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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助理吗？”艾天晴挠了挠脑袋，心里有些不安。
艾天晴以前经常去陆少铭的办公室吃午饭，和秘书也算熟悉，所以就自然而然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秘书看了艾天晴一眼，没有说话。
她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但是却不方便透露给艾天晴。
气氛有些沉默尴尬，秘书正在想办法转移话题的时候，却听到了几声嘲讽的声音：“哟，这不是艾天晴吗？这女人居然还好意思在公司里呆着啊！”
秘书的脚步一顿，微微皱了皱眉。
艾天晴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就看到那几张颇有些熟悉的脸。
说这话的，正是中午对她冷嘲热讽的几位男同事。他们的手上都抱着纸箱子，本来挂在胸前的工作牌也不见了。看来应该是被辞退了。
艾天晴看着他们就来气，不想理他们，正要快步离开，却看到秘书往那几个男同事的方向走了过去。
艾天晴只好站在原地，等着秘书回来。
也不知道秘书和他们说了些什么，那几个本来还有些嚣张的男同事，不过一会儿就像被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看着艾天晴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畏惧。
虽然在畏惧的神情之下，还有愤懑和不甘，但却不敢再泄露一丝一毫了。
“走吧……”秘书走了回来，朝艾天晴点了点头：“秘书助理的工作很忙，不要耽搁了。”
“你刚刚对他们说了些什么？”艾天晴边走边问，她能感受到那些男同事对她态度的变化：“谢谢你。”
艾天晴说得很真诚，秘书的脚步又顿了顿，用一种接近叹息的语气，说道：“你该谢谢的人，不是我。”
“啊？”艾天晴没有听清。刚刚秘书说话的声音太小声了，她听不到。
“没什么……”秘书摇了摇头，道：“电梯到了，快进来吧。”
她用余光撇了撇艾天晴，神情有些复杂。
今天中午的时候，陆总突然将策划部的改组进程加快了，将成立不久的策划二组并入了原来的策划部，又从原策划部里辞退了好些员工。
她本来还有些不解。因为策划部的改组并不是特别重要特别急的事，既不需要陆总亲自关心，也不需要争分夺秒地去办。
可是刚刚她听到原策划部被辞退的几个男员工，对艾天晴的嘲讽后，心里已经隐隐约约地明白了陆总这么做的目的。
一向铁面无私的陆总，愿意为了艾天晴，而例外行事，想来艾天晴在他心中，应该是特别重要吧。
可是……陆总偏偏却不肯承认。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艾天晴在他心中的分量，还是在自欺欺人。
想到今天快接近中午的时候，陆总那暗沉凝重的脸色，以及笼罩着全身的骇人的低气压，秘书就不禁有些心惊胆战。
陆总那么生气，完全是因为艾天晴的缘故。也不知道艾天晴成为他的秘书助理后，陆总会怎么对待艾天晴。
明明就在乎她，为什么还要变着法儿地去折磨她呢？
想到这里，秘书不禁又叹了叹气，有钱人的世界，她真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