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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欢定了定心神,看向嬴天舒,“嬴天舒,府上出了点事,今日怕是招待不了你了,改日我再同母妃亲自登门拜访。”
见她神色有异,嬴天舒笑容也敛了下来,“没事吧?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多谢好意。”
听出宋清欢心情急切,嬴天舒便也没有多说,点点头,“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再开口。”
“嗯。”宋清欢应了,让玄影送了嬴天舒出门,又吩咐他送完嬴天舒后请母妃过来,便急匆匆离开了前厅。
御灵行到她和沈初寒下榻的院落,见沉星正在房外站着,左右踱着步,一脸焦急之色。
“阿殊怎么样了?”宋清欢大步上前,急急开口。
“皇上不让奴婢在房里候着,看情形似乎不大好。”沉星亦是满脸急色。
“我进去看看,你在门外守着,若是母妃过来了,请她进来。”吩咐完这句,宋清欢便急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视线朝左侧寝室一扫,果然瞧见沈初寒在榻上坐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焦急地看向沈初寒。
沈初寒正盘着双腿运功打坐,双目紧闭,眉头紧皱,额上渗出的豆大汗珠不断滚落,一脸痛苦的模样。
听到动静,他睁眼望来,见是宋清欢,勉强扯了扯唇角,哑声道,“阿绾,我没事,不用……不用担心……”
话音未落,眉头忽然猛地一皱,弯了身子,脸色越发惨白。
“阿殊!”宋清欢惊呼一声,赶忙扶住他的身子,却感到手指接触到的皮肤一阵滚烫,不由一惊。
果然他的蛊毒又发作了。
咬了咬唇,扶着沈初寒坐好,脱下绣鞋便上了榻,“阿殊,你别担心,我用灵力帮你。”
沈初寒握住她的手,艰难开口,“不……不用了……我能熬得过去。”
她如今还怀着身孕,动用太多灵力或多或少会对身体造成损伤,沈初寒不想她冒这个险。
宋清欢此时又怎听得进去?只希望能赶紧替沈初寒解脱痛苦才好,不由分说地拉下沈初寒的手,“阿殊,你别担心,我如今对灵力的操控已比先前好了不少,不会有事的。”
沈初寒却仍是坚持不肯,不想让她冒一丁点风险。
眼看着沈初寒的脸色越来越惨败,宋清欢正想着要不要直接将他点穴时,门口传来动静,转头一瞧,是妘璃急匆匆走了进来。
“母妃!”见到妘璃,宋清欢舒一口气,“阿殊体内的蛊毒发作了,我想用灵力帮他压制下去。”
“母妃,我……我受得住……”沈初寒勉强维持住意识的清明,艰难地看向妘璃开口。
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妘璃眸光闪了闪,又看一眼宋清欢恳切的目光,终究是叹一口气,“阿绾,我教你怎么做。”
*
另一厢。
嬴彻和姚扶桑、姞羽很快赶到了圣殿,他看向姞羽,“姞长老,你去浮屠山中看看,我和姚长老去圣池。”
姞羽应是,很快离去。
嬴彻深吸一口气,看一眼姚扶桑,伸手一拂,殿中九天玄女的屏风缓缓打开,露出其后那条遍布鲜花的小道来。
两人变幻手势,御灵而行,顷刻间便到了圣池所在的山谷前。
穿过山谷入口的一线天,嬴彻急急朝圣池望去,却顷刻间变了脸色。不远处的圣池中竟是空空如也,他们前两日刚新移植进来的雪莲竟又不见了踪影。
姚扶桑也看到了眼前之景,脸色一垮,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会这样?!”
嬴彻扭头就朝山谷外走去,“走,去姞长老那里。”
两人很快御灵到了浮屠山的另一处山谷中,此处比起圣池所在的位置更为隐秘,平常又布了结界,若非事先知道位置,根本就很难找到这里。
此时结界已经被打开,姞羽正站在谷中,她的面前是一汪的池塘,池中竖着密密麻麻的荷杆,可上头开花的没开花的雪莲,竟都通通不翼而飞!
嬴彻的脸色登时惨白。
听到动静,姞羽警惕地转身看来,见是嬴彻和姚扶桑,方松一口气,脸色却也是难看得紧,低哑着嗓子开口道,“雪莲,全没了。”
“岂有此理!”嬴彻恨恨道一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到这个时候了,他们哪里还有是什么不明白的?刚刚黑衣人那一出,根本就不在搅乱圣女大选,而在于拖延时间,好暗中派人将浮屠山中所有雪莲都悄无声息地带走。
彼时月牙岛上所有守卫都集中在前头,浮屠山中防备松懈,他们一时不查,竟叫黑衣人如此轻易得逞,着实令几人气愤不已。
姚扶桑气得咬牙切齿,偏生还没地方发泄出来,一张面皮涨得通红。
到底还是姞羽冷静些,看向嬴彻道,“嬴长老,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将圣池和此处用结界加固,再召集姬长老和姜长老,我们必须尽快查明那个黑衣人的身份!”嬴彻眸光沉厉,厉声开口。
姞羽和姚扶桑应了,施展灵力将结界加固,然后与嬴彻一道匆匆去了玄殿。
*
与此同时,宋清欢正在妘璃的指导下用灵力替沈初寒压制体内蛊毒。
经过这些日子的练习,她已经能较为自如地操控体内灵力,再加上有妘璃从旁指导,所以这一次要比上两次都要轻松得多。沈初寒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退去,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终于,宋清欢感到沈初寒的体温恢复正常,体内那两股翻腾的力道也平息下来,这才舒一口气,收回手,抬起衣袖擦了擦额上汗珠。
“母妃,麻烦您替阿殊看看,他体内蛊毒是不是压制下去了。”她抬头看向妘璃。
妘璃点头,手指搭上沈初寒手腕内侧,认真地听了会脉,脸上凝重神色也缓和下来,朝宋清欢点一点头,“已经没有大碍了。”
又替宋清欢也一并诊了脉,见她脉象如常,方才放了心。
沈初寒运气吐纳调理好内息,缓缓睁眼,面色虽仍显虚弱,比之方才却已是好了不少。他看向宋清欢,抿唇扯出一抹笑意,“阿绾,辛苦你了。”又看向妘璃也道了谢。
妘璃点头,“你这会体内蛊毒虽已压了下去,但身体仍是虚弱,还是好好休息吧。”
“谢谢母妃。”沈初寒笑笑,又看向宋清欢,“阿绾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圣女大选上出了点事。”宋清欢扶着他躺下,柔声道,“你先好好休息一会,等恢复了些许,我再同你细说。”
“好。”沈初寒方才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此时确实疲累不堪,便也没有坚持,点头应了。
安顿好沈初寒,宋清欢与妘璃走到外间坐下。
“阿绾,出什么事了?”妘璃看着她,面露担忧之色。她今日没有出门,出去的妘璃和君熙也还没有回来,所以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宋清欢蹙了蹙眉,“今日的圣女大选又出事了。”
妘璃闻言一惊,“怎么了?你没伤到吧?”
“我没事,只是来了位不速之客。”说着,把方才那黑衣人的事同妘璃细说了一遍。
妘璃听罢,眉头拧住,面露沉思之色。
“母妃可有什么头绪?”宋清欢问。
妘璃思索着开口,“我印象中,似乎并不认识这样灵力高强的男子。”
“方才我和嬴天舒在讨论,看他年纪,与您之前的圣女似乎年龄相当,我怀疑,他有可能是当年落选的候选人之一。”
妘璃讶然,“你是说,他因为当年没有成功当选而怀恨在心,所以今日才蓄意破坏圣女大选?可是……”她皱了皱眉头,“这似乎有些说不通啊。”
“怎么说?”宋清欢问。
“如果他真的是我前一任的候选人,照理来说,他若真怀恨在心,要破坏的,不应该是我那一届的圣女大选么?又为何要等这么久?”妘璃面露狐疑之色。
宋清欢若有所思地点头。
妘璃的话,却是也不无道理,如果真的是当年的候选人,又为何要等这么久才行动?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母妃说得对,这一点,确实有些说不通,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不过我已经让嬴天舒回去查查当年的情况,说不定能查出些什么来。”
妘璃点头,“嬴家是大族,在岛上人脉广,他愿意帮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一顿,又道,“几位长老那边是什么反应?”
“我看他们也被杀了个猝不及防,这会子怕是还没想出对策来。不过,这件事一定不会就这么完了才是。”
“是啊。”妘璃应一声,“可惜我如今灵力尽失,帮不到他们什么了。”
宋清欢看着她,抿了抿唇,“我倒是觉得这是件好事。那黑衣人一看便来势汹汹,若母妃插手此事,势必会首当其冲,他灵力高强,我不想母妃您受任何伤害。”
妘璃笑笑,眼底浮上欣慰之色,“我知道阿绾担心我。放心吧,我如今只是闲人一个,不会有事的。”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笑容黯了黯,看一眼里间,似有心事。
宋清欢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明白过来。
原以为经过上两次用灵力给沈初寒压制蛊毒之后,他体内的蛊毒好歹能消停片刻,没想到这次十月十五还未到,蛊毒便又提前发作了,如此反复无常,实在让人担心不已。
可偏偏母妃又因为救她而灵力尽失,自己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学会用蛊之术,沈初寒体内的蛊毒便只能暂且这么拖着。
再加上最近昭国不大太平,沈初寒随时都有可能离开玉衡岛回临都,若在此之前不将他体内的蛊毒解了,就等于遗留了一个定时炸弹在他体内,让宋清欢如何放心?
母妃虽然因着前世自己之死对沈初寒印象不大好,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对他态度早已有所改观,再加上知晓自己与沈初寒感情深厚,因此嘴上不说,实则心里还是很自责和担忧。
宋清欢收回目光,看向妘璃安慰地笑笑,“母妃您也别多想了,这件事急不得。好在如今我已知道如何操控灵力,每次他蛊毒发作之时,我也能帮他些许。”
妘璃叹一口气,“这到底不是长久之计,你帮他压制蛊毒,自会耗费诸多精力,对自己的身体又怎会没有伤害?”
宋清欢抿了抿唇,眼睫微敛。
“好了,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如今有孕在身,方才又动了元气,这会子怕是也累了,你也好生歇着,这些事,就暂且不用去操心了。”
宋清欢确实有些疲累,只是不想妘璃担心,所以刚并未表现出来,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乖巧应了。
妘璃站起身,“那我便先走了,阿绾,你回房好生歇息吧。”
宋清欢站起来要送她,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母妃,我能把灵力传给你吗?”对于她而言,她要不要这灵力都无所谓,若是灵力能像内力一样可以传给他人,母妃得了她的灵力,不就能彻底解了沈初寒体内蛊毒了吗?
妘璃苦笑着摇摇头,“灵力本质是一种气,你可以将它渡入他人体内,就如同你方才给君殊疗伤一般,但是没办法将灵力传给别人。否则,这岛上怕是有无数人可以当上圣子圣女了。”
宋清欢闻言,失望地垂了头。
正待送了妘璃出去,忽然又想到什么,眸光一亮,猛地抬头看向妘璃,“母妃,我想到一个办法了!”
妘璃看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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