的鬼故事给讲了一遍。
很快就又到了晚上,今天我总觉得房间里有点闷,我们就没拉隔断帘,三个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巡房的时候忘记关窗,半夜我被一阵冷风给吹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有个人正站在小姑娘的床头那。
是护士半夜来换药么?正好,我可以让她顺手帮我关掉窗户,正要跟她招手,月亮从重重叠叠的乌云里挤了出来,月光洒在房间里,我瞬间呆住了。我以为是护士的那个人,没有影子。
我死死地抓紧了被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月光还算亮,所以我看得清清楚楚,站在小姑娘床头的那个“人”,身形高挑,穿着一身白底红梅花图案的旗袍。
它的发型我在电影里看过过,旧上海的烫发,弯曲的弧度很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它的脸很白,擦了薄薄的一层粉,嘴唇一点红,眉若远山,典型的杏眼古典美人。
它就那么站在床头那,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的小姑娘,小姑娘睡的很沉,一点都没察觉到床边有人。
它想干什么!?看它慢慢对着床上的小姑娘伸出手,我头皮一紧,难道张老太说的是真的!?我想起来喊人,却发现自己手脚一片冰凉,身上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重重的压着,根本坐不起来,就连声音都一点也发不出。
我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的手伸到了小姑娘的胸前,在半空轻轻一抓,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然后慢慢放到了嘴里。我看的清清楚楚,它手里什么都没有,嘴巴一嚼,一嚼,竟然有鲜红的血从它的嘴里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打湿了一片。
我怕的浑身发抖,它咀嚼的样子太享受,血腥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鼻子里。好像是发现了我在看着它,突然,它停止了咀嚼,一点一点地转过身来。
我的心跳在瞬间蹦到了极点,它慢慢地贴近了我,冷冷一笑,抬起手,手指在我的脖子上点了一下,一阵刺痛过后,我竟然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等我第二天醒来之后,我满头大汗地跳下床,隔壁床的小姑娘也翻了身坐了起来,“姐姐,你吓死我啦。”
“你……没事吧!?”
“没事呀,姐姐没事的,我就是稍微给吓了一跳。”
她笑嘻嘻地看着我,但我想问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昨天晚上,那个穿着梅花旗袍的人,难道是我听张老天的故事听的太多,所以晚上就梦到了?
我总是忍不住去看小姑娘,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她就是骨折而已,骨折这种伤,怎么也不至于让她没命。
但我还是不放心,“你要是觉得哪儿不舒服可一定要赶紧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