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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打是什么东西？”
“是可以让你变厉害的一种武术。”
顾立夏吃惊地问道：“为什么是散打？不是一般男孩子都是学跆拳道或者空手道吗？”
“学那些花架子去表演？”司傲霆瞟了瞟司北辰这小身板，说道，“对他来说，散打还是更适合一点，免得我再听到他被一个姑娘揍得鼻青脸肿，我丢不起这个脸！”
司北辰被司傲霆一阵揶揄，小脸胀得通红：“我说了，我不是打不过，我只是不打女生！”
司傲霆凉凉地说道：“是吗？”
“是是是！是……”
顾立夏看着这对父子较真，忍不住笑出声来。
吵不过司傲霆的司北辰气呼呼地看向顾立夏：“夏夏，我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顾立夏揉了揉小北的头顶。
司北辰一本正经地说道：“从明天开始，我不上幼儿园了，幼儿园对我来说，太小儿科了！我要去上小学！”
“可你才四岁啊！”
司北辰嘚瑟地说道：“我觉得我的智力完全可以胜任小学。”
司傲霆凉凉地补刀：“你是觉得今天丢脸了，所以才不要去幼儿园了吧。”
“才不是，才不是！哼！”
司北辰坐在儿童座椅里面，抱着手臂，犟着脑袋。
“反正，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去上小学！你们别拦着我！”
小北心里头的小九九，顾立夏怎么会不清楚呢。
不正是司傲霆说的那样，今天和泡芙打架，没打过，觉得明天再去幼儿园丢脸么！
顾立夏无奈地摇了摇头。
“送你去小学，也不是不可以。我考考你，如果你能答对，我就送你去小学。”
司北辰的眼珠子，瞬间变得亮晶晶：“当真？”
“嗯哼。”
顾立夏眼珠子一转，问道：“5＋5等于多少？”
司北辰像看傻逼一样，看着顾立夏：“夏夏，你这是要侮辱我的智商吗？”
“等于多少？”
“10。”司北辰轻松回答出来。
顾立夏再问：“10＋10？”
“20。”
“125＋468？”
司北辰眉头不皱地说道：“你骗谁呢，一年级数学题压根儿没这么难，你当我不知道啊！不过，我也能算得出来……嗯……593。”
顾立夏倒是对自己儿子刮目相看起来。
“小北，我都没有教过你，你怎么会这么厉害？”
“小町哥哥教过我啊！以前我生病在病房内整天无聊，你总是忙着赚钱，没时间陪我，小町哥哥就教我数学加减法，还教我心算逗我玩儿。”
这话让司傲霆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
他缺位的这几年，夏夏和小北，都过得很辛苦呢。
他心里头一软，低沉地问道：“小北，你很棒。既然数学合格，那语文呢？语文没问题，我就答应你直接去念小学。”
“语文当然也没问题。”司北辰自信地说道。
司傲霆一边开车，一边说：“我出几个词，你能造句，就算你过关。”
“没问题！”
“嗯……陆陆续续造句！”司北辰笑眯眯：“这个简单。下班了，爸爸陆陆续续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