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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太容易暴露。
……
这天下午，慕清欢先是买了一堆护肤品，讨好隔壁的女同事，四处打听谢小秋的情况。
对于昂贵的护肤品，女同事不好意思的照单全收，然后就开始议论谢小秋，“她这个人吧，很恐怖的有没有？有一次我在茶水间泡咖啡，她就莫名其妙这样抓住我的领口……”
咂咂嘴，女同事赶紧捂住自己的领口，重现当时的情况，继续道，“她对我说，像我这样的女人，不会有人爱什么的……”
“你和她之前认识？”慕清欢问。
“当然不认识！”女同事摇头，然后小声道，“我觉得吧，她好像很讨厌长得好看的女人，她经常和秘书室的那些小秘书闹矛盾呢！还说过缇娜的坏话！”
“你亲眼看到的？”据慕清欢调查，她目睹那次，谢小秋也正和一个小秘书发生争执……
“嗯。”女同事一个劲点头，“不过，你问这么仔细做什么？”
“好奇而已！”慕清欢笑眯眯的，摆出一副无害的样子，“我是个新人，总要和其他部门的职员处好关系。”
“哦，是这样啊，不过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因为谢小秋不怎么和别人说话。”女同事老老实实的交代。
“嘿，多谢了啊。”慕清欢一脸诚恳的笑意。
“你们女生在议论什么呢？是不是在议论我很帅？”南宫凌捧着两杯奶茶，突然笑着出现，引得慕清欢和女同事都是一愣。
“呐，买给你们的奶茶。”说着，南宫凌扬起一只袋子。
“哇，南宫我发现你比早上更帅啦！”女同事笑着接过奶茶喝着。
“多谢夸奖。”南宫凌将另一份奶茶放在慕清欢的小桌子上。
慕清欢吃惊，然后也说了一下谢谢。
“我看，南宫你想泡我们小慕吧？”女同事狡黠的问。
“太直接了吧？”南宫凌倒是一笑，化解了尴尬。
“我们到走廊说几句话。”说着，南宫凌起身，先一步离开。
“天呐！”跟自动放音机一样开始尖叫，女同事叫完了继续喝奶茶。
“我跟他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刻意重申了一这点，慕清欢盯着女同事看了一会，这才起身离开。
偏僻的走廊。
“这是我最近跟踪的结果……”南宫凌取出资料，然后指给慕清欢查看，“你看，她也住在周夏梦出事的公寓附近。”
周夏梦是第一起被毁容的主角，死法惨烈，几乎面目全非。
“同时，我们在裴图图的小区附近，也拍到了她。她是一个人住的，而且从来不加班，有条件和时间做任何事，她没什么朋友，性格古怪，她很孤僻，很少有人找她说话……”南宫凌手中有十张照片，都是从探头资料里调出来的。
“虽然不是很肯定，但她有嫌疑，接下来，我们需要引谢小秋出现，寻找更多的证据……”南宫凌说着，一拍慕清欢的肩膀。
“完全同意！”慕清欢重重的点头，和南宫凌相视一笑。
她却没看见墙角处，封城一直倚靠着墙，侧头，远远望着他们。
从封城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南宫凌伸手握住慕清欢的肩膀，很亲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