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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不透男人在想什么。
早在五年前,她都无法摸清这个男人的心思,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爱她,还死皮赖脸的要逼着他要结婚。
想起那时候的自己都感觉太不要脸了,也很不懂事。
爱情或许真的不是占有就能幸福,现在她离开了这个男人五年,地球依然在转,她也依然可以活得好好的。
傅睿君单手插袋,另一边手轻轻伸向童夕,童夕吓得往后退,可已经退无可退了,紧贴着沙发,不敢倒下,怕又被男人扑上来。
“能要干什么?”
傅睿君修长的手指划过她胸前雪白的丰盈之上,调戏的划过她的锁骨。
他的指尖像带着电流,碰过之处都引起一阵一阵的颤栗。
她像只惊慌的小白兔,在他手里任由把玩,邪魅的目光不放过她任何一点微小反应。
“你很敏感。”男人极致邪魅的声音传来,磁性动听。
“你到底想怎样?现在已经中午了……我……饿了。”
童夕紧张得不知所措。
傅睿君眯着眼,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呢喃,“当然要喂饱你,要不然你哪里来的力气伺候我。”
童夕心里发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邪恶。
看着童夕惊慌的大眼睛,像一只被囚禁起来受虐了小白鼠,傅睿君心里说不出来的满足。
松开手,冷笑着转身,留下一句话,“下来吧。”
男人离开房间,童夕立刻走向衣橱间,在里面找衣服,随手拿起傅睿君的一件白色衬衫穿上。
再找他的裤子,拿出好几条,都因为太宽长太松,无法穿。而他的衬衣在她娇小的身子上成了裙子。
穿好衣服,童夕跑进卫生间,简单梳洗后,才离开房间。
走出房门,偌大的客厅下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童夕赤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
望着这个奢华而孤寂的家,这么大一个家,连个佣人也没有吗?就傅睿君一个人住,不寂寞吗?
童夕打量着四周,下来到客厅,经过客厅走向厨房。
她没有穿鞋,所以走路没有声音。
走进厨房,童夕才发现男人的身影,厨房中央是炉具,一边靠墙壁是处理台,另一边是餐桌椅,偌大到厨房装横得奢靡而高档次,像走进一个开放式餐厅似的。
童夕知道这个男人很会做菜,而且做菜特别好吃。以前住在一起,她上学,而这个男人在家里面做菜等她回家吃饭的。
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摸清她的口味,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了。
厨房里面,傅睿君忙碌得完全不知道后面已经站着一个女人,他认真地处理着从冰箱拿出来的鱼。
旁边已经洗干净了姜葱辣椒等配料,小碟子摆得整整齐齐,精致得像个熟练的厨师。
把鱼肚子彻底情理干净,傅睿君再喵喵鱼肚子里面还有没有黑色膜,他记得童夕很喜欢吃鱼肚子。
鱼上面撒上盐巴,鱼肚里面塞满姜丝,这样去掉更多鱼腥味。
男人专注得忘记了所有。
开锅,放油,放鱼,一气呵成。
旁边电饭锅的饭快好了,他又过去掀开锅盖瞄一眼,童夕喜欢软点的饭,他又勺点水放进去,感觉还是不够,再放点。
鱼差不多煮好了,小碟上处理好的配料,唯独没有放香菜,因为童夕讨厌这个香菜的味道。
红烧鱼飘香浓郁,整个厨房都让人充满了食欲。
童夕很佩服这个男人的厨艺,应该是在部队训练出来的旁边还滚着汤水,他一顾三。
认真专注,这样会煮菜的男人真的很帅。
傅睿君把鱼盛到碟子上,擦干净边缘,转身准备放到后面的桌子上。
突然一顿,目光对视上身后面到童夕,他目光定格在她的脸蛋上,几秒后往下移动,来到她身上那件白色衬衫。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一件普通的衬衫穿在这个女人身上可以这么性感,比裸露或者透视更加都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目光呆了,手中那盘鱼也僵住在半空中,快十多秒才反应过来,喉咙上下滚动一下,放下手中的盘子,再转身回到炉灶前面准备炒青菜。
童夕走进去,来到餐桌前面,拉开椅子坐下来,把脚缩上来踩在椅子下面一条横杠上,双手扒着台面像个小学生上课的姿态,看着桌面上的红烧鱼垂涎欲滴。
她从小就没有妈妈,所以不会留恋妈妈的味道,可是有一种味道让她无比怀念和留恋。
那就是老公的味道。
不对,已经是前夫了,很怀念他的拿手好菜。
傅睿君做了一个青菜送过来,还煮了西红柿鸡蛋汤,虽然简单,但都是她最怀念的味道。
童夕就这样乖乖坐着,像五年前那样,什么也不用做,就等着吃,但是吃完饭必须洗碗,因为这个男人只做饭不洗碗。
饭送来,汤勺上,筷子也递来,傅睿君才坐在童夕面前,可是他没有想吃的欲望,就靠在椅背上,双手手腕压在桌面,定看着童夕。
“吃吧。”男人的声音淡淡的,颇有感触的伤感在蔓延。
这是他这五年来第一次做饭,之前午餐都在公司吃工作餐,晚餐有钟点厨师上来做饭。
这种让他做饭的机会只有今天这一次而已。
童夕拿起筷子,心情说不上来的压抑,有种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眨眨眼角的雾气,伸出筷子去夹那块红烧鱼。
她下手的地方总是鱼肚子。
夹着鱼放进嘴里,熟悉的美味,让她心酸不已,底下头深呼吸着,慢慢嚼着。
“不好吃吗?”男人突然冷静沉稳的声音,让童夕不由得心跳加快,紧张得摇头,“不是,很好吃。”
傅睿君拿起筷子和饭碗,气场沉了下来,静静的扒着白米饭。
两人这一顿饭吃得很沉很闷,似乎太多的回忆了,似乎太多的压抑,默默吃完饭也没有说话。
最后,碗筷还是由童夕来清洗。
清洗完碗筷,童夕整理好厨房,洗干净手,走出厨房。
傅睿君站在前面的阳台前面,看着外面的花园,笔直的身姿,落寞的背影,还有那一股淡淡的,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气场。
童夕缓缓靠近,因为没有穿鞋子,声音很轻盈,来到他身后面站着,凝望着男人的背影好一会儿,
“我能不能回家?”童夕牵挂着儿子,忍不住开口问。
男人的身体不留痕迹地微微僵硬,沉默了片刻,绝冷的语气勉出两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