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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三炷香,已经没有多久。云儿从床板上坐下,却又站起,寒颤了半响之久。
怎么办......
云儿一皱眉,问她?她怎么知道,要怎么阻止千执?
千执是南诏的内乱,解铃还须系铃人。也就是还得南诏自己惹出的祸端,终究是要南诏自己去解决的。
“那教主是决意要见死不救了?”大祭司低头一叹,问道。
“倒也不是。救,也要看救不救的了,帮也要看,帮不帮的了不是?”云儿在掂量过后,才重新坐回床板上躺着。
且,就只剩下不到三炷香的功夫。纵她是五仙教教主,有再强的法力,也无力回天。
“就因为只有最后一点时间,教主才应该把握起来,而不是干坐着。”大祭司的话,像是在逼迫,而后见教主没说话,又道,“见死不救,是一个大夫的责任?”
她点了点头,那这回,她就做一个不称职的‘大夫’吧。
“教主不去,我自己去。”大祭司转身要走,却被云儿拉住。
大祭司叹了口气,知道教主还是不忍心放开这些事情。
“你说,你就这么走了?鬼月问起来我的事情,你怎么解释。只怕那时他们会更尴尬。”云儿细声说道,“我现在的元气,已经越来越少了,我不可能在撑多少时间。”
云儿没说,大祭司还没预料到这茬。只怕就算带云儿去了,鬼月也一定会谴责过来。
“教主......”大祭司表情之中多了几许忧愁,随后才道,“对不起。”
“无妨,我不怪罪你。”云儿想了想,只道,对了,你不是有权杖么,可不可能用权杖将东西全部吸走?”
大祭司脸色一惨白。
“可以是可以,不过......”大祭司硬是咬下嘴唇,转头说道,“不过就是每次要占卜星象,或者用到它的时候,都得需要以血来唤醒。”
云儿轻轻点了点头,不经意之间,悄然握住大祭司的手,一口直接咬了下去。
“啊!”
大祭司疼的直喊了一声,回头看了自己的手被咬的红肿一块。
一滴血慢慢落在地上,大祭司委屈的憋了憋嘴,将血往权杖之下落去。
缓缓地,权杖被再次唤醒。
权杖的正中间,流动着血丝,伴着血丝,红球才发出异动。
“去吧!”云儿得意的笑了一声。
“嘤......”还顾着叫了一声苦,大祭司握着权杖便离开。
今夜的南夏,就如同战场一样,既已决意要毁,又怎能拉的回?
毕竟战场之上,从没有仁与义。
周围被水浸的地方,有些滑溜。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水坑填满。
大祭司轻步一踏,在众人的面前落了下来。身上,已经被水打的很湿。
权杖之间的红球慢慢浮起,在众人的身前,浮起一道障碍气墙。
“最好别动,呆在里面。”大祭司一声呵斥,众人被困在红色的阵中,只有观摩好戏。
祭司随后走上前,千执侧着身子,长发有几许飘逸。她突然停了下来。
一直不停扫过来的‘水兽’,终于在一刻,突然的安静了。
“千执,你还是不知悔改?”这话,反倒是紫荀先开了口。
“我千执又没有做错过什么,何来悔改?”千执的话,有一些惘然。
剑一点上水,千执又一次奋力将水兽给扫荡了过去。
然而红色的那道阵只将千执的水兽给狠狠的压了下去。
之后红色的阵一弹,又给千执反震了回去。
“哦?”千执想了想,落在地上收了剑,“权杖?你的宁安国的祭司吧?真不知权利明明可以那么大的人,偏偏屈身与宁安国和南诏。”
千执不屑的转身,话音有些低沉。
“你错了!南诏的权利,才是这世间第一!”祭司将衣袖一挽,往后一放。
又是几支短剑驰来,大祭司轻功一落,虽躲过了数支短剑,可是短剑的弛向,却没有变化。
蓦地,他错愕一阵!
“调虎离山,你中计了!”千执轻蔑的望了一眼,数支短剑直接朝阵之中袭去。
千执一松手,短剑直将阵刺穿,然而大祭司就这么干站着,什么也没有做。
阵虽然被刺穿,可短剑也掉在了地上。
鬼月举枪想杀上去,可是被南诏王拽了回来,南诏王的手重重搭在鬼月的肩上,再也没让鬼月从自己身边偏离一步。
“鬼月,千执这个人,你很难对付。”南诏王叹道。
“怎么,王觉得我的身手不够好吗?”鬼月冷冷的问话。
“不!”南诏王突然将手松开,“这和你的身手无关。我承认,你的身手是不差,可也只是用在战场上面,而千执和叶姬是密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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