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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君飞此时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阳台里来回转悠,苗翠花的电话没了命的催,花姐可从来没打过他电话,打了那一定有急事,是什么呢?任君飞想接又不敢。
听到宋玉婷的话后,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冲着房间里的宋玉婷道了一声再见以后,便打开防盗门,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花姐,啥事呢?”任君飞拨了过去。
“小露她。。。你快来啊,谁也劝不动她,你快来啊,要不。。。”电话里苗翠花又是担忧又是着急。
“好的,我马上到!”任君飞挂了电话,骂了一声,大清早地喝什么酒,拦了部出租车便往金都赶去。
宋玉婷听到防盗门关闭的声响之后,胸口里的心铮地一下,竟然感觉到有点小小的失落。然而她毕竟是个工作狂,仅仅是一会儿,她就想到了工作,一想到工作,她就精神和兴奋。
文艺下乡,关键还是文化局的事,宋玉婷曾经找过几次文化局长米婷,米局长一个字,难!
她说文化局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文化局,阳戏剧团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阳戏剧团了,这些年,各样精彩的活动层出不穷,各样的电影电视令人目不暇接,谁还看节目单一,样式古板的阳戏呢,剧团收入每况愈下,又加上它没有纳入财政拨款,人心早已涣散,原来几十人的队伍现在南下的南下,北上的北上都在为生计而奔波,要想把队伍重新拉扯起来,难于上青天啊!
凤阳的阳戏,有人把它归集为楚巫文化,文化是反映并且来源于生活的,有很强的地域性,这从大的归类是没有错,但是从小的视角来看,凤阳的阳戏还是很独特的,尤其以赶尸表演,整个过程充满阴森鬼魅之气,既神秘又勾人心魄。
在秋决临刑的前一天,客籍死囚的亲属和同乡甚至是那些好做善事的善人,都会凑一些银子给他们请来的老司(惯例是各着青衣和红衣的两位),买好一应物品。行刑当天,老司和助手以及帮忙的人都要在法场外等候。午三刻,刀斧手手起刀落,死囚人头落地。
一等到监斩官离开法场,红衣老司即行法事念咒语,助手帮忙将被斩的客籍死囚身首缝合在一起,再由青衣老司将辰砂(最好的朱砂)置于死者的脑门心、背膛心、胸膛心窝、左右手板心、脚掌心等七处,每处以一道神符压住,然后用五色布条绑紧。相传,此七处是七窍出入之所,以辰砂神符封住是为了留住死者的七魄。
之后,还要将一些朱砂塞入死者的耳、鼻、口中,再以神符(辰州符)堵紧。相传,耳、鼻、口乃三魂出入之所,这样做可将其魂魄留在死者体内。
最后,还要在死者颈项上敷满辰砂并贴上神符,用五色布条扎紧;再给死者戴上粽叶斗笠(封面而戴)。诸事办妥,红衣老司念毕咒语,大喝一声“起!”客籍死尸便会应声站起……
赶尸的人是一个身穿道袍的法师。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活人,当地人叫做“赶尸匠”。无论尸体数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赶。不管什么天气,都要穿着一双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手执铜锣,腰包藏着一包符。
法师不在尸后,而在尸前带路,不打灯笼,因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黑夜行走时,尸体头上戴上一个高筒毯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
赶尸途中有“死尸客店”,这种神秘莫测的“死尸客店”,只住死尸和赶尸匠,一般人是不住的。它的大门一年到头都开着。因为两扇大门板后面,是尸体停歇之处。
赶尸匠赶着尸体,天亮前就达到“死尸店”,夜晚悄然离去。尸体都在门板后面整齐地倚墙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里停上几天几夜。
到目的地两三天前,事先通知死者家属,准备好衣衾棺材,等“死人”一到,立刻将寿衣帽寿鞋给死人穿戴齐备,装进寿木。这种入殓过程,全由“赶尸”者承担,绝对不允许旁人插手和旁观,正如出发时将尸体“扶出棺材”不允许窥视一样。说是在这些关键时刻,生人一接近尸体,便会有“惊尸”和“诈尸”的危险,而入殓过程,必须在三更半夜。
一切安排就绪,就是说将死者装殓以后,丧家才去认领。棺盖一揭开,须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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