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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子,连续喝了几口茶;岳浩瀚慌忙起身,又把二人茶杯中的水给添满,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邓玄昌喝完茶,用手擦了擦嘴巴,说道:“浩瀚,一个人的命运和居住场所的风水好坏,本来也是从阴阳之气来决断的,如果阴阳之气不平衡,或遭到破坏,无论命运也好,风水也好,肯定就会发生本质上的变化。”
说完,邓玄昌又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后,放下杯子,说:“浩瀚,刚才那句话,是我这么多年来给人家看风水的感悟;算是题外话,我现在继续给你讲袁了凡的故事。”
“袁了凡听云谷禅师说,极善的人,阴阳气数就拘他不住,便问道:“为何?那么极恶之人呢,阴阳气数能束缚住他吗?”
那云谷禅师回答道:“因为极善的人,尽管本来他的命数里注定要吃苦;但是他做了极大的善事,这大善事的力量,就可以使他的苦变成乐,贫贱短命,变成富贵长寿。而极恶的人,阴阳气数也拘他不住。因为极恶的人,尽管他本来命中注定要享福,但是他如果做了极大的恶事,这大恶事的力量,足可以使福变成祸,富贵长寿变成贫贱短命。”
那云谷禅师回答完袁了凡的疑问,就对袁了凡,说:“你二十年来的命都被孔先生算定了,不曾把阴阳气数,转动一分一毫,反而被阴阳气数把你给拘住了。一个人会被阴阳气数拘住,他就是凡夫,这样看来,你不是凡夫,是什么呢?”
袁了凡就又问云谷禅师:“照禅师这样说,究竟这个阴阳气数,可以逃得过去吗?”
那云谷禅师说:“命由我自己造,福由我自己求;我造恶就自然折福;我修善,就自然得福。从前各种诗书中所说,实在是的的确确,明明白白的好教训。我们佛经里说;一个人要求富贵就得富贵,要求儿女就得儿女,要求长寿就得长寿。只要做善事,命就拘他不住了。因为说谎是佛家的大戒,那有佛和菩萨还会乱说假话,欺骗人的呢?”
袁了凡听了云谷禅师的话以后,心里还是不明白,就进一步问道:“禅师,孟子曾说:凡是求起来,就可以得到的,这是说在我心里可以做得到的事情。若是不在我心里的事,那么怎么能一定求得到呢?譬如说道德仁义,那全是在我心里的,我立志要做一个有道德仁义的人,自然我就成为一个有道德仁义的人,这是我可以尽力去求的。若是功名富贵,那是不在我心里头的,是在我身外的,要别人肯给我,我才可以得到。倘若旁人不肯给我,我就没法子得到,那么我要怎样才可以求到呢?”
那云谷禅师说:“孟子的话一点不错,但是你解释错了。你没见六祖慧能大师说:所有的福田,都决定在每个人的心里。福离不开心,心外没有福田可寻,所以种福种祸,全在自己的内心。只要从心里去求福,没有感应不到的!
能向自己心里去求,那就不只是心内的道德仁义,可以求得,就是身外的功名富贵,也可以求到,所以叫做内外双得。换句话说,为了种福田而求仁求义,求福,求禄,是必有所得的。
一个人命里若有功名富贵,就是不求,也会得到;若是命里没有功名富贵,就算是用尽了方法,也求不到的。
所以一个人,若不能自己检讨反省,而只是盲目地向外面追求名利福寿;但得到得不到,还是听天由命,自己毫无把握。这就合了孟子所说,求之有道,得之有命的两句话了。要知道纵然得到,究竟还是命里本来就有的,并不是自己求的效验,所以可以求到的,才去求,求不到的,就不必去乱求。
倘若你一定要求,那不但身外的功名富贵求不到,而且因为过份的乱求,过份的贪得,为求而不择手段,那就把心里本来存有的仁义道德,也都失掉了,那岂不是内外双失么?所以乱求是毫无益处的。”经过云谷禅师这一番解说,袁了凡感觉,忽然顿悟了。”
邓玄昌讲到这里,起身去了趟卫生间,返回后坐下,继续讲道:“那袁了凡经过云谷禅师的点化,此后一心向善;并把自己的经历和感悟写成了《了凡四训》用于警示后人,同时,他最终儿子也有了,自己也活到七十四岁,无疾而终。”
邓玄昌讲完袁了凡的故事,便端起茶杯开始喝茶。岳浩瀚听完这个故事,陷入了深思,从邓玄昌讲的故事中,岳浩瀚也得到了启发;为什么邓玄发那么多年,想着架桥,却没能把龙王河上的桥架起来?原因还不是,邓玄发被五龙乡,乃至江阳县,这样的小圈子里的阴阳气数给拘住了?看来自己要想把龙王河上的桥架起来,就要打破这个阴阳气数的束缚;也许架龙王河上这座桥,将会引起整个五龙乡和江阳县,整个官场中的阴阳气场的变化。
岳浩瀚胡思乱想了一阵,望望坐在那里静静喝着茶的邓玄昌,说:“干爹,在武当山的时候,我听清风道长李易福给我讲过;道家也认为一个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强调我命在我不在天,道教中,也有许多道人通过修炼,由天转寿的实例。”
邓玄昌放下手中的茶杯,望着岳浩瀚,道:“浩瀚,自古以来,儒家孔子、道家老子、佛家的释迦牟尼佛、基督教耶稣、回教的穆罕默德,以及古今中外的圣贤智者,总是谆谆教导人们孝敬父母、行善积德,多做善事;借以改变自身的命运。为什么呢?因为行善积德符合天道、地道、人道。”
岳浩瀚道:“干爹,看来几大宗教的根本宗旨一样,都是劝化人们摈弃私欲,多为众人着想,多做有利于大众的好事、善事。其实,这和《易经·系辞》中说的‘举而措之天下之民,谓之事业。’是一个道理;不论是何人,都应当做个有利于他人,有利于社会,有利于国家,有利于天下的人。
二人坐在客厅里,沉浸在对人生命运的探讨中,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岳浩瀚无意中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便站起身对邓玄昌,说:“干爹,几个妹妹到现在怎么还没回来,我到校门口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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